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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元墨的心情呢。從剛才起,元墨的情緒就好了很多,不再像一座隨時可能爆發(fā)的火山一樣危險,元煦放下心來,這個小插曲就被兩個人這么忽略過去了。“主人,已經(jīng)收到消息,有妖修在昆侖山內(nèi)發(fā)現(xiàn)了敖世的蹤跡。”深海中的宮殿中,敖天坐在上手的位置,聽著手下人的匯報。“很好!”敖天面無表情的說道,語氣冷冰冰的,“繼續(xù)打探消息,注意不要被他們發(fā)現(xiàn)。”“是!”下首單膝跪地的屬下恭敬的答應(yīng)著退了出去。“哼,敖世,這次看你是不是還有那么幸運(yùn)!”待大殿里只剩下敖天一個人的時候,冷冷的笑意從嘴角瀉出,說出的話讓人不寒而栗,緊緊握住座椅上的扶手,手背上的青筋都要爆出來了,可見敖天心中的不平靜。正文第六十章看著元煦忙里忙外的收拾他們在山上找到的一個山洞,且沒有兩個小東西在一邊礙事兒,元墨心中甚是滿意,但是面上還是一副有人欠了他錢不還的表情。話說自一開始兩個人有空間里的洞府休息,除了不方便的時候兩人都沒有在外面過過夜,畢竟洞府里東西齊全,舒服得多,在空間外面一是條件差得多,二是也不安全。但是因為空間里有了兩個小東西,雖然乖巧懂事,但是小孩子在一旁,即使聽話也讓人分心,而且元墨自服用過補(bǔ)神丹過后,一直表現(xiàn)出悶悶不樂的情緒,元煦猜測應(yīng)該是以前的記憶里沒有什么值得幸福的回憶,所以最近這一段日子對元墨相當(dāng)?shù)目v容。說是忙里忙外,其實不過是元煦用了幾個術(shù)法,將山洞里外打掃干凈,從空間里拿了點兒寢具出來,讓元墨給山洞周圍布置了一個防護(hù)陣,以防有妖獸或者修士誤闖進(jìn)來。然后元煦為了照顧元墨的心情,從空間的倉庫里取出了一些元墨愛吃的東西,做給他吃。元墨看這篝火旁邊認(rèn)真地煮著食物的元煦,那認(rèn)真的樣子,在這種氛圍下,讓元墨心里抑制不住的泛起溫暖。元墨就坐在元煦的旁邊,看著他在篝火上的陶罐里燉湯,天色漸漸暗下來,映著火光,元煦的臉忽明忽暗,眼神兒認(rèn)真地看著鍋里翻滾的湯,冒出陣陣誘人的香味,元墨鬼使神差的就是湊過去,親了元煦嫩嫩滑滑的臉蛋兒一口。元煦被他驚得轉(zhuǎn)過頭來,就看到元墨眼睛里溢出的慢慢的溫柔,一怔之下沒有阻止元墨的動作。而元墨則看到篝火的火苗在元煦的眼睛里跳躍著,元煦的眼睛亮得直達(dá)他的心底,因為驚訝微啟的唇瓣在火光下更是誘人,甚至隱約可見粉色的舌尖,沒有兩個小電燈泡,也不用擔(dān)心有人打擾,元墨可不會委屈自己,也不管篝火篝火上已經(jīng)燉好的rou湯,一把攬過元煦,堵住那令人肖想的唇瓣兒,吸含咬吮,十八般武藝輪番上陣,舌頭在伸進(jìn)他的嘴里,纏住向后躲避的小舌頭,糾纏吮吸,在篝火前吻得熱火朝天。直到旁邊傳來焦糊味,醒過神兒來的元煦使勁推開元墨。湊到篝火旁去看,只見陶罐里的湯只剩下淺淺的一層,里面的rou已經(jīng)燉的和骨rou分明了,還有一些糊在管子的壁上,已經(jīng)熬干熬焦了,那焦糊味就是從這里傳出來的,再不管一會兒估計罐子都要燒裂了,元煦忙凝了一個水球扔到罐里,水和燒得guntang的陶罐接觸,發(fā)出嗤啦啦聲響,冒起一股水蒸汽,又凝了一個水球?qū)Ⅲ艋鹣纭?/br>元煦這才轉(zhuǎn)過頭來看元墨,想到剛才自己因為元墨的一個吻失神動情,竟然連火上熬得湯都不記得了,不禁雙頰通紅猶如火燒,幸好天色已暗,元煦心里安慰自己元墨什么都看不到,但是心里仍然不禁惱羞成怒,再看元墨就心里不平衡了,冷哼一聲就要進(jìn)山洞。其實元墨再黑暗都能看得清楚元煦的表情,見他雙頰通紅,耳朵更是紅的幾近透明,心情更是大好,也不關(guān)心今天晚上是不是可以吃到晚飯,死乞白賴的跟這元煦進(jìn)了山洞。早就布置好的山洞雖然沒有洞府舒服,但是偶爾嘗試一次外宿也是很新鮮的事情。不過一會兒,山洞外的篝火還沒有完全熄滅,燒得紅紅的木炭不再冒出火苗,只升起幾縷淡淡的白煙,在深山漆黑的夜色中分外的醒目。夜色中的昆侖山脈一片寂靜,偶爾有不知名的動靜悉悉索索兩下就安靜下去,其余只有風(fēng)吹過樹葉的聲音。而山洞里這個時候卻傳出來一陣陣壓抑的呻吟和急促的呼吸聲,這動靜一直持續(xù)到天色蒙蒙亮的時候才停止。元煦最后的意識是被壓在簡陋的床上,腿被向上折起,小腿被抓的很緊,□又酸又痛,快感卻不斷的累積,元墨緊致有型的身材不斷地在眼前晃來晃去,平日里面無表情的臉上掛滿了□,不時地俯身吻吻自己,好像還在自己的耳邊說了什么,可是元煦此刻已經(jīng)被累積的快感折麼的失了神,哪里聽得見他在說什么。終于,快感累積到一定的程度,元煦只覺得眼前一片白光過后,就累得昏睡過去了。而這天晚上第三次釋放的元墨,盡情地舒了口氣,看到身上布滿了□氣息累的昏睡過去的元煦,又看了看自己一身的狼藉,簡陋的床鋪已經(jīng)被兩個人折騰的不成樣子了,掉在地上的被子,原本平順的床單也被元煦揪的皺皺的。一揮手,元墨從空間里拿了一個雙人的浴桶出來,使了個凝水訣將桶里裝滿水,又用了個術(shù)法把水熱好,元墨溫柔的抱起元煦,踏進(jìn)浴桶,兩個人清洗干凈了,天色已經(jīng)大亮,元墨沒有管這些,換了床鋪將元煦摟在自己懷里,這才睡下。在山上盡情享受二人世界的元煦和元墨可不知道,之前無意中遇到兩人的妖修現(xiàn)在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在一名高級妖修面前,描述著自己遇到兩人的地方,兩人所在的位置已經(jīng)基本被確定了。還是那座海底宮殿,那美艷婦人和敖姓中年男子一起坐在首位,敖天和敖乾則坐在左下首的位置。那美艷夫人一臉慈愛高興的樣子,對著敖天說道:“天兒,母親前幾天派人到你赤伯父那里商量婚事,你赤伯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先給你和赤蓮訂婚,待解決完了那件事,就讓你們倆成親,自此兩家是一家?!?/br>那敖姓中年男子一邊聽著妻子的話,一邊摸著胡須點頭,臉上也滿是喜悅和野心,“你赤伯父就這一個女兒,你娶了赤蓮,就相當(dāng)于他的半子,那些人都要靠后站,你要好好待赤蓮,咱們家再進(jìn)一步的可能才非常大。知道嗎?”“父親,孩兒明白,定不辜負(fù)父親母親的期望?!卑教煺酒饋砉笆执饝?yīng)。首座的一男一女都滿臉慈愛的看著敖天,敖天也做出一副孝子順從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