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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退路,邊說,“你說什么?哪個解藥?”陳末手中的刀一橫,刀尖上的血珠子在半空濺開,他腳尖點地,人向刀疤五那里飛去。刀疤五踢翻桌子,欲要跳窗逃跑,一抹寒光猝然逼近,抵住他的脖子,耳邊是森冷的聲音,“解藥?!?/br>“沒、沒有。”刀疤五逃到江城,是為了跟另一撥人接應(yīng),哪曉得對方變卦,設(shè)局害他,這幾日,他連續(xù)被追,已經(jīng)傷痕累累,否則也不會這么輕易就被人拿刀架住脖子,還是一個年紀(jì)輕輕的小輩。陳末的手稍一用力,刀刃劃破刀疤五的脖子,一條血痕出現(xiàn),“有,還是沒有?”刀疤五的額頭滲出一滴冷汗,“有有有,你等等,我給你拿?!?/br>他把手往袖子里伸,像是在拿解藥,下一刻就抓出一把什么東西往陳末臉上撒去。白色粉末在空氣里散開。那是江湖失傳的靈靈靈,能使人瞬間被迷暈。刀疤五這一包是殺了一個有名的商人得來的,他本來算計的是逃離后將此物高價賣掉。因此就一直留著沒用,今日再不用,就沒命再用了。刀疤五以為少年會昏倒,他面露兇光,還來不及出手,就對上一雙黑沉沉的眼睛,“你……”下一秒,血從刀疤五的脖子上噴涌而出。陳末蹲下來搜刀疤五的身子,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任意一個放到江湖上,都會引起江湖人士不小的轟動。但是在陳末眼中,一文不值,他只想拿著解藥回去救那個男人。“沒有嗎……”陳末喃喃,面部一下子就扭曲了起來,之后慢慢變成焦慮,不安,陰沉,他想到了什么,飛奔出去。孟三元被師弟堵在街邊,聽完就是四個字,“沒有解藥?!?/br>陳末的臉白了幾分,“不可能。”“師兄沒有騙你?!泵先f,“習(xí)武之人中此毒,及時用內(nèi)力逼出來,再假以時日調(diào)養(yǎng),便無大礙,但是,”“若中毒者是普通人,會穿腸肚爛而死?!?/br>陳末的喉頭涌出一口血。孟三元見狀,立刻抓住他的手臂,給他診脈,“師弟你……”陳末將手掙脫開。“你真是胡鬧!”孟三元氣的臉色鐵青,“早年師傅再三叮囑,我等習(xí)武之人,切不可做自損修為之事,師兄不明白,以師弟你的聰慧,你為何會如此糊涂?”他忽而嘆息著搖頭,“是師兄想錯了,你要是愚笨些,反而就不會這么做了。”陳末服了那藥,時效已過,此時如同大病一場。“師傅若是知道,你傷自己來結(jié)果刀疤五的性命,他老人家會被你氣出病來?!泵先D了頓說,“師弟,你當(dāng)真以為師兄不知道將消息透露給我們,再利用我們引開刀疤五的是廖清風(fēng)嗎?”陳末沒說話。“那廖清風(fēng)從前那般對你和你爹,如今又利用你,可是你呢,卻在知曉他有危險時,幾次三番不顧自身安危去救!”孟三元用不能理解的目光看著自己寄予厚望,甚至有點嫉妒的師弟,“你這……到底是怎么了?”陳末依舊沉默不語,很難讓人從他冷漠的臉上看出點什么心思。孟三元突然說,“中毒的是廖清風(fēng)?”他冷哼一聲說道,“那只能說是此人是陰損之事做的太多,得天譴了?!?/br>陳末猛地抬頭,面色可怕。孟三元的心頭一震,師弟中了廖清風(fēng)的毒了,整整十五年都沒有將毒逼出來。陳末的嗓音低下去,“師兄,他對我的壞,對我的好,我都記著,怎樣都行,就是不能死在別人手里?!币膊荒芩涝谒那邦^。孟三元把視線挪開,淡淡道,“不是師兄不幫你,是幫不了,刀疤五詭計多端,那沃妖泗本就是劇毒……”藍(lán)青剛好走過來,聽到那句就哈哈大笑,“瞎說什么啊師兄,那沃妖泗哪是什么劇毒啊,就是一般的毒性,小秋不是被刀疤五所傷了嗎,都好的差不多了?!?/br>孟三元想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他沒臉去看師弟,氣的沖藍(lán)青喝道,“師妹!”陳末遭到欺騙,他的聲音很冷,“師兄,你說的沒有騙我。”孟三元啞然,一張臉也漲紅,很尷尬。他真的不想師弟再跟那個廖清風(fēng)糾纏不清了,所以想著,廖清風(fēng)若是死了也罷,以后也不能再左右?guī)煹艿乃季w,這樣師弟便能過的快樂些。藍(lán)青左后看看站著不說話的倆人,“師兄,陳末,我發(fā)現(xiàn)你倆今日很是怪異?!?/br>“陳末,你出門前不是這衣衫?!?/br>說著,藍(lán)青就去碰陳末,剛好抓到他受傷的那只手,他疼的抿了下嘴唇,就沒有其他的表情變化。但還是被在場的孟三元發(fā)現(xiàn)了。他在心里嘆息,這江城,清風(fēng)樓,廖清風(fēng)都只會給師弟帶來災(zāi)難。藍(lán)青問陳末,衣衫是哪兒來的,又問他之前去了什么地方,為什么在對付刀疤五的時候突然不見蹤影。陳末將藍(lán)青的手弄開,“師姐,沃妖泗有解藥嗎?”“有啊?!彼{(lán)青點頭說,“那白霄草就能解沃妖泗的毒?!?/br>孟三元閉了閉眼。“師兄,你的臉色好像不太好,沒事吧,陳末你說……人呢?”藍(lán)青嘀嘀咕咕的,“師兄,你發(fā)覺沒有,陳末來了江城以后,形跡就變的飄忽不定,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br>孟三元沒回答她,只是望著師弟離開的方向,“那白霄草只生長在懸崖峭壁的縫隙上,能取到一棵已是不易,你為何不將此事告知?!?/br>藍(lán)青翻白眼,“我這不還沒來得及說嘛。”她一怔,“師兄,你的意思,陳末問我,是要去弄白霄草一個中了沃妖泗毒的人?”孟三元還是不想回答她。藍(lán)青這下子有些后悔了,“師兄,陳末不會有事吧?”孟三元說,“不知道?!?/br>藍(lán)青滿臉的擔(dān)憂,“那個人是誰啊,是陳末很重要的人?他不是第一次來江城嗎,難道有什么舊相識?”孟三元走開了,“不知道?!?/br>站在原地的藍(lán)青目瞪口呆,一個兩個的,怎么都奇奇怪怪的……陳末快馬加鞭出江城,他在離開前惦記別苑那人的安危,托人去通知了清風(fēng)樓。不多時,夏秋冬三人全都丟掉了手上的事情,帶上各自的侍女,衣物去了別苑,陪住去了。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