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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話要說: 求收求評,沒動力啊。。。☆、逃吧“三哥,知道照片是誰給二哥的了?!崩钭予吹膭幼鬟€挺快。“誰?”“我打賭這次你百分之一百不敢逼對方裸奔?!毙覟?zāi)樂禍的聲音。“別賣關(guān)子了,到底是誰?”“其實具體是誰我也不知道。我查送信的小孩沒查著,于是叫二哥把那信封給我,看看能不能有什么線索,你猜他說什么?”對方真磨人的耐性,我語氣不佳地說:“我對過程不感興趣,我只需要知道結(jié)果。”李子璐無視我的話,“二哥說不用查了,他認(rèn)得上面的蠟封是你家的?!?/br>難怪說不知道具體是誰,不由得皺緊眉頭,“我知道了。”然后直接掛斷電話。能用家里的蠟封的人只有四個:祖父、父親、張言熙和我,并且如果我要用的話通常還得請示父親。祖父早就不參與家族的事務(wù)了,父親如果看到那些照片估計沒心臟病也得被氣得心臟病發(fā)。那么,就只剩張言熙。他這次的用意是什么?挑釁?警告?讓劉殿看清我的真面目?這下心里只剩一個念頭,必須趕快見到劉殿。在劉家的車上坐了兩個小時,中途還經(jīng)過了那個最近的游樂場的公路入口。車子停在一座小山的山腳下,能聽到遠(yuǎn)處海浪拍打岸邊的聲音。司機(jī)跟門衛(wèi)亮了一個類似工作證的東西,隨后電動鐵門緩緩打開。我謝過司機(jī),開了車門,走進(jìn)別墅。花園不是很大,有個泳池,踏過石板鋪就的小道,走上臺階,大門洞開著。繞過玄關(guān),看見一個將近四十歲的保姆在擦花瓶,她看見我并沒有很驚訝,“啊,您就是張少爺吧?!彼畔禄ㄆ?,迎了過來,“請坐?!?/br>想必劉殿的母親是交代過這邊的人了。不知道劉殿知不知道我來了。我沒有坐下,開口問道:“你們少爺在哪?”“少爺出去了,他最近不太愿意見人的樣子,這邊的人都被調(diào)走了,連園丁廚師都不留,除了門衛(wèi),只留我一個在這負(fù)責(zé)起居飲食。”她頓了頓,“我想,您還是別去了,他最近心情不太好?!?/br>“正因為他心情不好,所以我才得去找他?!?/br>根據(jù)海浪的聲音,走到了海邊。細(xì)白的沙子,不遠(yuǎn)處是灰黑的礁石,海浪擊碎在上面,綻放成雪白的浪花。陰天,所以大海也是灰沉的基調(diào)。風(fēng)不大,但冬天的海風(fēng)有點刺骨,帶著海洋的腥味。整個海灘只有一個人,劉殿盤著腿坐在沙灘上的背影顯得格外落寞。踩在沙子上的咯嘰咯嘰聲驚擾了對方,他回過頭來看著我,瞬間錯愕后,突然站起來,沿著海岸飛奔起來。我連忙跟在后面追,大喊著:“喂!二哥!劉殿,你給我站??!”呼喊聲混著海浪聲,被海風(fēng)吹得支離破碎。沙灘太軟,在上面跑得各種踉蹌,而眼前的人健步如飛,讓我不禁懷疑他這兩天是不是不停地在沙灘上跑步。這樣下去根本追不上,轉(zhuǎn)念間,我往旁邊被海水打濕的沙子上跑。這下子腳下的地面就踏實多了。海浪偶爾打在腿上,鋼針鉆進(jìn)骨頭縫里般寒冷。漸漸縮短了距離,好不容易追上了,我一把扯住劉殿的衣服,他沒收穩(wěn)腳,整個人摔在地上。我沒把他拉起來,而是順勢把他壓在身下,兩人均是氣喘吁吁。理順呼吸后,把他翻了過來,面朝著我,“跑跑跑,跑什么跑!”這樣子的劉殿簡直讓我氣瘋了。對方也吼道:“你讓我一個人靜一靜會死啊?非得我躲到國外才甘心嗎?”看著他本來因跑步而微紅的臉漸漸因激動變得通紅,心軟了下來,“就算你躲到月球我都把你扯下來?!闭f著溫柔的話,我印上對方的唇。舌頭還沒有伸出去,就被對方咬破嘴唇,我吃疼地離開,劉殿看著我說:“起來?!?/br>“你別跑我就起來?!蔽铱刹幌朐偻嬉淮卫销椬叫‰u了。劉殿無奈地嘆氣:“好,我不跑?!?/br>我猶豫了一下,直起身來。劉殿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沙子,然后重新坐下。我也一屁股地坐在他旁邊,兩人靜默了很久,我才開口道:“還在生氣?”他把臉埋在膝蓋間,聲音悶悶的,“其實我也沒怎么生你的氣。你都躺好讓我上了,只是態(tài)度令人很不爽而已。還有,畢竟以前爬上我床上的女的并不比你身邊的男的少?!?/br>劉殿這話怎么說得這么氣人,簡直逼我吃醋。我硬讓自己忽視他的最后一句話,說道:“那是因為我哥?”劉殿歪了一下頭,露出兩只眼睛,帶著詫異的眼神瞅著我,隨后又重歸平靜:“五弟告訴你的吧。”我點了點頭,“算是,那我哥到底說什么了?”現(xiàn)在都快對張言熙無語了,最近父親沒怎么讓他干活才閑得無聊來折騰我玩的吧。他抬起頭,“熙是為你好,畢竟只有你這么一個弟弟?!眲⒌钸@話正好對上我心里想的,難道他看穿我心里的想法似乎又更上一層樓了?我吐了吐舌頭,“告訴我他說什么了,好嗎?”他又像只烏龜一樣把頭縮了回去,只露出后腦勺,維持著這個姿勢一動不動,良久之后才飄出語氣黯淡的聲音,“熙說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讓我意識到我們之間沒辦法解決的問題。”“性取向,家族,除了這些還有什么問題,我說過我會解決?!蔽铱棺h道。劉殿的身體逐漸緊繃,“問題就出在這,解決?你怎么解決?你知道什么叫孝道嗎?你要奪權(quán)后把我搶走。好,你怎么奪?殺掉敵人?趕走敵人?還是軟禁、廢掉?你現(xiàn)在的敵人是誰你知道嗎?是你爸!生你養(yǎng)你,供你吃供你住,教導(dǎo)你看好你,你所敬佩,你所尊崇的父親!”他越說越激動,到最后聲音都變得喑啞。我呆怔地看著他,半餉后才發(fā)現(xiàn)他微微發(fā)抖的肩膀,意識到不對勁,硬把他的頭掰了起來。劉殿雙眼通紅,一顆一顆斗大的淚珠滾了下來。他手足無措地擦掉,新的又重新冒出,最后干脆用手捂著臉,但是淚水還是從手掌下滑落到下巴,一滴又一滴地滴落。他的一番話表面上只是責(zé)備我,其實我知道他同時也指的是自己。我們怎么能違背把自己捧上云端、泡在蜜罐、視如珠寶的父母呢?“對不起,二哥。對不起……”我無力地呆呆地看著他抽泣。最終心疼地抱著他,“二哥,我們逃吧,命運對抗不了的話,那我們逃吧。”過了一會兒,劉殿慢慢地從我懷里退了出來,胡亂地抹了一把臉。我掏出紙巾遞給他,他擦干凈鼻子后,像是沒事人一樣,當(dāng)然除了微微發(fā)紅,睫毛上還沾著水珠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