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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麻感從元墨的掌心傳來,讓元煦覺得自己成了一個導(dǎo)電體,而元墨就是這個強(qiáng)烈電流的發(fā)射人。緊張刺激的氣氛,唇瓣被吸允的又麻又痛,極度充血的感覺,讓腦子一片漿糊,元煦只能依靠自己的本能去回應(yīng)。元墨沒有閉著眼睛,他要睜大眼睛看著這個人,看著這個人因?yàn)樗奈亲兊秒p頰緋紅,鼻翼急促的張合,他知道他呼吸不暢了,狠狠地卷著他的舌頭纏膩了一會兒,才大發(fā)慈悲的放開他的唇瓣兒。終于可以暢快呼吸的元煦迷迷蒙蒙的睜開眼睛,一雙黑寶石一般的眼睛里盛著的是一汪春泉,緋紅的面頰春情蕩漾,凝滯了兩三秒才清醒過來的元煦動了動被元墨緊摟的腰,結(jié)果剛一動作就感受到了被雙腿間難以忽視的硬度和熱度,刷的,元煦覺得渾身的血都沸騰了,尤其是臉上,耳朵尖燙的都快冒煙兒了。恍惚間,耳朵上一陣溫?zé)嵊謌untang的氣息傳來,同時一個低沉沙啞帶著掩飾不住的j□j的溫柔聲音傳來,“去空間?嗯?”最后這個“嗯”字尾音上挑,帶著一股說不出來的挑逗意味,元煦覺得心里瞬間燃起了一把燎原的j□j,于是兩個人瞬間就進(jìn)入了小世界,正正好好的掉在了床上。接下來的事情就是理所當(dāng)然了,凌亂的衣物被胡亂的扔在床上,兩個人很快就赤果果的彼此相見了。當(dāng)元煦被進(jìn)入的時候,肩頸一陣緊繃,頭微微向上抬起,脆弱白皙的脖頸,微微鼓起的喉結(jié),精致性感的鎖骨,就這樣暴露在元墨的眼前,看著眼前誘人的美景,元墨覺得自己沒有獸化還能保持理智簡直就是神人了。從脖頸到鎖骨,再到胸前兩粒小小的紅豆,吸、吮、舔、咬、揉、捏,十八般武藝輪番上陣,元墨成功的聽到了從元煦嘴里傳來的低沉的喘息和壓抑不住的j□j。上半身不放過,下半身當(dāng)然也不會放過,一只手握住底下人柔韌的腰線,一只手握住左腿的膝蓋窩,腰部用力,狠狠的撞擊,不顧挽留的抽出,狠狠地插入,只為了逼出底下人紅唇里沉迷的j□j。元煦覺得自己的腰就快要挺不住了,“嗯……元……哈……元墨……輕,輕點(diǎn)兒……啊!”被大力的j□j,被握緊的腰,被啃咬的茱萸,元煦恍惚有一種被人吞吃入腹的感覺。只被后面j□j就豎起來的j□j,敏感的前端偶爾擦過對方精壯的腹肌,時斷時續(xù)的快感,折麼的元煦都快要哭了,可是身上的人不只是刻意還是無意的忽視下,自己的j□j竟然沒有被撫慰,本來緊抓對方裸背的雙手哆哆嗦嗦的想要窩上自己的小弟弟,還沒伸過去,就被對方將兩只手鎖在了頭頂。“元墨……你……你,你混蛋!”元煦喘著氣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元墨一只手鎖住元煦的雙手,另一只手把元煦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腰上,下半身動作沒有絲毫的放緩,就這樣,還先游刃有余的親了親元煦微張的唇瓣兒,然后在他耳邊語速氣息不變的說道:“混蛋?嗯?我怎么混蛋了?”說著,惡劣的□抽出來,伸進(jìn)往里面頂了頂。頂?shù)脑阋魂嚳旄兄睋粜念^,嘴里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偏偏壓在身上的那個人,還沉穩(wěn)的說著自己的話:“又不是我一閉關(guān)就十年!又不是我一直讓人擔(dān)心!嗯?說,是不是?那個人是誰?”“閉關(guān)……啊……又不是我能控制的!??!”元煦被身下的動作沖擊的語調(diào)破碎,跟身上的人的氣定神閑比起來,狼狽不堪,只能紅著眼睛j□j著求饒:“你,你輕點(diǎn)兒……嗯……?。 ?/br>可惜身下的人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心思,埋頭猛干,大力的沖撞,快感就像漲潮的海水一樣,一波連這一波,沖擊的元煦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元煦身體突然一陣痙攣,后面更是猛然的收緊,元墨用了很大的力氣才忍受住沒有噴射出來。接著,元墨就感覺到自己小腹那里一陣溫?zé)岬臐駶櫍还慎晗阄对诒嵌藦浡?,元煦j□j過后,身體一陣無力,趁著元煦正沉醉于高潮余韻的時候,保持著下體插在他后面不動的姿勢,將元煦翻了個身,擺成了雙肘和膝蓋支撐的趴跪姿勢,能讓他更加清楚看見自己在元煦身體里進(jìn)進(jìn)出出的樣子。元煦無力抗議,只能任由身上的人沖撞,小世界里目前沒有白天黑夜之分,只有迷蒙的光亮,一直都是白天,元煦在元墨的癡纏下,已經(jīng)沒有了時間概念,不知道自己被這個家伙壓在身下多久,可惜拜修士良好的體質(zhì)所賜,他連暈過去睡過去的可能都沒有,只能一次次在快感中掙扎,窒息。最后,元墨終于放過元煦的時候,元煦的思維都已經(jīng)不能動了,只是本能的身體在回應(yīng)元墨。元墨將失神的元煦抱在自己的懷里,卻依然沒有從他的身體里出來,一點(diǎn)都不困倦的元墨不是的親親摸摸老老實(shí)實(shí)的元煦,每當(dāng)這個時候他都由衷地希望時光在這一刻停滯。小福子再次見到師父和二公子的時候,已經(jīng)是五天后了,“師父,二公子,你們出來了?”小福子亮晶晶的眼睛孺慕的看著兩個人。把兩個人讓道石桌那邊,一人給泡了一杯茶上來。“小福子,既然沒有大公子了,以后叫公子的時候就把‘二’字去掉,知道嗎?”元煦端著小福子孝敬的茶杯無奈的糾正,‘二’真是個無奈的字眼兒。“嗯,也對,以后不用叫二公子了?!眲倓偤攘艘豢诓璧脑牭皆愕脑挘肫鹗裁磥硭频?,用一種鄭重其事的平淡語氣道:“以后叫師母就行了?!?/br>本來還在點(diǎn)頭的元煦差點(diǎn)兒被一口茶嗆死,“憑什么我是師母?!”元煦面紅耳赤,顧不得擦嘴角的茶水,惡狠狠地看著元墨叫囂,雖然表情看起來那么像是惱羞成怒。小福子用無辜的眼神兒看著師父和師母。元墨溫柔的把元煦嘴角的茶水擦掉,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元煦的腰臀,“你不是師母誰是師母?難道不叫師母叫二師父?”元煦一口血更在胸口,不上不下,憋得脖子都紅了,最后還是選擇了‘二’師父這個稱號,也堅(jiān)決不接受師母這個稱呼。終于有心情坐下來探討元煦的閉關(guān)收獲的時候,又是過了一段時間的事情了。說起這個,元煦的心情明顯好了很多,他讓元墨和小福子站在自己旁邊,伸手在半空中那么一劃,一個空間空隙就這么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眼前,同時他們也感受到了空間縫隙里吹出來的令人眩暈空間風(fēng)吹來,元墨還好,畢竟是大乘期的高手,小福子就抵不住了,不過也就那么一瞬間,元煦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