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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還給我,媽的,我死了!”門口,喬明月抱著胳膊,看戲呢。第14章大人物(14)“二爺,王叔讓我來喊你,吃晚飯了?!?/br>聲音響起的時候,陳又掛在秦封身上,秦封托著他的屁股,姿態(tài)親密。喬明月說笑,“看不出來,周先生這個年紀,還挺活潑的。”陳又不好意思了,他立刻從秦封身上往下滑,肚子不知道刮到了什么,疼的他連連吸氣。秦封的皮帶被青年蹭的下移幾寸,看他忍著痛,想罵臟話又把臉憋紅的那樣兒,就覺得好玩。“急什么?”陳又沖他擠眉弄眼,你說呢?瓜娃子哎,你是不是傻?!氣氛怪異。秦封若無其事的抬腳出去。喬明月幫他把襯衣領口理了理,轉臉對毫無反應的陳又說,“周先生,你不來嗎?”陳又連忙擺手,“不了不了?!备鐐?,上午我已經領教過了你的無影劍法,等我傷痊愈了,我們再約,戰(zhàn)上幾百回合。秦封皺眉,“中午不吃,晚上也不吃?”陳又睜眼說瞎話,“我減肥。”秦封睨他一眼,“你全身上下,就屁股那點rou,還減?”“……”陳又偷偷看喬明月,人不愧是跟了秦封多年,把精髓學到家了,那嘴角的弧度,皮笑rou不笑的,一模一樣。喬明月說,“二爺,一會兒讓廚房給周先生留點飯菜,等他想吃了再吃。”陳又點頭如蒜,對啊,給我留著吧,有微波爐。看他沒心沒肺,秦封轉身出去。陳又追著秦封的腳跟,“手機給我!”門一關,差點和他的鼻子擁吻。陳又躺倒在床上,精神糧食被秦封拿走,饑餓感卷土重來,他就癱了。“444,能把被子變成紅燒rou大醬肘子么?”“叮,暫時沒有這項技能。”“差評!”陳又翻身,腿把被子一夾,這頓飯好吃不了,他才不會傻逼逼的上趕著去湊這個熱鬧。免得自己被賣了都不知道。樓下,喬明月在給秦封盛豆腐湯,“二爺,小心點燙?!?/br>秦封的雙手隨意放在腹部,指縫交叉著,“怎么提前一天回來了?”喬明月說,“那邊很順利?!?/br>在這個男人心里,他跟周一歸在一類當中,都是床伴,唯一的差別就是他比周一來的早,他不是秦家的主人,不敢有任何逾越。喬明月蹙了下眉心,上午還不覺得周一有什么能威脅到他,剛才那一幕之后,他開始不確定了。但他不能從這個男人口中索求答案,要從其他地方入手。桌上很安靜,秦封莫名的覺得少了點什么,飯菜都差了味道。他吃了塊豆腐,眉頭一皺。燒飯的幾個阿姨頓時一臉山崩地裂,天塌了,生怕那些菜被倒出去。秦封擱下筷子,“王叔,拿點吃的去給周一。”王叔應聲,看了眼喬明月,看不出什么名堂,他親自端著飯菜上去,敲門進了房間。陳又趴在床上,“放著吧?!?/br>王叔一走,陳又就撲過去狼吞虎咽,把最后一根菜葉子搜進肚子里,他繼續(xù)縮進被窩,渾身無力。小別勝新婚,隔壁的隔壁,今晚老男人肯定要跟喬公子摸小手,摸大腿,玩頂高高,玩到雞叫。“444,我好無聊啊。”電腦沒有,電視沒有,好不容易有個手機,還被沒收了,這日子過的慘的一逼。陳又在枕頭上滾臉。系統(tǒng)機械的聲音響起,“叮,陳先生要不要點個歌聽聽?”“要要要!”陳又激動的坐起身子,“來一個,先循環(huán)播放一百遍?!?/br>聽著最喜歡的歌,他站在床上,打了雞血樣的甩著枕頭唱,“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嘿!”門外,秦封的面部一黑。都快三十了,還跟個孩子一樣。晚上,秦封是在喬明月那里過的,下人們紛紛想,看來還是新不如舊。新來的要卷鋪蓋走人了。第二天,被打入冷宮的陳小主一下樓,就接收到好多道同情可憐的目光。他的頭發(fā)亂糟糟的,胡子沒刮,在其他人眼里,就是憔悴,頹廢,自暴自棄。喬明月站在鋼琴前,把那身休閑衣服換成白西裝,就是一王子。“周先生,昨晚睡的好嗎?”陳又打哈欠,頭上的一撮毛戳天,精神萎靡,“不怎么好。”喬明月挑眉,“哦?”陳又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做了一晚上夢?!?/br>喬明月輕笑,“周先生可以在睡前喝杯牛奶?!?/br>陳又也跟他輕笑,“下次試試。”有悠揚的琴聲流淌,不愧是有名的鋼琴家,聽著就能讓人心情舒暢,渾身放松,在天上飄啊飄的。然后就可以睡覺了。陳又哈欠一個接一個,他眼睛濕潤的看過去,喬明月那芊芊玉手,均勻細長,指腹圓潤,偏粉,指甲修剪的干凈,柔軟無骨。往那兒一擺,就是藝術品,完全可以切下來當收藏品供著。陳又把手塞兜里,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他在客廳轉悠,發(fā)現目標后,就趕緊找了個沒人的角落,咔嚓咔嚓把坑坑洼洼的手指甲修修。他尋思再溜上樓抹點護手霜,硬件差距太大了,他都沒有勇氣再跟人單挑了。王叔神出鬼沒,“小周,你……”陳又嗖地把手背后面,打斷他,“別說。”王叔又開口,“不是,小周啊,你這……”陳又再次打斷,“我都知道,真的,王叔,你真不用說?!比藛坦拥氖质怯?,我是雞爪子,有眼睛的都能看的出來。王叔一口氣說了,“這指甲刀是先生剪腳指甲的。”“……”周一擠出笑容,“沒事。”王叔嘆氣,看來這孩子也是真喜歡先生,可惜了。等人走后,陳又把手拿到鼻子前面聞聞,嗯,都是鈔票的味兒。不行,還是覺得惡心,去刷刷吧。他去洗手間,聽到客廳里的談話,秦封要跟喬明月去馬場。陳又甩甩手上的水,僵尸的伸直,等著自然晾干,一聽到馬場兩個字,他的腦子里就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