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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還得知對方只有三個人,但身手都很好,均帶著面具,外地口音,可惜聽不出是哪里人??礃幼硬徽J識劉殿,應(yīng)該是過江龍之類的,被人雇傭來整劉殿。那樣就難查了,因為幕后黑手沒露臉,而這種雇來的亡命之徒給個一兩千就什么都肯干。對方也想得周到,挑張言熙婚禮這種大家忙上忙下的時間,不過如此一來劉殿不見了就很容易讓人發(fā)現(xiàn),這樣時間就會不充裕了才對。至于對方到底怎么想,就不得而知了。但是,究竟是誰和劉殿有仇呢?他都去P城上大學(xué)了,n久都沒打過架,更不會招惹到誰就是了。袁銳天?我唯一想到和劉殿有過節(jié)的人,不過那時把他倒吊的人是我吧,劉殿還讓人送他去醫(yī)院,好像還給了他一輛車。要說他喜歡我喜歡到整死劉殿的地步,我可不相信,看他和劉殿交鋒時的樣子,無非只是心愛的玩具被對方搶了罷,何況那慫孩子可沒這個膽量。“哎哎哎,都別想了,說不定只是普通的綁架,只是二哥你的手機丟了所以人家沒辦法勒索你的家人,所以只是把你打一頓,沒想到還讓你跑了?!笔Y瑞把事情經(jīng)過腦補得很完整,我竟然啞口無言,還覺得有道理。“對啊,誰叫你開寶馬那種土豪級別的車?!崩钭予催@次意外地附和蔣瑞。“我爸給我的錢只夠買這種級別的車,你以為我想的,開賓利的土豪?!眲⒌罘囱韵嘧I。我在內(nèi)心吶喊:喂喂喂,你們考慮過開大眾的勞苦大眾么。接下來兩人字字珠璣,妙語連珠,唇槍舌戰(zhàn),鬧著不可開交,內(nèi)容無非圍繞誰更土豪。這年頭土豪不都被爭著抱大腿的么,兩人還把這個光榮的身份推來推去的,雖然換做是我,我也不想要這個稱呼罷了。蔣瑞在劉殿和李子璐的持續(xù)相互挖苦聲中,突兀地冒出一句:“其實我很想說,二哥你快回去洗澡吧,你身上的味道連民工都比你土豪?!?/br>劉殿:(‵′)凸“哦,對了,其中一個人的脖子后方好像有個蝎子紋身。我被打得暈暈乎乎的,那人的頭發(fā)還挺長的,剛好能擋住。我只是在他轉(zhuǎn)頭時看過一兩眼,也沒看太清?!眲⒌钛a充道。于是我們只能照著這唯一的線索調(diào)查。最后我們也沒找著那三個人,不知道是否存在的幕后黑手更沒查出個所以然來。于是這件事沒幾天就翻篇一樣被我們遺忘了。我和劉殿一直到開學(xué)都沒見好,見面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做愛次數(shù)為零。作者有話要說: 當(dāng)然不是綁架啦,但是幕后黑手目前有兩候選人,看到時候?qū)懙秸l適合,就誰上。大家應(yīng)該都能猜到是哪兩個吧,但我沒決定好是誰。“猜猜誰是最終幕后黑手”,沒獎競答環(huán)節(jié)開始~☆、鼻血和劉殿一起回到P城那個小窩,兩人靜默地睡了一晚上,第二天睜眼醒來,就看見劉殿攤開幾個行李箱,不停地往里面塞東西,衣服疊也不疊,零碎的東西也不歸類,只顧著胡亂地往里面扔著屬于他的物品。我站在一旁,冷眼看著他。他沒等我質(zhì)問,頭也不抬地說:“我要搬回宿舍?!?/br>聽完,我摔門而出。乘電梯到了一樓,剛踏出電梯就有轉(zhuǎn)身進去,重新上了樓。內(nèi)心的小惡魔散著翅膀在耳邊鼓風(fēng):劉殿要離開我身邊?哼,休想。我也拖出一個行李箱,隨便往里面塞了幾套衣服和一些日用品。然后悠游自在打開電腦玩游戲,等著劉殿收拾完。內(nèi)心琢磨著,房子也快滿一年的租約了,要不要續(xù)約呢,劉殿都要回宿舍了,看他收拾的這么徹底,估計也不打算回來住了吧,不過轉(zhuǎn)念又想還是留著房子吧,萬一把他哄回來了呢。在劉殿鬧小別扭的眼神下,我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幫著把他的東西搬回宿舍。宿舍只有我倆,9月1號開學(xué),今天是8月30號,其他人估計還沒回來,看他們不是堆滿了東西就是連床單都沒有的床就知道了。九月份的P城熱得要命,宿舍沒有空調(diào),只有兩個咿咿呀呀轉(zhuǎn)的風(fēng)扇,落地玻璃上只開了兩個萬一是胖子就不能靠它來跳樓自殺的小窗戶,更可惡的是窗口蒙著窗紗,窗紗上是一層幾乎密不透風(fēng)烏七八黑的灰,宿舍西斜,窗簾早就不知道哪去了,午后毒辣的太陽透過落地玻璃斜進來,黃澄澄的光線加上密不透風(fēng)的四壁,我們就像活在烤箱里的烤鴨。我面前那只還是灑了boss的古龍水調(diào)了味的。收拾完東西,我靠在椅子上張著嘴巴吐著舌頭,有氣無力地搖著不知道誰扔在我桌上的外賣單子當(dāng)扇子,妄圖靠這微弱的風(fēng)增加哪怕一絲絲的涼意,不過手因運動散發(fā)出來的熱量肯定比驅(qū)散走的多吧。劉殿仰著頭咕嚕嚕地灌了一瓶礦泉水,調(diào)侃道:“小少爺,回去吹空調(diào)吧,還在這兒干嘛?!?/br>“還不是你,好好的回什么宿舍住,這回我死都要纏著你,萬一你被哪個小子看上了怎么辦,別忘了鄭聲那家伙跟我們一個宿舍?!?/br>劉殿正抹著嘴邊溢出來的礦泉水,整個人突然僵住了,片刻才回道:“你不說我還真忘了。”我摸了摸他的頭表示安慰,結(jié)果摸了一手的汗,嫌棄地往他后背蹭了蹭,結(jié)果他后背也濕了一大片,我只好往自己褲子上擦了擦,“明天再找人幫忙換個宿舍吧,先洗澡去吧,出了一身汗,臟死了?!?/br>劉殿有氣無力地回了一句:“嗯,我也快熱死了。”我們踢著拖鞋到了浴室,雖然天熱,但還沒正式開學(xué),所以人不是特別多,但也不少,屬于那種不擁擠但還得等一小會兒才有空出來的蓮蓬頭的情況。我記得之前來這兒洗澡時頭頂?shù)氖瞧胀ǖ乃堫^,這次來竟然換成蓮蓬頭了,雖然這個小變化沒多大意義罷了。邊發(fā)呆邊脫光了衣服,等回過神來劉殿已經(jīng)光著身子拎著東西往里走了。我連忙跟了過去。我看著劉殿的背影,再掃了眼周圍,嗯,還是我老婆最好看。修長的骨架上覆著緊致的肌rou,脊椎處的凹線在后背呈現(xiàn)一個迷人的弧度,瘦窄的腰下是圓潤的翹臀。目光繼續(xù)往下是結(jié)實的大長腿,掃過好看的腳踝再順著腿往上看,最終盯著那因澡堂里的熱氣而蒙著細汗的臀瓣,掠過中間的臀縫,我匆忙別過臉,心理暗罵:媽的,都快把持不住了。好不容易搶了一個角落的空位,我和劉殿一起輪流洗。我們面對面站著,劉殿腹肌沒以前明顯了,不過卻瘦了很多,腰更細了,讓人有種把它狠狠掐上一把的沖動。我晃了晃腦袋,打消了在公共場合做有傷風(fēng)化的事情的念頭。澡堂里很悶,血液似乎堆在整個腦袋里下不去,有點昏昏沉沉,呼吸也不太順暢。很久沒和劉殿做過了,現(xiàn)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