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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生.殖器官的那一片區(qū)域是完好的之外,可以說,幾乎沒有一寸皮膚得以幸免,全都蔓延著瘀傷和擦傷。我把他翻了過去,果然后背也一樣,被毆打的也真夠徹底。“你先起來,壓得我疼?!彼み^臉,不滿地看著我。我站了起來,坐到一旁。劉殿卷著被子把自己裹成粽子。我把茶幾上的一套杯子掃翻在地上,乒呤乓啷地一頓響,白瓷片碎了一地。我難掩憤懣地說:“傷害你的人都該死。”劉殿看著一地碎瓷,失神地說:“包括……我爸嗎?”“你爸弄的?”我就該猜到,我早就應(yīng)該猜到。“不算是。”他癱倒在床上,緩緩地說:“他只是把我扔給刑堂的人。刑堂的人比起你爸可是有分寸多了,我一點都沒有傷到筋骨,只是打得像模像樣好向我爸交差罷了。倒也不是太疼。”我把地上的碎瓷片踢到一邊,走了過去,抬起劉殿的臉細(xì)細(xì)檢查,嘆氣說:“難怪身上那副德性,臉上沒有一點傷痕。那群人是不敢下手吧,畢竟以後吃粥吃飯還是得看你的臉色。”“才不是呢,因為我爸吩咐他們的時候說了一句:‘他還得負(fù)責(zé)出去見人?!币驗閮扇说哪樋康暮芙?,所以他的嘴巴不由主自地往前送,可惜不知道為什么就在彼此的嘴唇將要觸碰前的一剎那,他又不動聲色地別開了臉?!皠e對我爸出手,我不會原諒你的。”我呆怔著,然后失落地把頭埋在他的頸窩處,試探性地問:“如果你爸把我一槍斃了,你會原諒他嗎?”我回想著祖父的葬禮結(jié)束后的那晚,黑漆漆的槍口指著我的腦袋的場景,心有余悸。“會,他是我爸?!眲⒌顜缀鯖]有猶豫。我把他摟緊,巴不得把他的骨頭揉碎了泄憤。他安撫般摸了摸我的頭,補充道:“但是我不會原諒我自己,永遠(yuǎn)都不會。”何苦呢?我們都何苦呢?我輕輕的松開了他,無言以對。我抬起頭,離開了他的頸窩,舌頭徑直探入他的口腔,我需要從他身上尋找安慰。我扯開他身上的被子,小心翼翼地?fù)崦紳M傷痕的身體,舔舐著他精巧的鎖骨。“說過了今天不做的?!彼坏卣f。我的大腿在他的胯.下蹭了蹭說:“你硬了。”“硬了也不做?!彼闳粵Q然。他還沒原諒我吧,今天我的確過分了,我受傷地下了床,說:“我去洗把臉。”從衛(wèi)生間出來時他在穿衣服,下.身還鼓著包。他看了我一眼說:“我要走了?!?/br>“待會兒吧,我?guī)湍隳c藥酒,祖?zhèn)髋浞?,保證你好得快。”我苦笑著。他愣了愣,接著一聲不吭地把衣服重新脫了,坐在床邊。以前我們一起打架時難免受點小傷,每次都互相幫對方抹藥酒,想起來還真讓人懷念。我翻出藥酒,對他說:“躺下吧。”他猶豫地看著我。我又說:“躺著比較方便,你脖子以下沒有一處地方是完好的?!?/br>他也就應(yīng)允著躺下了。光滑的皮膚上偶爾有硌手的血痂,我輕緩地抹著藥酒,有意無意地在記憶中他身體的敏感點處多做停留。不知道是不是藥酒的原因還是我撩撥的作用,他的身體逐漸變得guntang??諝庵袨吢幘频奈兜酪约耙鐫M了曖昧的氛圍。前面抹完了,我讓他轉(zhuǎn)過身,抹他的后背。接著我把他的內(nèi)褲脫了,他身體顫抖了一下,我安慰道:“你的屁.股也有傷。”我按耐不住地在他圓滾的臀部印了一吻,接著一把不可收拾地親吻著。手上倒了藥酒,撫摸著他的大腿。此時他轉(zhuǎn)向我眉頭緊蹙,我問:“怎麼啦?!?/br>“硬了,趴著頂?shù)秒y受?!彼ブ业氖滞那胺剿汀?/br>“嘿,我的手上全是藥酒?!蔽姨嵝训馈?/br>他聳了聳肩,接著抬起手掰著我的后腦勺往下摁,我得意地含住那根比他身體還guntang的東西。互口之后劉殿還是甩下我一個人走了。臨走前還不忘扔下一句打擊我的話:“還是那句,我們暫時別見面吧。給我點時間原諒你?!?/br>看了眼關(guān)上的房門,我把自己悶在被子里,嘟囔著:“好吧,別太久。”作者有話要說:☆、婚紗祖父去世了,但張家的大宅不能人去樓空,所以縱使母親很不樂意回那邊住,但還是不得不搬回去。不過我和張言熙都選擇留在現(xiàn)在這套房子,沒有跟父母一同回去的意思。父親也沒說什么,默許了我們。只是他們搬離的前一天,父親跟我說:“劉震城跟我說了你和他兒子的事情,對你們我決定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你自己當(dāng)心罷,出了什么事,別怪我這當(dāng)爸的保不了你。你自己選的路自己你自己最清楚,你自己犯的錯你自己全權(quán)負(fù)責(zé)?!?/br>“爸,謝謝您?!碑?dāng)時我感動的什么都說不出,只是道了一句謝。父親走了后,張言熙也警告我:“小旭,你最近越權(quán)的行為有點多,你收斂一下,要不然我很難幫你繼續(xù)隱瞞或者圓場,那些元老的嘴巴不是那么容易堵住的?!?/br>“堵不住就別堵,被那些老古董說三道四也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蔽也恍嫉卣f。他表示不解,“你到底想要什么?錢?權(quán)?你從來不熱衷這些?!?/br>“我干嘛要告訴你,別忘了我倆是競爭對手?!?/br>“我說過你想要什么我都會幫你得到,不惜一切代價。”張言熙信誓旦旦地說。啊,情深款款的哥哥,不好好利用簡直是浪費。我微笑著說:“錢和權(quán)我都需要,我需要絕對完勝劉家的實力,我要讓找到一個機會,讓劉震城迫不得已答應(yīng)我一件事。當(dāng)然如果他讓位給二哥我也最樂意不過。”我說完,張言熙臉色不太好,看扁我說:“你做不到的,你還太嫩了?!?/br>“不試試又怎么知道不行呢,倒是你別當(dāng)我的絆腳石就謝天謝地了?!蔽乙囊磺卸际菫榱说玫絼⒌?,張言熙對這點當(dāng)然再清楚不過,我可不覺得他會安好心幫我搶劉殿,只是跟他說說也無妨,整天動不動就盡說些幫我干這個干那個的大話可是件煩人的事情。當(dāng)然這只是其中一個打算,我還是更傾向于不愿意和劉家扯破臉皮,我只是想在P城站穩(wěn)腳跟,然后把劉殿拐到身邊罷了。接下來他轉(zhuǎn)移了話題,“記得今天陪菲菲試婚紗。”“嗯。”切,記得這么清楚自己又不去,可憐了佘菲菲的癡情。女生看見婚紗無一例外地都很興奮,和佘菲菲專門去了C城最大的婚紗店,從下午三點一直試到晚上十點,婚紗店打烊時她才不得不做了最后的決定。雖然試了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