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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不滿。我更加不滿,“因為我吃醋了?!?/br>也許我們兩人形成的氣場有點駭人,那一大幫子人靜悄悄地走了。劉殿看人都走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生悶氣。今天本來有個會要開,被我這么一鬧,只好打電話改時間。我一掛電話,劉殿就抱怨道:“你明明沒時間,還不讓我干自己的事情?!?/br>剛才他和那幫人的親昵勁,讓我悶著一肚子氣,劉殿越來越不把我當回事了。好想看他在我身下哭著求饒認錯。我打電話讓人安排了一下,硬拉著他往外走,上了出租車,跟司機說了目的地:“冠煌酒家?!?/br>他不耐煩地說:“干嘛去?!?/br>“吃飯?!?/br>“兩個人吃中餐?能吃幾個菜?!眲⒌畈[著眼睛打量我,就像一匹離群的狼跟豺豹對峙,兇狠警惕卻帶著膽怯。他是想看出我要進行什么陰謀詭計吧。我沒理他,發(fā)短信讓人處理因會議的變更而造成的一些影響,以及讓人叫了幾個保鏢去冠煌。劉殿一直以來的擔心不是沒道理的,最近老有一些行蹤不明的莫名其妙的人偷偷跟著我們,雖不易察覺,但仔細觀察一下,就會感到有種被人盯著的渾身不對勁。畢竟我還是進行過不少這方面訓練。到了之后,保鏢候在酒家門口,把我們領了進去,劉殿看著這架勢恨不得用眼神把我頭蓋骨撬開,好看看我到底要干嘛。“還有別的人要來嗎?”劉殿坐在沙發(fā)上,穿著旗袍的服務員在一旁沏茶。“沒了,就我倆?!?/br>他漫不經(jīng)心地端起茶杯,輕聞茶香,細品一口,斜著眼珠子看了我一眼,“那么訂這么大的包間干嘛?”“這個包間有沙發(fā)。”我拿著菜單點了幾樣上得快的菜,吩咐服務員快點,就走到圓桌旁坐下。服務員在一旁幫忙涮碗筷,我一顆一顆地夾著花生米往嘴巴里塞,劉殿看著電視喝著茶,門外站著兩個保鏢,室內呼呼地吹著空調,偌大的包間里的氣氛降到冰點。菜很快上齊了,于是我跟門外站著的人說了聲:“別讓任何人進來?!彪S后鎖上了門。我在劉殿身邊坐下,他還在悠然地喝茶,連眼尾都不掃我一眼,淡淡地說:“你壓根沒打算吃飯吧,又何必費那個勁點菜呢,或許說為什么不直接去開房。”“開房你又不樂意,做完就該餓了?!蔽夷笾氖滞?,喝了口杯中的茶,“茉莉花茶?你不是不愛喝嗎,嫌它光是香,沒什么品格?!?/br>他用另外一只手把手里的茶杯抽走,緩緩的放下,“在你面前,什么好茶都會變得沒品格,又何必那么計較。”“呵呵,就你有品,跟一群男的嘻嘻哈哈,摟摟抱抱的就顯得你最有品,人品好人緣好,所以勾三搭四都沒關系?!?/br>“你別跟個十五六歲剛初戀的小女生一樣敏感好不好。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同性戀?!?/br>我不知道他現(xiàn)在的語氣里有沒有鄙夷,我只知道他所說的內容,令我很生氣,我把他壓在沙發(fā)上,惡狠狠捏著他的臉,硬是忍住了扇他巴掌的沖動,我冷哼道:“你自己不也是,擺什么高貴姿態(tài),挨cao的時候不也yin.蕩的要死?!?/br>劉殿一拳揮了過來,被我一把握住,他咬著牙,氣得滿臉通紅,“我不是,我壓根不是!要不是你,鬼才會把腳伸進去被全世界指指點點!”“好,都怪我,很好,劉殿,你好樣的,真夠狠。”我使勁扇了他一巴掌,頓時半邊臉腫了,不過這下也乖乖安靜了。最終還是沒忍住,打了他。這天過后,整個人也冷靜下來,一直為這巴掌懊悔,如果讓我重新選擇,我肯定寧愿扇自己一巴掌也不會對劉殿動手。他說了什么啊,又被我錯誤的理解誤會成什么了,他明明說的是為了我才愿意這樣,我還有什么不知足的呢?這天,他肯定在意我中傷他的話,跟“yin.蕩”兩個字完全搭不上邊,在我身下跟死尸似的一動不動,隨便我怎么折騰怎么來,連哼都不帶哼的,只是閉著眼睛無聲啜泣,眼淚像小溪一樣接連不斷,一直流一直流。這是我做過最糟糕的愛,沒有之一。就像姦尸一樣,而且是一副不停流眼淚的尸體,那些蜿蜒在臉上的透明液體看得人頭皮發(fā)麻,我不厭其煩地一遍遍拭去。卻越拭越多。做完之后點了根煙,冷眼看著劉殿,他擦也不擦,由著滿身的濁液直接穿上衣服。此時進了個陌生電話,我接起:“誰?”“言旭嗎?我是袁銳天,我也來P城上學了,之前一直忙開學的事,所以……”我不耐煩地打斷他,“說重點?!?/br>“你在哪個學校?”“F大?!比缓笪揖蛼炝穗娫?,轉念細想,好像不應該告訴他才對,不過算了。我走進了包間里的衛(wèi)生間,簡單地清理了一下,出去時,劉殿已經(jīng)不在了。沒等我的責罵,守門的就立馬解釋:“劉家的少爺,我們實在不敢攔?,F(xiàn)在要追嗎?”這回我們兩人之間的較勁讓人身心俱憊,我無力地說:“算了,由著他吧?!?/br>一個人悶頭抽了會兒煙,一個人吃著滿桌冷掉的飯菜,一個人要了瓶馬爹利干掉了一大半,最后很丟人的被抬回了我和劉殿之前的那個小窩。作者有話要說:☆、討厭當天,不知道劉殿是不是看我沒回宿舍,所以擔心我向保鏢打聽我在哪,當然這都是后來兩個把我當?shù)艿芤粯雨P心的手下告訴我的。反正在我醉得不省人事時,迷迷糊糊中他盡心盡力地照顧了我一番。醒來時他睡在我身邊,睡夢中的他還是習慣性地抱著我,褪去了近日在我面前刻意的乖戾,純凈而美好。令晨勃的我也不忍打破這一刻難得的安詳。我吻了吻他的額心,他在我胸口蹭了蹭,呢喃著:“小旭讓我再睡會兒?!?/br>突然他彈了起來揉了揉頭發(fā),眼神躲閃著說了聲:“早?!比缓蟪梦覄邮智疤舆M了浴室。其實我壓根沒想對他干嘛。不過,到底從什么時候開始,只要我們睡在一張床上,就自然而然地擁抱,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我們習慣了對方的存在,習慣了在睡夢中相擁,習慣了醒來時親昵的早安吻。看到放在床頭醒酒藥和鑰匙,感慨他對我的照顧的同時還在想,他留著鑰匙是為了什么呢?過后我們兩人處于一種尷尬的對峙狀態(tài),兩人都不肯放下身段道歉。其實我也不是什么好面子的人,如果一個道歉就能讓兩人和好如初,我倒樂意地很。不過每當我打算去跟他說聲對不起時,他總會有一些舉動讓我消散的怒氣又重新纏繞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