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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他又將手中書的內(nèi)容往后翻了會,隨即有點不滿的皺起了眉,什么啊,這本書的床戲居然這么少,這樣給學長看怎么能起到作用呢,難得學長看到了這本書,簡直失策。嗯,下次一定要找一本rou多的給學長。…………夜幕降臨,占地極廣的顧宅卻駛?cè)肓艘惠v黑色豪車,車前的兩管燈照亮了布景雅致的小路,慢慢在一處停了下來。車門被推開,一股酒氣立刻涌出,駕駛座上的司機早已經(jīng)小跑著來到側(cè)門,從里面接出了一個人影。在被司機扶出來的高大男人之后,又有一個纖細矮小一些的身影跟著從車里鉆了出來,然后兩人一起攙扶著中間的男子往顧宅走去。等走入了顧宅大門,看似已經(jīng)醉的都走不穩(wěn)的男人揮了揮手,司機小吳立刻知趣的離開,大廳內(nèi)當下只留下了兩人。幫忙攙扶的助力少了一個,那看起來纖細漂亮,甚至有些妖媚的少年心里暗暗叫苦,正打算任勞任怨的一個人把這金大腿扶上樓安置,卻沒想走了幾步,路過一扇門時陡然被一股大力拉住,然后天旋地轉(zhuǎn),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壓在了一扇門上,而他的身上則壓著一具極具魅力的男性身軀,此時正低低喘息著。少年沒有任何臉紅心跳和不好意思,甚至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他的金大腿,顧氏集團的大BOSS,到底是有多喜歡這個地方啊。雖然無奈,但是當察覺到那雙大手開始在他身上游移時,他還是配合的低吟起來。其實別的不說,他的這位金主手上的功夫還真是不錯,手掌溫熱又有力,手指靈活又修長,再配合嫻熟的調(diào)情技巧,可以輕易讓人攀登上欲望的巔峰,更別提他這種本來就很放縱自己欲望的人了。當下他原本還有些克制的低吟漸漸就變成了浪叫,身體也在情動下扭來扭去,一下又一下的撞在身后的大門上,這異常有節(jié)奏的聲音,鬼都知道正在發(fā)生什么,更別說他那響徹大廳的浪叫了。他想,里面睡的就是頭豬也該醒了,這下,金主總該滿意了吧……這樣想著,少年偷偷抬眼看了眼壓在他身上的英俊男人,果然見到對方的嘴角少見的勾起了一絲愉悅的弧度,但是他卻莫名的打了個寒顫,感覺有些冷。就這樣在一輪驚天動地的浪叫之后,祁陽總算完成了自己的任務,得以扶著金主上樓了,在走上樓后,他不知為何又偏頭看了一眼樓下那扇緊閉的門,卻沒有看到任何動靜。將金主扶進臥室后,祁陽拿著濕毛巾妥帖的幫金主擦了擦,又細心的端來一杯水,見到對方睜開了那雙幽深的眼睛,他立刻知趣的出去了。沒錯,他晚上不睡在這里,他就睡在隔壁的隔壁的隔壁,好吧,其實是二樓挺遠的一間房,但是他對于此時離開卻沒有任何的不甘愿,甚至跑的飛快,因為他快忍不住了?。。。?/br>當跑進自己的房間后,他立刻直奔浴室,然后衣服褲子很快從里面飛了出來,緊接著就是一陣誰也能聽得明白的壓抑喘息。他一邊擼一邊又覺得有點悲涼,想他祁陽曾經(jīng)過的多么五光十色的日子啊,雖然只是個小明星,但是仗著資本強,那也是很挑的,不夠帥不夠持久的想潛他他壓根看不上。當用盡手段好不容易爬進這個圈子,并且成功勾搭上顧氏集團的總裁顧北達之后,他以為自己的好日子終于要來了,這個男人不僅這么有錢,而且最關鍵的是又帥又有味道,簡直完全符合他的品味啊。但是當他終于走馬上任后,想象中的幸福日子并沒有到來,因為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看上去英俊無比魅力無邊的顧氏集團總裁,實際上是個不舉的變態(tài)!沒錯,說顧北達不舉,看他現(xiàn)在獨自一人在擼管就知道了,事實上,只要他陪著顧北達來顧宅留宿,每天晚上都是這么擼的,在顧北達身邊過了小半年,他感覺自己身心都被凈化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純潔的不能再純潔,他從未想過曾經(jīng)無rou不歡的自己,也會被硬生生被憋成這幅模樣。至于說顧北達變態(tài),那更是大實話,可以說他有生以來就沒有見過這么變態(tài)的人,你不舉就不舉吧,那也沒什么,好歹英俊又有錢,但是你能別每天都把他壓在那扇門上,讓他驚天動地的浪叫一回,好像你多么勇猛似的行么。祁陽甚至一度懷疑,自己之所以能在顧北達身邊待這么久,就是因為他叫的夠大聲。手上的速度猛然加快,一聲低低的悶哼之后,祁陽終于發(fā)xiele出來,他靠在墻低低的喘息著,仔細回味著這一縷余韻,但無奈,這種程度的快感對于他來說只是毛毛雨,他渾身上下依然叫囂著四個字,欲求不滿。哦,對了,雖然他在這顧宅中的日子已經(jīng)夠苦逼了,但他顯然不是最苦逼的人,因為還有一個人比他更加苦逼,那就是每天晚上被迫聽他浪叫,住在今晚他被壓著的那扇門里的,名叫沈清畫的人。那個名叫沈清畫的人,據(jù)說是顧北達一年前的情人,聽說一年前他們的感情也曾經(jīng)非常好過,不過這是一年以前的事情了,現(xiàn)在沈清畫早已經(jīng)失寵一年之久了。不過讓他奇怪的是,既然是失寵的人,那么為什么還能一直在顧宅里住著。其實他在剛進顧宅的時候,一看到沈清畫就有了非常重的危機感,那清冷又俊美到出塵的絕佳外貌,簡直讓他的警惕心提高到了最頂點,這種程度的美貌,他真的能爭得過嗎?更別提對方雖然已經(jīng)失寵了一年,但卻還依然能在顧宅里住著,這種特殊的待遇,說是正宮也不為過了,所以他剛開始在面對沈清畫的時候真是提起了十二分的警惕,可是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事情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因為他發(fā)現(xiàn),他的金大腿對待他和沈清畫完全是兩種態(tài)度,他一直感覺自己的金大腿對自己不夠上心,就好像對待寵物一樣,想起來了就召喚一下,想不起來就完全忘了,還曾經(jīng)在心里暗暗有過埋怨,但是等他真的來到顧宅后看到了沈清畫,他才發(fā)現(xiàn),他的金主對他相比起沈清畫來說,那實在是太好了。金主雖然對自己態(tài)度輕慢,但好歹還時不時寵一寵,給個笑臉,但是對那沈清畫,就完全能用漠視來形容了。不管是什么時候,金主只要看到沈清畫后臉上所有的表情就會立刻斂去,還時不時的冷嘲熱諷一般,那小心眼的都讓他感覺自己英俊偉岸,沉穩(wěn)大氣的金主是不是被什么奇怪的東西附身了。除了這一點外,他發(fā)現(xiàn)沈清畫和自己雖然都是金主的情人,但是自由度完全不一樣,他雖然現(xiàn)在是顧北達的秘密情人,但是自己的事業(yè)依然沒有放下,甚至還憑著這個關系獲得了不少的好資源,讓那些同行的都羨慕的紅了眼。除了這些以外,他的這半年里還在金主身上撈到了一套房子和一輛車,俱都價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