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7
都頻頻側目,議論紛紛。陳又哽咽,你們懂不了的,老子是控制不住的眼淚往下流,心酸啊。進了宿舍樓,他停在605宿舍門前,里頭那三寶不知道還是不是原樣。一光著個膀子,肚子上帶兩層游泳圈的哥們哼哼呀呀的過來,“你找誰???”陳又扭頭,是王耀王胖子,他瞪大眼睛,激動的嘴唇翕合,發(fā)不出聲音。王耀哼哼,這人有病吧?沒見過胖子啊,眼睛瞪那么大。陳又見了哥們的復制版,想狠狠抱一抱,有好多話想說,但都沒有意義,還會被當神經病抓起來。畢竟這個不是他認識的王耀。半響,陳又從口中蹦出自己的名字。“你找柚子啊?!蓖跻f,“他早出國留學啦。”出國了?這個世界的我竟然混的那么好?陳又問道,“什么時候的事?”王耀瞅著陳又,懷疑他的身份,有什么目的。警惕心挺高的。不是現(xiàn)實世界賣了還替人數(shù)錢的樣兒。陳又說,“我是他遠方的表哥,剛過來?!?/br>王耀哦了聲,“他是上個學期出國的,你不知道?”“我們之前聯(lián)系極少,”陳又說,“謝謝啊?!?/br>王耀也是一爽快人,“沒事兒?!?/br>陳又突然叫住自己的哥們王耀,再看兩眼,以后他要搞定任務,也沒時間過來了。“那你知道他爸媽的情況嗎?”王耀說,“不太清楚,聽說是常年在國外,回國的次數(shù)不多。”陳又道謝,在學校里轉悠轉悠,上食堂買了一份常吃的水煮,吃的時候熱淚盈眶,真是好吃到爆。他走時還在食堂旁邊的絕味買了五塊錢的毛豆,二十塊錢的鴨脖,晚上吃的。“好滿足啊。”陳又咬著大杯冰茉莉花茶的管子,吸溜一大口,“哎,平行世界的差別挺大的嘛?!?/br>這里的他都出國了,那么叼,爸媽的情況也不同,生活水平差的很大。在現(xiàn)實世界,老媽走的早,就剩老爸一個。家在本市,陳又那時候每周都回去,給老爸做做飯。到了地兒,陳又去敲門,一個陌生老太太開的門,他一看到人,就知道這趟白來。不過陳又還是問了。老太太擺手說,“不認識不認識,你趕緊走,我兒子馬上就回來啦!”陳又轉頭就走,老太太把他當壞人,他怕自己再不走,人有個好歹,到時候就走不了了。出了小區(qū),陳又悵然若失,白高興了一場。算了,知道他們都好,不像自己這么坑,就行了。陳又在回去的時候,路過學校那一站,又忍不住把頭伸出窗外看。這時候,他才注意到學校大門的校名不對,不是XXX技術學院,而是XXX大學。陳又趕緊上網百度,發(fā)現(xiàn)在平行世界,一個大專竟然變成了名校。看似是什么都一樣,其實全不一樣。他無意間瞥到了,校門口有幾個工作人員在拉橫幅,看到橫幅上的內容,就跟見了鬼似的。車門馬上要關的時候,陳又快速跳下車,把被夾住的衣服拽出來,瘋跑到橫幅那里。他叫住一個女學生問了一下。那女學生看看他,臉驀地一紅,“你說簡教授啊,他的課很少的,想去聽的人太多了,這次學校安排在明天下午一點半,搶不到位置的。”陳又風中凌亂,一個變態(tài)殺人狂,是個成功的大老板就算了,竟然還是名校的教授。要不要這么玩???他討厭跟聰明人過招,智障病暴露的會更快。記下時間,陳又就回去了,順道去超市買防尿墊,網上有類似情況的,建議買那種東西。去了超市,陳又轉啊轉的,沒找到防尿墊,推車里已經堆出了小山,麒麟臂還要往鳳爪那里伸。忍住,不能再買了,他一步三回頭,嗖的夠了一包扔推車里。“不買了,真不買了?!?/br>陳又推著小車趕緊逃離零食區(qū)這片魔爪,找到服務員問哪里有賣防尿墊的,他跟著服務員模糊的方位找過去。那邊站著兩個年紀稍大的服務員,靠著貨架閑聊,滿臉的津津有味。她們看到陳又,其中一個就上來問,人也是職業(yè)的態(tài)度。陳又很難為情,臉火燒火燒的,他說,“給我家里老人買的?!?/br>服務員推薦了一種大牌子的,“給老人用的,建議買透氣好點的吧。”陳又哪里還待的下去,價格都不看,就拿了三包就走,他邊走邊唉聲嘆氣,什么時候自己也能穿到個富二代身上啊。估計是沒指望了。好資源落不到他頭上。陳又到公寓門口的時候,看到一個苗條的身影,有一頭直發(fā),穿著長不長短不短的白裙子,腰細細的,裙擺下的小腿也細細的。看背影,是個柔弱的女人。那身影轉過來,臉蛋也很符合身材,似水柔情。陳又低頭看手機,翻出照片對比,不得不說美顏功能的強大。這是原主的女朋友徐靈,來了也好,省的他還要再花心思去解決。徐靈劈頭蓋臉的問,“我打你電話,你為什么不接?”陳又說,“調成靜音了,我剛看到?!?/br>徐靈上來,圈住他的胳膊,“阿生,我是請假過來的,在電話里跟你說不清,我們好好聊聊?!?/br>陳又那條胳膊貼到一片是柔軟,他全身都僵了。他的大腦死機,“聊,聊什么?”這很符合原主的設定,女朋友一跟自己接觸,就不行了。徐靈噗的笑出聲,“你先開門啊,難道我倆要在樓道里站著說話么?”陳又扯了扯嘴角,你要說話就好好說,別壓著我那條胳膊啊,他沒開門,覺得還是在門口說清楚比較好,因為說了,人要是發(fā)脾氣了,也沒東西可砸。里頭不行,隨便砸個杯子,他還得收拾。“靈靈,有件事我一直沒有告訴你?!?/br>徐靈問,“什么事?”陳又用一種悶悶的,羞恥的語氣說,“我尿床?!?/br>徐靈沒反應過來,“???”陳又抿抿唇,“我是先天性的腎不好,從小到大的老毛病了?!?/br>徐靈聽明白了,她快三十歲了,知道一個男人腎不行,意味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