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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到一邊去了。他把廚房收拾了,出去找人。天空被繁星遮蓋,夜幕之下的農(nóng)場靜悄悄的,路燈從這頭亮到那頭,牛羊們睡了才能關(guān)掉。一個歪脖子大樹底下,簡單拿著手機(jī)站在那里,不知道是在接電話,還是打電話,隔太遠(yuǎn)了,也看不清,聽不到。陳又鬼鬼祟祟的走過去,他還沒找到藏身之處,男人就已經(jīng)掛掉電話,結(jié)束了。簡單把手機(jī)放回褲兜里,“你跟過來做什么?”既然被發(fā)現(xiàn),陳又索性就不躲了,他大搖大擺的走近,“陪你散步。”簡單說,“我不需要你陪?!?/br>陳又嘿嘿笑,“說不要,其實(shí)是要,我懂得?!?/br>簡單往一處走,“我以前是個什么樣的人?”陳又愣了愣,這個問題,怎么說呢,有點(diǎn)復(fù)雜,“學(xué)長是個很成功的人,有一家大公司,還有多個產(chǎn)業(yè),很了不起?!?/br>簡單的腳步不停,“工作以外呢?”陳又翻著自己的詞庫,“為人很仗義,對兄弟和朋友都很好。”“是嗎?”簡單說,“可是我住院期間,除了你,公司下屬,來的只有鄭澤,和那個誰。”陳又心疼長腿女郎,說多少遍了,就是記不住名字,也是心酸。“朋友和兄弟不在多,重要的是投緣。”簡單問道,“我對你怎么樣?”陳又抬頭,瞅著男人的背影,這個問題就更難說了哎,他挖著來這個世界后的記憶片段,“除了個別時候,你對我還是可以的?!?/br>簡單問,“個別時候是什么時候?”陳又繞過去,站在他前面,對他擠眉弄眼。簡單半響看出了答案,他的眉心霎時間就擰了起來,“我們,有過了?”陳又,“……”老總你這種吃驚的純情樣子真逗。“那天在你的酒店里面,我喝多了,你也喝多了,后面的事,不用我說你也能想象的到吧,我第二天早上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地毯上,你已經(jīng)下樓吃早飯去了,不但不叫我,還不給我個被子蓋,你說你是不是很過分?”簡單抿唇,“抱歉。”“對不起有用,要警察叔叔干什么?”陳又嘆口氣,“不是我說你,學(xué)長,你這人有錢有顏,看起來什么都好,就是特別喜歡搞事情,我一尿褲子,你笑的就不像個人了,很不友好,說真的,有好多次,我都想尿你臉上。”簡單面無表情,“那為什么又一次次的改變了主意?”陳又說,“我打不過你啊?!?/br>沉默了一會兒,簡單說,“看來以前的我,對你是真不好?!?/br>“對,沒錯?!标愑终f,“你是不是要問,都這樣了,我干嘛還要陪著你?”他仰望星空,醞釀好了情緒,深情款款的說,“這就是愛情吧?!?/br>簡單瞇眼,“你說這句話的時候,在抖。”“我那是天生的腎不好,發(fā)虛?!?/br>憋住笑,陳又指指自己的兩只耳朵,轉(zhuǎn)移話題,“看見沒有,這六個鉆石耳釘,都是你在帶我去國外看病的時候買的,也是你親手給我戴耳朵上的。”簡單無語。陳又說,“是不是覺得六個太多啦,我告訴你,還有三個,你非要我戴,我死活不想要戴,但你是誰啊,硬是給我戴上去了,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我拿掉了?!?/br>簡單對著陳又上下打量,似乎是疑惑,還有哪三個地方能戴耳釘。陳又咳一聲,“今天就說到這里了,學(xué)長你對你的過去還想知道什么,隨時可以問我。”他打了個哈欠,“我回去睡了,晚安。”人沒走。簡單看他一眼,“不是說要回去睡覺了嗎?”陳又說,“跟我說晚安,我就去。”簡單幾瞬后說,“晚安?!?/br>剛走一步,陳又就突然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晚安吻,明天見?!?/br>簡單摸了摸臉,跟個沒事人一樣繼續(xù)散步。每天的生活都是大同小異,整個農(nóng)場就兩個人,像是一對老夫妻,厭倦了喧囂和忙碌,到這兒來安享晚年的。陳又的廚藝有了很大的提升,他以前只喜歡研究暈菜,什么豬蹄啊,排骨啊,雞腿啊,全是rou,現(xiàn)在能把素菜做成一朵花出來,就比如一棵大白菜,他都可以整出十幾二十中不重樣的。這么說吧,他的生活哪兒都很好,就是任務(wù)進(jìn)度不動。一天午后,陳又在沙發(fā)上看電視,正好是一檔搞笑類的節(jié)目,他雖然不懂英文,但是畫面很懂。節(jié)目里的男嘉賓在跳斗牛舞,結(jié)果不知道哪個環(huán)節(jié)出錯,牛很不配合,場面非常尷尬,陳又哈哈大笑,笑著笑著,失禁了。一開始,陳又沒有發(fā)覺到,他還在笑,后來第二次失禁,他才意識到自己尿褲子了。這下子,陳又比那個男嘉賓還要尷尬。他趕緊就從沙發(fā)上起來,準(zhǔn)備去衛(wèi)生間換褲子,再沖個澡。走到衛(wèi)生間門口時,陳又忽然回頭,男人還坐在那里,背脊挺直,低頭捧著一本書看,沒有任何異常。但是,呼吸明顯粗重了許多好么?!陳又褲子也不換了,直接過去把男人手里一頁沒翻的書拿掉,二話不說就坐他腿上去了。兩個面對著面,情緒上的,身體上的,所有變化都無處遁形。簡單的臉色變了又變,“下去。”陳又不管不顧的趴他肩頭,在他耳邊呼口氣,“學(xué)長,我尿褲子了?!?/br>簡單重復(fù)著剛才那句話,明顯的在隱忍著什么。行,還想裝是么?看來你是要逼我耍狠了,陳又等了等,來了。簡單感覺褲子上一燙,他的額角青筋突突的跳起,拽起腿上的人,扛進(jìn)衛(wèi)生間……傍晚的時候,陳又窩在搖椅里,那叫一個后悔啊,虧他前段時間還都小心翼翼的,不敢多喝水,生怕在簡單面前撒尿,讓對方轟出去。誰能想到,一泡尿會有那么大的作用,妥妥的扭轉(zhuǎn)乾坤了啊。“我沒想到?!?/br>系統(tǒng)說,“我也沒想到。”陳又呵呵,“拉倒吧,誰信?!?/br>他從腿上的袋子里抓了把葡萄干,“我算是看明白了,你跟簡單是一伙的,都瞞著我。”廚房傳出令人心驚rou跳的聲響,陳又默念“我聽不見我的耳朵聾了”,念了十幾遍,他任命的跳下來,過去看是什么情況。男人在剁排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