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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快穿之我快死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5

分卷閱讀135

    陳又嘆口氣,這是別扭了啊。

飯后,陳又向簡老板伸手,“給我一千。”

簡單挑眉,“你要錢干什么?”

陳又眨眨眼,“紅包啊,學長,過年都給紅包的?!?/br>
簡單把皮夾給他,“自己拿?!?/br>
陳又拿起皮夾一翻,現(xiàn)金不少啊,卡有一排,不過沒有全家福,可能是藏在更隱秘的地方了。

簡單在沙發(fā)里,漫不經(jīng)心的調臺。

三十晚上,哪個臺都是晚會,他仿佛是不知道,又或是忘了。

不多時,一個紅包出現(xiàn)在他眼前。

簡單抬眼,陳又對他笑,“新年快樂啊學長?!?/br>
簡單打開紅包,“我給你一千,你就給我五百?”

陳又說,“意思到了就行了?!?/br>
簡單垂下眼睛,“收了別人的紅包,再包回去,是要多包的吧?”

陳又一臉單純,“是嗎?學長,我不知道啊?!笨梢园?,老總你懂的不少嘛,這種人情世故都知道。

簡單的面部微抽。

他把紅包放一邊,滿臉溫和,“不多包也行,你該撒尿了。”

陳又,“我剛尿過,沒有了。”

簡單說,“乖?!?/br>
陳又想哭,真沒有了啊臥槽,你別逼我,不然我就拿瓶子裝一瓶給你。

他被半拖半拽進洗手間。

自從那晚過后,簡單就喜歡上了那個場地,有面大鏡子,非常好,也非常羞恥。

他最亢奮的時候,會變的特別溫柔。

被搞的撒完一泡尿,陳又聽到任務進度提示減到4了,他的心里樂開了花,又有點唏噓。

簡變態(tài)要的真不多。

新年倒計時,陳又在撒尿,鐘聲敲響了,他還在撒尿。

簡單把地板一拖,帶陳又去房間了。

年后幾天,都是那么過的,簡單在,陳又就不用戴鐐銬,只要他做小白兔,乖乖的聽話,什么事也沒有。

到簡單上班那天,鐐銬又重新戴到了陳又的手腳上。

初九,簡單正要去開會,張助來敲門,后面的幾個警員走過來,出示證件,“簡總,請您跟我們走一趟。”

第85章老總你好?。?7)

簡單在M市的商業(yè)帝國位高權重,他并沒有受到任何冷漠對待,是很客氣的請他進審訊室的。

不管是哪一起案子,在一切實證沒有落下,法院沒有裁判前,每一個公民都是警員保護且尊重的一份子。

張隊長揮手讓屬下出去,他獨自進了審訊室,拉開椅子,在簡單的對面坐下來。

“簡總,不好意思,讓您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過來,是這樣的,我們有幾個問題想問您。”

簡單昂首,“問吧?!?/br>
張隊長拿出一支鋼筆,習慣的先在半空甩甩,才開始做筆錄,“簡總,13年的十月二十二號,晚上九點多,您在哪兒?”

“13年?”

簡單按了按眉心,“我想想啊……”

十幾秒后,他露出抱歉的笑意,“張隊長,三年前的事我記不清了?!?/br>
張隊長抬頭看去,目光銳利,又低頭繼續(xù)寫,“那去年的九月十五號,夜里十一點到凌晨兩點,您在做什么?”

簡單思索道,“我每天是六點下班,回去都會在書房處理工作,十一點的時候,我已經(jīng)處理完工作,在房間了?!?/br>
他不但給出回答,還很詳細,態(tài)度很好,非常配合。

張隊長翻著去年的筆錄,是鄭澤寫的,他問道,“那晚有別人跟您在一起嗎?”

“有?!焙唵蔚拇浇莿濋_,“我愛人。”

張隊長盯了幾秒,這人在提起那幾個字的時候,臉上的幸福神情不是假的,裝不了,“冒昧問一句,簡總您的愛人是?”

簡單說,“他叫顧生。”

張隊長的筆一頓,這名字,好像在哪兒聽過。

簡單笑笑,“有段時間他跟我鬧了矛盾,一個人跑了,不過現(xiàn)在沒事了。”

張隊長一一記錄,他忽然問,“簡總是本地人?”

簡單放在腿上的兩只手交握在腹部,指縫交叉著,有幾分隨意,“不是,我是Y市人?!?/br>
張隊長笑了一下,“那您的口音真的聽不出來。”

他再次開口,“聽說簡總很喜歡收藏自行車配件,還都是二十年前的牌子。”

簡單笑道,“有的人收藏郵票,有的人收藏火柴盒,我收藏自行車零件,這不奇怪吧?”

張隊長說,“那簡總為什么會選擇每個周五的下午去東城區(qū)的三個車行?”

簡單說,“我跟幾個車行打過招呼,讓他們給我留意老式配件,也說了我周五會去看,一般時候,一周里面,周五是我個人的工作安排最少的時候?!?/br>
張隊長說,“可以一個電話就能確定。”

簡單說,“我對自己收藏的東西會比較重視,比起電話里溝通,更愿意親自跑一趟?!?/br>
有個別收藏家很瘋狂,思維也不是其他人能理解的。

之后的半個多小時,無論張隊長問什么,簡單都會回答。

張隊長捏了捏鋼筆,以這個簡單今天的身價和地位,能這么沒有架子,謙和有禮,又有耐心,沒見絲毫不耐煩,實屬難得。

所有的疑問都寫了答案,看起來毫無破綻。

張隊長沉吟了一瞬,“我出去一下,請簡總稍等片刻?!?/br>
離開審訊室,他去了隔壁。

里面的幾人在看監(jiān)視器,見著人進來,都打了招呼,“張隊?!?/br>
張隊長走過去,“怎么樣?”

幾人搖頭,說沒有從簡單身上看出什么異常舉動。

張隊手撐著桌面,身體前傾,他不信,一個人在面對那種場合時,怎么就一點反常都沒有?至少也有點不自在,或者抵觸的吧。

“小劉來了嗎?”

“剛才通過電話了,說馬上到。”

張隊長要了根煙,邊抽邊看監(jiān)視器里的男人,對方闔著眼皮,似乎是在假寐。

兩三分鐘左后,他等的人來了。

來人叫劉夏,專攻心理學,出過幾本書,參與辦過很多大案,在那個領域有不小的成就。

劉夏進來就沒說話,眼睛盯著監(jiān)視器,探究往前回放的每個鏡頭。

張隊長在內的其他人都保持安靜,生怕打擾到他。

過了有一會兒,劉夏收回視線,他轉過身捏捏脖子,一副昨晚通宵,剛躺下就被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