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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是想不到這種欺負(fù)人,對方還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吞的侮辱人的伎倆,怕是背后另有高人指點(diǎn)吧?!?/br>路能順著白奇的視線轉(zhuǎn)頭向后望去,結(jié)果差點(diǎn)沒閃瞎了狗眼。此刻,白奇正在訓(xùn)練場里費(fèi)勁心力地拿捏著攻擊的力度,技巧性地溜著蘭斯吊打,而背后指點(diǎn)的高人卻連個眼角都沒投向訓(xùn)練場,他滿心滿眼只有面前的雌性,正關(guān)懷入微、體貼備置地幫他家媳婦系上衣扣呢。剛才走進(jìn)休息室時,奧唯只注意到了池天之前被他解開的襯衫的扣子都已經(jīng)系好,他便拉著他走出了辦公室。等到來到這里后,他時不時地感受到有人望向他這邊,而目光多是略過他,直接飄向了池天那里。他總覺得有人覬覦他家老婆,而軍部里遍布的都是雄性,讓奧唯忍不住將池天敞開的西裝外套的扣子,一個一個地謹(jǐn)慎地系了起來。被塞了一臉狗糧的路能,一臉慘不忍睹地轉(zhuǎn)回了頭。他戳了戳旁邊的莫多問:“里面那人是誰???”莫多微瞇著眼睛,看了一會兒,用不太確定的語氣回答路能:“好像是蘭爵家的公子吧?”路能不由得把頭再次轉(zhuǎn)向訓(xùn)練場,掏出終端調(diào)出了蘭爵幾個兒子的資料,然后抬眼對上蘭斯的臉,有點(diǎn)震驚地說:“還真是蘭爵的三兒子,蘭斯。”然后,他看向莫多,眼神中充滿困惑地問:“那不是奧唯的表弟嗎?他為什么要虐他?”莫多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這其中的緣由。但可以肯定的是,這里面一定有事。以他對奧唯多年的了解,他不是那種會無故主動攻擊、咄咄逼人的人。此刻,白奇在里面的吊打已經(jīng)進(jìn)行到最后部分。蘭斯十分狼狽,想要白奇給他最后一擊,但白奇偏偏不給。被蘭斯打趴在地的人都在心里暗暗叫好,這一次蘭斯丟人算是丟大發(fā)了。白奇偶爾視線穿過透明的玻璃窗,想要看看奧唯,準(zhǔn)備從他那里得到下一步的指示。結(jié)果這位老人家一直專心致志地守著媳婦,幫池天系完扣子后,又不知道覆在他的耳邊跟他耳語了些什么。倒是池天的視線一直聚交在訓(xùn)練場上,當(dāng)他看到白奇越來越頻繁地望向這里時,他伸手拽了拽奧唯的衣服。奧唯:“嗯?”池天抬起右手,向著訓(xùn)練場方向指了一下。奧唯這才將頭轉(zhuǎn)向訓(xùn)練場,剛好對上白奇的視線。奧唯領(lǐng)會了白奇的意圖,他沖白奇點(diǎn)了點(diǎn)頭,比了一個停的手勢。白奇三兩下將蘭斯徹底打翻在地,不至于重傷的程度,但也足夠他在床上躺個幾天了。蘭斯倒在地上,痛苦地喘著氣,眼睛瞄到跑去奧唯那里邀功的白奇。他瞬間明白過來,今天自己這飛來橫禍一樣的遭遇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咬牙切齒地躺在地上,旁邊那些剛剛被他打的人多是在他階銜之下,這會兒都假惺惺地趕過來要扶他,但都被他一一喝走了。隨后,蘭斯用終端叫來兩個心腹下屬。二人很快趕到,蘭斯叫其中一個下屬扶他起來,沖著另一個下屬朝著奧唯的方向使了個眼色。那下屬心領(lǐng)神會地沖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即悄聲溜了出去。白奇興高采烈地跑到奧唯身前來跟他邀功:“剛才我的表現(xiàn),還滿意嗎?解氣了沒?”池天搶先答說:“滿意,不過如果能讓我親自上的話,就更滿意了?!?/br>說完這話,他眼神怨恨地瞟了奧唯一眼。奧唯沒有搭茬。白奇看出了池天對于沒能上場格斗的耿耿于懷,想到早前就聽說過池上將家的兒子喜歡格斗機(jī)甲的傳聞。于是,他獻(xiàn)殷勤地提議道:“要不我們?nèi)ジ舯谟?xùn)練室切磋一下,如果嫂子覺得不過癮的話?!?/br>不等池天回答,奧唯便搶斷道:“真人之間的打打殺殺有什么意思,一點(diǎn)都不過癮,還不如玩游戲?qū)?zhàn)呢?”說完這話,奧唯兇狠地瞪了一眼白奇。白奇接收到自家老大的威脅意思,壯烈地閉上了嘴。接著,奧唯將自己的終端掏出來,調(diào)整到最近池天玩的格斗對戰(zhàn)游戲,笑著對池天說:“來,我陪你在游戲上玩一局?!?/br>為了討老婆歡心,奧唯這個萬年不碰電子游戲的游戲白癡,特意在終端上下了這款游戲??上С靥觳]有領(lǐng)情,因?yàn)樗募夹g(shù)實(shí)在是太差了。跟他玩對戰(zhàn),池天還不如去打野。這一次,奧唯同樣沒有得到老婆的響應(yīng)。池天冷冷地看著他道了一句:“奧唯,你是不是覺得只有老實(shí)呆在家里給你繡花才適合我?”奧唯低頭看到池天陰冷的表情,意識到這次自己好像阻止得太明顯,真的惹他生氣了。“我現(xiàn)在就回家。”池天氣呼呼地撂下這句話,沉著個臉就要往外走。奧唯見情況不對,連忙拉住他,賠不是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怕白奇沒輕沒重的,再傷到你?!?/br>站在一旁被莫名點(diǎn)了名且背了鍋的白奇:“……”然而,這話仍然沒讓池天開心得起來:“你怎么知道他一定會傷到我,你就先入為主地判定我打不過他?”奧唯反應(yīng)機(jī)敏地?fù)旌寐牭慕忉屨f:“不不,我也怕你傷到他。你的實(shí)力我當(dāng)然了解。但白奇是我們帝國的重要戰(zhàn)力,下個月是要代表帝**部去參加友誼對抗賽的。若是現(xiàn)在受傷,那帝國豈不是損失了一員大將?!?/br>池天涼淡道:“行了,你別說笑唬我了。”奧唯剛才的這番話完全沒有起到解釋安撫的作用,反而引起了池天更大的不適。奧唯想要保護(hù)他的心他理解,但他總是在很多時候,感受到他沒把自己當(dāng)做一個男人來對待,好像自己是個嬌弱的小姑娘。雖然池天能夠體會到奧唯害怕失去他的心理,但這些日子,自他搬進(jìn)皇宮后。從他每日的出行到日程安排,全部受到制約和限制?,F(xiàn)在想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稀里糊涂地接受的。這會兒的池天,心中十分委屈。他盯著奧唯,憤憤不滿地說:“反正你就是連個娛樂的機(jī)會都不肯給我?!?/br>奧唯低頭看著池天紅紅的眼睛,不知是被氣得還是委屈的。他總覺得要不是周圍還有人,池天這會兒可能會哭出來。不不,想到這里,奧唯又馬上否定了自己。池天不是那種會讓人看到眼淚,把自身的軟弱展示在人前的人,即便那個人是每天睡在枕邊的他。但池天此刻隱忍、慍怒的表情,卻是讓奧唯感覺比看到他直接哭了還要心疼。他無比后悔剛才自己橫加阻撓以及自作聰明地說出的那幾句話,但事情鬧到這里,此刻他再說出同意他和白奇切磋的話,想必池天也不會感到高興了。莫多、白奇、路能三人站在一旁圍觀了二人爭吵的全過程,場面一時陷入凝滯狀態(tài)。莫多看見奧唯面露愁容,卻又沉默不言,知道他是在搜腸刮肚地想著解決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