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額頭相抵,襠部在他的大腿上蹭著,“你哪是在教跳舞,分明是在教前.戲。”“跳舞雖然要奔著硬了去,但是真的硬了的話在臺上會很丟人的?!眲⒌罴t著臉把我推開,然後走到電腦前,蹲下來關機。我看著他的背影,一把把他拉起,禁錮在懷里,“我不好沒練好嗎,現(xiàn)在前戲結束了,我們該開始正餐了吧?!?/br>“這里是學校,白癡?!?/br>“沒關系,這里就我倆,鎖上門就好?!蔽?guī)е徊揭徊降赝嵬?,直到他的後背抵上鏡子。“昨天做了,今天休息?!?/br>“你答應我每天兩次以上的?!蔽遗踔哪?。“騙你的話都信,你是小孩嗎?”說完,劉殿伸手使勁地掐了一下我的小弟。我疼地蹲了下來,“你想廢了我???”“對啊,那我就可以在上了?!眲⒌顠伭藗€媚眼。我勉強站了起來,狠狠地捏著他的下巴,“癡人說夢話。”劉殿瞪著我,我也毫不示弱地回瞪,對方良久才泄氣,“切。”也不管地上的電腦和音響,大搖大擺地出了舞蹈室。☆、2.斗舞不知不覺,秋風蕭瑟,落葉紛飛的季節(jié)已然過去,短促得讓人還沒來得及感受那萬物集體自殺般的凄美,就迎來了暗灰基調(diào)的冬天,這是我第一次體會到北方寒風削骨,枝椏光禿的冬季。十一月還有幾天就該結束了,我也越來越忙,學校倒沒什麼,無非就是交點結課作業(yè)和論文,以及準備考試。但是,新場子的人脈什麼的已經(jīng)差不多疏通好了,黑白兩道該打點的都打點過了。現(xiàn)在除了在P城的關系上查缺補漏,還有的就是招募各種保安、服務員、禮儀小姐什麼的,并加以培訓。不光是我忙,劉殿似乎也逐漸沒什麼空閑。他雖然瞞著我不說,但他無疑是在F大組建一支力量,大一外地新生肯定整不了多大規(guī)模,不過總覺得最近F大暗潮洶涌,不知道劉殿的推波助瀾占了多大的一部分。我和劉殿在一起也一個多月了,白天我不需要去場子就一起上課,沒課時會去酒吧,在舞蹈室練舞,在附近瞎逛,心血來潮時叫上薛柏薛楊一起玩玩樂器。和他們接觸多了,漸漸也就得知,其實他們有和校外的人組樂隊在酒吧演出,那點微薄的薪金無法支撐他們的生活,所以需要那種表演。晚上不泡吧不打游戲時,和劉殿一個星期能有兩次左右的性愛,并且都是我威逼利誘,軟磨硬泡加少許強迫換來的。想想以前身邊的床伴炮.友一夜情對象,那可是隨心所欲地做,一晚上的量能抵得上現(xiàn)在一個星期的量。劉殿和我做的時候心里肯定是有郁結的,無論如何都放不開,明顯得在壓抑自己的欲望,我不知道他是有意還是無心,并且他自身有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一天練舞時。“小旭,我們明天去夜店吧?!眲⒌钤谖疑磲岘h(huán)著我的腰,一只手在我的大腿內(nèi)側一滑而過。不知道為什麼,我和劉殿跳舞,永遠是處於女方的位置。不過技不如人,我也無可奈何,就由著劉殿主導著。我抬手伸到後方,摸著他的臉,“好?!蔽覀?nèi)ヅ莸陱膩矶际羌磁d就去,沒有過提前說好的時候。“你預謀什麼了。”身體一轉,我輕咬著他的唇瓣。劉殿扶著我的胯部,手稍微用力示意我左右平移,“你現(xiàn)在跳得還行,我想驗收一下成果?!?/br>“哦?”我挑眉一笑,“不怕我讓你出丑?!?/br>豈料對方信心十足,反過來調(diào)戲我,“別怕,有我在,你不會出丑的?!?/br>“那,到時候有勞你了?!?/br>翌晚,千里迢迢到了一家很火的店,去那麼遠的地方,不知道劉殿怎麼突然來的興致。“你哪聽說的這家店?!?/br>劉殿回道:“別人介紹的?!?/br>“別人?”我從字眼里敏感地嗅到了什麼被刻意忽略的東西。劉殿的眼睛晃到別處,又晃回來,“嗯?!币矝]給答案。店很大,也擠滿了人,隨著劉殿往里走,懶散地看著周圍,我以為我只是在舞池里隨便跳跳,所以不甚在意。卻萬萬沒想到劉殿這瘋子總會做出一些讓你崩潰的事情。他找到店家的老板,一臉熱情卻高傲地說著什麼。老板點頭,劉殿遞給他一張光盤。劉殿拽著我到舞臺前。一曲終了,臺上的舞者們下了臺之後,我被他拉上臺。站在臺上,我還在稀里糊涂,“上來干嘛?”熟悉的音樂響起,這是我們跳舞時最喜歡的一首曲子。劉殿開始熟悉的動作,伏在我耳邊說:“跳舞啊,笨蛋?!?/br>不會吧……聽完這話,我愣住了,木訥地站在那兒,要知道劉殿和我練的舞到底是有多yin靡。“別啊,我們下去吧?!蔽揖o張而小聲地說。劉殿直接無視我的請求,硬是帶著我跳了起來。被趕鴨子上架,我深吸了口氣,找到音樂的節(jié)拍,跳了起來。吻脖子,摸大腿,撫臀部,緊貼著身體上下滑動,每一個像似性暗示的動作都引起臺下的尖叫、歡呼、口哨。雖然越跳越起勁,但我明顯感覺到自己此時面紅耳赤。快到曲子的高.潮時,我背對臺下扭動著身體,結果轉回去之後看到了一個我不想看到的人。鄭聲在舞臺上。他踩著舞步走到劉殿身邊,抓著劉殿的手指吻了一下手背。隨後舞動著帶離了劉殿到舞臺的另一側。我上前跨了一步,滑向他們。順著節(jié)拍搶劉殿,結果他被鄭聲一拽,我撲了個空。劉殿和我跳舞時是出於主導地位,和鄭聲搭檔則是被動地位。我跳不過劉殿,劉殿跳不過鄭聲。因此,劉殿被動地跳著,回不到我身邊,我更不可能遵循音樂,踩著舞步把劉殿搶回來。我氣急敗壞地跳下臺。在正對舞臺的最前面一桌跟一個男人說道:“先生,可以把這個位置讓給我嗎?”對方露出一個同情的笑容,站了起來,“隨意?!?/br>我坐下,等待曲子結束。就兩分鍾的時間,我卻覺得一個世紀般漫長。他們最後的收尾是,鄭聲摟著劉殿的腰,低頭要吻劉殿時,劉殿把頭往後一仰,躲了過去。鄭聲順勢吻上他的脖子,緊接著扣著他的後腦勺,還是扎扎實實地印上他的嘴唇。這一刻,我似乎感覺不到周圍吵雜的聲音,混亂的環(huán)境。眼里只有劉殿和鄭聲,他們相視一笑,鄭聲拉著劉殿鞠躬下臺。異常讓人憤怒的熟悉。鄭聲直起腰時,他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