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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果笑出聲,那完了,你至少得缺條胳膊。而他沒有表情的時候,心情反而很好。現(xiàn)在就是。陳又伸出舌頭,掃過下嘴唇,他以自己純良的人格發(fā)誓,真的只是嘴干。秦封的眸色一暗,“為什么要這么做?”陳又抬頭,裝傻充愣,“二爺是問哪件事?”秦封突然就不想聽答案了,他扣住青年消瘦的肩膀,將人翻過去。臉蒙進(jìn)枕頭里,陳又,“……”秦封一手按著面前瘦白的背脊,一手將青年的黑發(fā)往后拽,那些發(fā)絲穿過他的指間,出乎意料的柔軟。陳又正在動著鼻子吸氣呼氣,發(fā)覺頭上那只手摸了摸他的頭發(fā)。他愣住了。兩個多小時后,陳又死狗樣趴著。身上濕濕的,溫溫的,他撐撐眼皮,往后扭頭,老男人在給他擦身體,一臉陰沉,還有費解。“444,一小時后叫醒我?!?/br>說完就昏死過去。一小時后,陳又被腦子里的叮叮聲弄醒,他艱難的翻身,臉貼上老男人的后背,手臂環(huán)住,哄孩子似的拍拍。秦封的背部僵硬。心機(jī)boy陳又上線了。童年目睹父母慘死,又在中學(xué)時期目睹戀人病逝,從而封閉自己,內(nèi)心變的孤獨,扭曲,冷血,排斥情感的同時,也在渴望著。陳又迷迷糊糊的嘟囔,“別怕啊,有哥呢,哥來拯救你了?!?/br>第二天早上,管家照例來敲門,送上當(dāng)天的報紙。秦封有在衛(wèi)生間看報紙的習(xí)慣。門從里面打開了,管家把報紙遞過去,“先生……”后半句在看到出現(xiàn)在房里的人時,戛然而止。陳又抓頭發(fā),臉上還有胳膊壓出來的紅印子,“早啊,王叔?!?/br>王叔很快恢復(fù),“早?!?/br>不多時,陳小主昨晚被皇帝臨幸的事就傳開了。一夜過去,陳又的地位不一樣了,他吃著豐盛的早餐,習(xí)慣的翹起二郎腿。下人們紛紛覺得,不就是翹個腿嗎,誰沒有過,沒什么大不了的。秦封一早就出門了,陳又吃飽喝足,在花園里肚皮朝天,曬著太陽。曬了會兒,陳又的屁股疼的實在受不了,就改成趴的。“444,有沒有什么藥膏是管開裂的?”“叮,有,菊花靈?!?/br>陳又喜歡這名字,特別小清新,“來一支。”“叮,需要善念值50。”陳又罵罵咧咧,他翻著報紙,看到一條新聞,心里閃過一個念頭,我要是有錢了,就蓋它個十所八所小學(xué)。“叮,恭喜陳先生,您的善念值70。”陳又一臉懵逼,我做什么了嗎?面前憑空出現(xiàn)一支藥膏,一朵朵的小菊花遍布上下,蓋子上有菊花靈三個字,小小的,還挺別致。陳又連忙塞口袋里,下回用。“我剛才怎么著了,就有了70善念值?”自動回復(fù),“叮,忙碌中,有事請留言?!?/br>陳又,“……”他把果汁喝完,正巧看到兩條人影,“二位?!?/br>胖子跟章子裝作沒聽見。陳又挑高了眉毛,“前面的胖子和瘦子?!?/br>胖子跟章子硬著頭發(fā)轉(zhuǎn)過身子,齜牙咧嘴,笑的無比燦爛。“陳先生,有什么事嗎?”陳又說,“你們能不能去給我買五塊錢的臭豆腐?”“就這事?”“是啊,”陳又笑瞇瞇的,“放心,我是不會告訴二爺,你們怎么把我胳膊當(dāng)玩具擰的?!?/br>“……”秦封晚上回來的,王叔,“先生,廚房有湯,我去給您盛一碗?”秦封脫下外套,“好?!?/br>王叔把他的外套掛起來,去廚房時,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又給忘了。等王叔回屋躺下了,他才想起來了被忘記的事,那個年輕人拉肚子了。房間里,陳又聽著門鎖轉(zhuǎn)動聲,知道是秦封,也沒下去迎接,都沒力氣演了。秦封聞到一股怪味,“你在床上拉了?”陳又的臉扭了扭。被子突然被掀開了,白色胖次暴露出來,一股淡淡的碘伏味飄過。秦封皺眉,“你白天是不是吃什么了?”陳又裝死,“沒有啊?!?/br>不想被搞死,他想休息兩天,就用了一招最慘烈的,殺敵一千,自損九百九十九。秦封看到垃圾簍里的一次性紙碗,還有辣湯,“誰給你買的?”陳又有仇必報,他毫不猶豫的就把兩肌rou男出賣了,報胳膊被擰之仇。樓下,值夜班的胖子跟章子打了個寒戰(zhàn),他們交換眼色,乖乖,大夏天的,怎么這么冷。十分鐘后,他倆站在主子面前,瑟瑟發(fā)抖。秦封在寫毛筆字,他下筆從容,手臂平穩(wěn),姿態(tài)儒雅。書房里彌漫著墨香,和木香混在一起,胖子跟章子聞著,頭昏腦脹。紙團(tuán)丟進(jìn)垃圾簍,伴隨一道冰冷的聲音,“各領(lǐng)五十?!?/br>“是?!?/br>胖子跟章子受罰的事,宅子里的人都收到了消息。他們暗暗記下來,先生是不是認(rèn)真的,還不知道,但那個新來的,不能惹。陳又是在兩天后聽的風(fēng)聲,他知道秦封為人是和外表完全相反的兇殘,嗜血,那兩人是要受一番皮rou之苦了。可惜,他再想吃臭豆腐就難了。陳又晃去秦封那里,盯著他頭頂?shù)膼耗钪?,這都過去好些天了,怎么還是十,一個小數(shù)點都沒少?他下樓,拐進(jìn)廚房,抓了下人的圍裙一系,給秦封做了愛心早餐。蔥油拌面一碗。陳又把秦封碗里的幾個小蔥撥走,他特地留的。有時候,背后累個幾小時,效果都抵不上人前一分鐘。“不是我吹牛,我這個手藝是能開面館的,你嘗嘗?!?/br>秦封還處于難以言喻的狀態(tài),神情也深不可測。陳又笑笑,“二爺,我還沒吃一口,筷子上面沒我的口水。”秦封抬眼,意味不明。陳又保持微笑,認(rèn)真道,“真的,我一口沒吃,騙你是小狗?!?/br>在王叔和下人們震驚的注視下,秦封拿起了筷子。“我記得你二十六了,怎么跟十七八一樣。”幼稚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