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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早知道有朝一日他能把自己心愛的男人帶回來,他一定會全程盯梢監(jiān)督這棟房子的布置,務必讓一切都達到盡善盡美的程度。可惜此時想這些都已經(jīng)晚了,就是在知道消息的第一時間就開始裝修也已經(jīng)來不及了,畢竟別墅面積這么大,而且裝修風格是一個整體,不可能是那么簡單的就改頭換面的,池清畫從未如此后悔自己以前對A市住處的草率和漠不關心。所以池清畫在下車后,牽著何術舒的手走進自己的別墅時,心里其實是忐忑的,他一邊走一邊道:“這房子當初布置的有點倉促,有些東西也老舊了,如果有不喜歡的地方,一定要和我說,我讓他們重新弄,如果這個風格不喜歡,那么我們就在其他地方重新買一套吧,任何地方都行,按照你喜歡的設計來布置。”默默跟在后面拎著包聽完了全程的蕭澤……所以這套請了知名設計師,全部進口裝修材料,裝修時間不到三年的別墅,在BOSS口中只是又老又破的臨時住處嗎?至今也只在A市憑著自己能力買了兩室房的助理感覺自己受到了一萬點傷害。當然,池清畫的這種擔憂顯然有過于夸張之嫌,當何術舒走進那采光充足,設計的優(yōu)雅大氣十足的大廳時,便挑了挑眉道:“我很喜歡,不用麻煩了?!?/br>聽到這句話,池清畫心里是十足松了口氣,然后他便緊緊拉著何術舒的手,口中道:“術舒,你那邊住處有什么需要搬過來嗎?讓蕭澤去搬吧,或者我陪你去也可以。”何術舒想了想,搖頭道:“沒什么東西,我把房子退了就行。”何術舒說的沒東西不是假話,他在那套房子里是真沒什么東西。本來就住了沒多長時間,又是身無長物的來到這個世界,剛來的那段時間,全部的精力都用在琢磨解決自己的身份問題,以及更加的了解這個世界,所以那里除了一堆書之外,就只有臨時購置的幾套衣服了。而那幾套衣服因為之前一直陪著清畫住在醫(yī)院里,也大多帶了過來,所以想一想,那套房子真是干凈的可以直接退了。聽聞那套房子可以直接退掉,池清畫無疑是最高興的,對于讓術舒搬出由他弟弟池逸幫忙租的房子,住到自己這里來,他簡直是有十二萬分的熱情和迫不及待。見沒有需要蕭澤的地方后,池清畫立即就將人打發(fā)走了,然后他帶著何術舒在這套房子里轉(zhuǎn)了一圈,并且介紹了何術舒的臥房,就在他的臥房隔壁。雖然池清畫并不想如此安排,相比起給術舒單獨安排一間房,他更想要兩人能共用一間,但他也知道從目前來看,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池清畫只在自己能夠做到的程度,給自己多爭取一點福利。于是何術舒在新的住處安頓下來之后,發(fā)現(xiàn)清畫可能是因為回到了家里,舉止之間更加隨便了,要親親要抱抱這些暫且不提,他早已經(jīng)習慣了,但是池清畫他連衣服都不好好穿了。不同于在醫(yī)院里時要穿的病號服,清畫在家里后換上了更為方便的寬松睡袍,在家穿睡袍這也沒什么,但問題的關鍵是清畫他根本沒有好好穿身上,睡袍的袖子他只套了一只手進去,另一邊就松松垮垮的披在肩頭上,對此清畫給出的解釋是受傷的那只手抬起來穿衣服太費勁,反正在家里,披著也沒事。何術舒剛開始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池清畫的險惡用心,對他來說清畫雖然衣服沒有好好穿,但由此造成的后果也只是露出了半條手臂,以及睡袍無法在腰上系起來罷了。這樣清畫的衣服雖然是半敞著的,但是因為清畫自肩膀往下到胸膛那里纏了一層又一層的繃帶,倒也并沒有露了很多rou的感覺。加上現(xiàn)在的溫度很好,不冷也不熱,所以何術舒只讓他注意點別感冒后,就隨他這樣去了。但是何術舒的這種想法在幾個小時之后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那原本只是一次清畫日常要親親要抱抱的舉動,他也如往日一般,都盡量滿足了池清畫的要求,可是誰曾想,在他將清畫摟進懷里的瞬間,那原本披在清畫肩頭上的睡袍,就毫無征兆的滑了下來。垂墜感十足的絲質(zhì)面料,往下滑的暢通無阻,可想而知,當他將池清畫摟進懷里后,習慣性扶在清畫后背的手,觸手可及的就不是往常那般熟悉的柔軟面料,而是大片滑膩如凝脂般的肌膚。那一刻,何術舒的整個人都呆滯了,他的指尖,乃至于整個手掌都將那種溫熱觸感忠實的傳入了他的腦海,低頭看去,入眼的大片雪白肌膚,以及那光裸圓潤的肩頭更是視覺刺激感十足,何術舒愣了足足兩秒,才手忙腳亂的將滑下來的睡袍重新給近乎半裸的池清畫披了回去。池清畫全程都保持了一副無辜的神情,似乎這個意外與他全無干系。但估計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心底閃過的那一縷淡淡的可惜。之后兩人都沒有再提起這件事情,似乎這個尷尬的小插曲就這樣自然而然的過去了。…………翌日,何術舒在看到池清畫時,無疑是松了一口氣的,因為今天池清畫并沒有穿睡袍,更沒有用那只套一只袖子的穿法,而是一襲白襯衫非常規(guī)矩服帖的穿在了身上。不過,今天清畫是不是穿的太正式了點?接觸到何術舒疑惑的目光,池清畫主動解釋道:“我今天去公司一趟,有些事情要處理?!?/br>何術舒聞言不贊同的皺起了眉,“你傷口上的線還沒拆呢,不能過兩天再恢復工作嗎?”“只去一小會兒,中午吃飯之前就回來,你放心,車接車送的,我在公司里也就簽兩份文件,什么劇烈運動也沒有,傷口不會有問題的?!?/br>在池清畫有理有據(jù)的說服下,最終何術舒還是答應了讓他出門,只不過再三叮囑了他路上一定要小心傷口,讓蕭澤把車開慢點。就在這樣,在池清畫的滿口答應下,兩人一起吃了早餐,然后池清畫在何術舒的幫助下套上了西裝外套,便出門了。何術舒目送著池清畫在蕭澤的陪同上坐上了車,似乎是察覺到何術舒的目光,池清畫在離開前還讓蕭澤降下車窗,給了何術舒一個純凈到不可思議的笑臉。見到那個笑臉,何術舒臉上也不禁出現(xiàn)了一縷微笑,他目視著那輛車越行越遠,很快就轉(zhuǎn)彎離開了視線范圍……何術舒所不知道的是,池清畫在車子出了他的視線范圍后,臉上那溫暖純凈的仿佛能凈化人心靈的笑容就徹底消失不見了,甚至于不僅一點笑模樣都沒有,看著還有些冷,坐在駕駛座上的蕭澤悄悄通過后視鏡瞄了一眼BOSS臉上的神情,表示他對于自家BOSS的變臉技能已經(jīng)習慣了。而此時端正的坐在后座上,周身有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凝氣息的池清畫則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