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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的錯了?簡單忽然說,“顧生,你親我一下?!?/br>陳又不明所以,還是照做了,嘴巴碰碰男人的嘴巴。簡單說,“一點感覺都沒有?!?/br>陳又瞪眼,“你不是說你對男的沒有興趣嗎,那你應(yīng)該惡心才是?!?/br>簡單說,“是有點惡心?!?/br>陳又,“要刷牙嗎?”“不需要?!焙唵握f,“我們只是碰了一下,沒有濕吻?!?/br>喲,還知道濕吻,可以啊。陳又去洗了個蘋果,坐沙發(fā)上吃去了。簡單說,“我要休息了?!?/br>陳又啃著蘋果,“你休息你的,我不說話?!?/br>簡單說,“你在制造雜音?!?/br>陳又黑著臉出去了。下午的時候,張助理帶著公司幾個高層過來了,匯報公司股票的變動,進行中的項目情況,還有計劃競標的項目。簡單都不記得了,所以只是聽完了事,一副公司破產(chǎn)就破產(chǎn)了,跟我沒什么關(guān)系的樣子。陳又托著下巴,“哎,看來用不了多久,名瑞就要完了哦?!?/br>簡單蹙眉,“你為什么還在這兒?”陳又說,“學長,我答應(yīng)過你的,今年,明年,以后的每一年都陪在你的身邊?!?/br>他笑瞇瞇的,“你在哪兒,我就會在哪兒?!?/br>簡單說,“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記得了,你可以走。”陳又趕緊跑到床前,“我是不會離開學長的!”簡單側(cè)頭,“隨便你?!?/br>陳又看看他的輸液瓶,“我去叫護士來給你換?!?/br>護士很快就進來了,是個挺秀氣的年輕女孩。她跟其他護士不一樣,對著簡單那么個大老板,沒感覺,只是跟陳又說話的時候,會臉紅,一口一個顧先生。陳又回回都不好意思,臉比人護士還紅。這在外人眼里,他倆就是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微妙關(guān)系了。簡單的口氣冰冷,“都出去?!?/br>陳又對護士使眼色,趕緊的吧,爺不高興了,待會兒可能要發(fā)火。走出病房,護士忍不住說,“顧先生,你干嘛要在這里受他的氣?。俊?/br>陳又扭頭,“嗯?”護士把下嘴唇咬出一圈淺淺的印子,“病人對你的態(tài)度很不好?!?/br>“那是他受傷了,不舒服。”陳又說,“他是個很好的人?!?/br>護士欲言又止,“我的同事說她看到你跟病人,你們抱在一起……”陳又瞇眼,妹子你該不會是看上我了吧,你的眼睛肯定有問題,有空去洗洗眼睛吧。“我跟他是一對兒?!?/br>臉一白,護士失魂落魄的走了。陳又回了病房,“學長,要喝水嗎?我給你倒杯水。”簡單說,“剛才那個小護士對你有意思?!?/br>陳又拿杯子倒水,“好像是有?!?/br>簡單說,“長的不錯,你可以考慮?!?/br>陳又沖他笑,“我喜歡男的?!?/br>簡單說,“你是同性戀?!?/br>陳又說,“你也是?!?/br>似乎是不能接受自己變成同性戀的事實,簡單閉上眼睛,不說話了。陳又盯著簡單看了很久,趴床邊睡著了。他醒來的時候,還是趴那兒,沒有出現(xiàn)電視里主角給抱上床,或者蓋上被子的情節(jié)。人簡老板睡的正香。陳又湊過去,戳戳他的眉心,捏捏他的鼻子,摸摸他的嘴唇,撓撓他的下巴。“哎……”除了一聲嘆息,陳又沒發(fā)出別的聲音。任務(wù)進度又中詛咒了,呵呵。幾天后,鄭澤出現(xiàn)在醫(yī)院,身邊還帶了剛出差回來的長腿女郎孫倩。接下來又是一番認親的過程。孫倩的情緒顯得有些失控,不能相信好友發(fā)生意外,人生變成一張白紙。“應(yīng)該請國內(nèi)頂尖的醫(yī)生再檢查一下?!?/br>鄭澤說,“別說國內(nèi)的了,連國外的都請過來了?!?/br>孫倩還想說什么,被簡單先一步說,“女士,請你出去。”陳又看孫倩,她的表情是懵逼的。孫倩哭笑不得,“說好幾遍了,我叫孫倩?!?/br>“抱歉,我記不住?!焙唵握f,“你身上的香水味影響到了我的嗅覺。”陳又再去看孫倩,她已經(jīng)沒有表情了,八成是在心里淚流成河。鄭澤拉住孫倩,“別跟老簡置氣,他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明天我再來。”孫倩接了個電話,踩著高跟鞋走了。病房里的氣氛還是不太好。鄭澤坐到椅子上,問陳又錢夠不夠花。陳又說不夠。人簡老板失憶了啊,那些銀行卡的密碼都不記得了。家里還有三保險柜,陳又替他心疼。鄭澤拿出皮夾,把一張卡遞給陳又,“這里有三萬塊,你先拿去花著,不夠我再想辦法?!?/br>陳又也不說矯情的話,直接就收了,“謝謝鄭哥?!?/br>簡單說,“我會還你?!?/br>鄭澤笑笑,“還什么啊,我爸那手術(shù)的錢,還是你給我的,數(shù)目可比這大多了?!?/br>簡單說,“那件事我沒印象。”鄭澤嘆口氣,“你沒印象,我也不能就把這事抹過去?!?/br>“小顧,照顧著點老簡,有事給我打電話?!?/br>陳又揮揮手,把卡塞褲兜里了。簡單說,“我是大公司的老板,沒錢嗎?”陳又說,“有啊,你很有錢,不過很可惜,你不記得密碼了。”簡單沒再說話。簡單出院那天,鄭澤開車過來了,接他回住處。陳又也溜到后座了,抱著兩個大包,一雙眼睛轉(zhuǎn)啊轉(zhuǎn)的,打著小算盤。車里很安靜,沒人說話。期間鄭澤接了通電話,提到什么目擊證人,指紋,檢驗科這些字眼,他掃了眼后視鏡。后座的兩個都在閉眼睡覺。到了住處,鄭澤沒走,他幫忙打掃衛(wèi)生,“小顧,你們平時不請阿姨嗎?”陳又在拆沙發(fā)套,隨口說,“學長說我沒工作,沒學歷,平時在家里閑著也是閑著,就讓我擦地拖地,干一些阿姨干的雜活,這樣也就不會太無聊了。”鄭澤的眉頭皺緊,心疼陳又,說簡單的不是。陳又抽抽嘴,這你也信啊鄭老哥,你真是個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