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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一個家?!?/br>陳又看看四周,“這不就是嗎?”“還不夠好?!焙嗡缄柊讶司o緊的抱住,“我想給你更好的?!?/br>陳又苦逼的想,這樣就行了,真的,我不是物質(zhì)的人。他怎么說都沒用,何思陽極度偏執(zhí),一有目標(biāo),就必定會去完成。陳又只有陪著何思陽,等那個更好的家出現(xiàn)。一天天,一年年的過去,房子換了又換,從小到大,更大。陳又還被0.07困在這個世界,他再不走,就老了。“系統(tǒng),你有好久都沒聯(lián)系我了,不會是把我忘了吧?”又沒回應(yīng)。陳又急躁,“你別拋棄我啊,我還等著你帶我回家呢!”系統(tǒng),“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br>陳又拍拍它的屁股,“怎么會,我忘了誰,也不會忘了你啊?!?/br>“為什么我還沒有完成任務(wù),是不是數(shù)據(jù)統(tǒng)計出故障了?”系統(tǒng)迷之沉默。陳又隱隱感覺到了蛋疼,“說話!”系統(tǒng),“正在全力維修?!?/br>陳又心痛到無以復(fù)加,他還奇怪,何思陽建了多所希望小學(xué),在慈善事業(yè)上很盡心,惡念怎么可能不變。“一,下個世界,我必須是丑逼,二,我要有一項(xiàng)別人都不會的技能,三,我也要一只大鳥?!?/br>陳又不說別的,直接甩出自己想要的補(bǔ)償。系統(tǒng),“……”知道是怎么回事,陳又就換了種等法,不那么焦慮了。何思陽有種莫名的不安,他的第六感一直很準(zhǔn),“哥,從明天開始,你跟我去農(nóng)莊吧?!?/br>陳又看著網(wǎng)頁,“我去農(nóng)莊干什么?”何思陽扳過他的臉,讓他面對著自己,“陪我啊?!?/br>“哥,你就不想每時每刻都看到我嗎?”陳又,“……”不怎么想哎,我怕眼睛疲勞。他抓住何思陽的左手,目光停在斷了一截的小手指上面,頓了會兒說,“行吧,聽你的,去農(nóng)莊陪你。”從那天開始,陳又的生活就是晚上在屋子里跟何思陽打水戰(zhàn),白天去農(nóng)莊繼續(xù)。好玩是好玩,就是一不小心就傷到自己,幾天下不來床,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一天下班,何思陽在回來的路上碰見一起惡性事件,受了重傷。陳又前去醫(yī)院,見到蹲在墻邊抱著書包的小女孩,看了她的臉,才知道何思陽為什么不顧自身危險去這么做。太像何悠了。陳又感慨,meimei的死是何思陽一輩子都抹不去的傷痛,他這次救了一個和meimei長的相似的女孩,沒有讓對方遭遇不幸,心里應(yīng)該是高興的。手術(shù)室的燈亮著,何思陽就在里面。陳又剛在椅子上坐下來,系統(tǒng)提醒他,已經(jīng)修復(fù)完畢,確定任務(wù)完成,離開倒計時,一分鐘。“臥槽,這么快?”陳又有點(diǎn)無語的站起來,扭頭看了一眼手術(shù)室的門,何思陽,對不起啊,我要走了,沒時間跟你好好告別了。他在心里說,“我真的挺高興能在這個世界認(rèn)識你的?!?/br>雖然你在我大腿上刻字,疼的我想抓墻,不過我還是……謝謝你。陳又剛說完就被系統(tǒng)帶去了下一個世界,倒計時兩分鐘就是兩分鐘,一秒都不多。何思陽的手術(shù)成功了,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問陳又在哪兒。秘書垂著眼睛,沒有回答。何思陽抿起失去血色的唇,“把頭抬起來?!?/br>秘書身子一顫,她緩緩抬頭,一雙眼睛紅紅的,分明就是才痛哭過。何思陽的頭開始劇烈疼痛,聲音還是冷靜的,“他人呢?”“大,大老板他,”秘書磕磕巴巴,“大老板他死了。”病房里陷入死寂。何思陽拽掉點(diǎn)滴下床,一步?jīng)]走就倒了下去。秘書嚇的跑過去,手忙腳亂的去扶小老板,她的胳膊被勒住了。“把手機(jī)給我。”秘書的臉煞白,“小老板……”何思陽冷道,“快點(diǎn)!”秘書哭著拿出手機(jī),哽咽著說,“大老板是突然沒有呼吸的,就,就在手術(shù)室外面……”何思陽按著號碼,那邊無人接聽,他蹙著眉心,又去撥打。“哥,你上哪兒去了,怎么也不接電話?”聽到男人自言自語,秘書渾身發(fā)毛,她大哭,“小老板,你別這樣,大老板知道了,一定會很難過的?!?/br>何思陽沒有反應(yīng),他坐在地上,一直在打電話,嘴里念叨著,神情焦急,“哥,接電話啊?!?/br>秘書看到男人的傷口裂開,有很多血往外涌,她嚇的尖叫。很快就有凌亂的腳步聲傳來,醫(yī)生護(hù)士匆忙來到病房,被眼前的一幕震驚到了。男人的腹部都是血,他卻好像失去痛覺,只是在抱著手機(jī)給什么人打電話。何思陽見到想見的人時,他的傷口已經(jīng)被止了血,重新包扎了,生命力似乎正在一點(diǎn)點(diǎn)恢復(fù),可他連呼吸都感到吃力。“你說過,不會丟下我的?!?/br>何思陽嘆口氣,哭笑不得的說,“哥,你真不負(fù)責(zé),既然一開始就騙了我,為什么不干脆騙我一輩子?”他摸摸被白布蓋著的人,沒有溫度,又把手放進(jìn)白布底下,按在對方的心口,沒有心跳。何思陽面無表情的站著,突然就將刺眼的白布拽掉了,他攥緊手指。“好好的,怎么就走了呢?”即便是親眼見到了,親手碰到了,何思陽還是根本無法接受,支撐他這些年去奮斗,去拼搏,去奔跑,去笑著面對生活的男人一聲不響的就離開了他,離開了這個世界。“你都不在了,我那么努力,還有什么意思???”良久,何思陽說,“算了?!?/br>秘書在外面等著,她等了很久都沒瞪到小老板出來,就去喊人。門被撞開,何思陽昏倒在床邊,不省人事。陳又死的時候是在冬天,溫度很低,他被放在床上,穿著柔軟的睡衣,面容安詳,像是在睡覺,還做著好夢。何思陽坐在椅子上看書,偶爾抬頭看看,又把視線放到書上面,讀兩段給他聽。“今天還是嗎?”何思陽放下書,去打開電腦,“哥,有句話我一直都忍著沒告訴你,這首歌真的很難聽?!?/br>他輕笑,“你不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