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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快穿之我快死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4

分卷閱讀194

    要是不能出去,那多可惜。

胡少爺想也不想的就說,“我陪你去!”

別啊,我都跟你爸說清楚了,還給你送了十幾個字的祝福呢,陳又做出一副大哥哥的姿態(tài),語重心長的說,“你已經為前程做了打算,就不要再輕易更改了。”

胡少爺垂下頭,過了好一會兒問出一直都想問的,“廖大哥,這么多年,你當真就一點都沒有對我動過心思?”

陳又看著他說,“我一直把你當?shù)艿堋!本拖袷歉合那锒粯印?/br>
“弟弟……”胡少爺苦笑,又似是釋懷了,滿足了,“也罷。”

秋冬急急忙忙來找陳又,說是找不到夏梨跟常禾了。

陳又說,“他們上角落里玩去了吧?!?/br>
秋冬二人先是沒聽懂,而后都露出微妙的神情,“爺,您不在清風樓待著,怎么知道的比我們還清楚啊?”

陳又甩了他們一臉江城第一老鴇的霸氣,“要多觀察,不要總是低頭數(shù)自己錢袋里有多少銀子。”

秋冬二人,“……”

他們覺得冤枉,以前是數(shù)銀子樂呵,最近幾年都沒再看了。

秋桔心里有個人,還在癡心妄想,冬棗只是一心眼巴巴的等著自己的如意郎君出現(xiàn)。

陳又說,“外面不是有很多青年才俊嗎,有沒有看得上眼的,跟爺說說,爺好去給你倆牽個線?!?/br>
秋桔沒說話。

冬棗嫌棄的搖頭,“年紀不大的都不學無術,事有所成的,都有好幾房了,奴家可不想在這么個歲數(shù)還去跟人爭風吃醋?!?/br>
你看你,這就不懂行情了吧,有競爭說明很優(yōu)秀啊,要么是臉好,要么是兜里錢多,陳又起身,跟他們上外面去了。

一直沒出聲的胡少爺亦步亦趨的跟著,像一只大尾巴狗。

他望著男人的背影,這一生是得不到了。

喜酒喝到一半,失蹤的夏梨跟常禾出現(xiàn)了,前者臉紅撲撲的,眼睛紅紅的,嘴巴還破了,那樣兒讓不少男的見了,都吞口水,畢竟是過去清風樓的四大頭牌之一,雖然不年輕了,但還是很有姿色的。

后面那個倒是衣發(fā)整潔,臉上掛著饜足的笑,本就生的有一股子妖氣,這么一笑,更是令人移不開眼。

胡小姐出嫁,莫名其妙的給清風樓打了廣告,當晚生意爆棚。

女兒終于嫁出去了,胡老爺高興啊,拉著陳又在內的江城幾個大老板喝酒。

胡少爺不聽勸的在一旁陪同,不知不覺的往自己肚子里灌酒,很快就被下人攙扶著離開了桌子。

有人歡喜有人愁啊。

陳又走出胡家大宅時,走路有點飄,他抬頭看看,下雪了。

秋桔撐起油紙傘,“爺,今晚回清風樓吧?!?/br>
陳又晃晃頭,“不回,爺要回去抱小孩睡覺?!?/br>
秋桔蹙眉,“哪個小孩?”

陳又嘀咕了句,叫秋桔先走。

秋桔沒走,“爺,您要去什么地方,奴家送您過去。”

陳又說用不著。

秋桔嘆氣,坐進馬車,跟夏梨他們走了。

陳又吸一口冷氣,酒醒了一小半,在無意間瞥見墻根的一個身影時,酒全醒了。

少年站在那里,一身黑衣,在飄飛的白雪中,尤其突兀,他也不知道站了多久,肩頭已經有一片白了。

陳又低罵了一聲,小跑著過去,二話不說就解下身上的斗篷給少年披上,“你不在房里躺著,跑外面干什么?”

陳末的眼簾動動,睫毛上的血掉下來,他的口中吐出一團白霧,眼神冰冷,“你額頭的傷是怎么回事?”

“別提了,胡老爺家的假山太大,繞的我頭暈,不小心撞了一下?!?/br>
陳末,“……”

換陳又質問了,“你還沒跟我說,你出來干什么?”

“透透氣?!?/br>
胡說八道,透氣還能透到胡家,你可真牛逼啊,陳又帶他上了馬車里,把他的手握住搓搓,“還冷不冷?”

陳末說不冷,眼睛檢查著男人的傷,“胡家的酒好喝嗎?”

陳又繼續(xù)給他搓手,“還行?!?/br>
反手握住男人,陳末靠著車壁,合上了眼睛,滿臉的病痛透露著三個字——放心了。

陳又用另一只手去夠茶壺,給自己倒杯熱茶暖暖胃,喝完了,他也靠在一邊放空自己。

二狗子是一直等不到他回來,就出來找他了,大雪天的,也不管自己是不是病著,哎,真是一個不知道心疼自己的小孩。

片刻后,陳又被按在少年的懷里,又突然被推開了。

“……”

怎么了怎么了?陳又一臉懵逼的去看少年,對方緊抿著嘴唇,在克制著什么。

陳末垂眼,“胡少爺近日就會動身去都城?!?/br>
陳又愣愣,二狗子你不是在床上養(yǎng)病么,知道的不少啊。

他忽然想到了某種可能,在心里問系統(tǒng),“二狗子不會以為我要跟小胡一起走吧?”

系統(tǒng)說,“是那么以為的?!?/br>
陳又哭笑不得,“為什么?”

系統(tǒng)說,“他活不長了,既不想拖累你,希望你走的遠遠的,又不想看到你跟別人幸福的過下輩子,所以很矛盾。”

陳又不高興的說,“胡說八道什么,誰說他活不長了?他會長命百歲!”

系統(tǒng)說,“你沖我發(fā)什么火,他的病是你給的?!?/br>
陳又更不高興了,他轉過身,摸摸少年的臉,摸摸少年的頭發(fā),“胡少爺是去都城打理他二伯的酒樓,他說去了就不回江城了,在那邊定居?!?/br>
“什么時候我們也去吧,我還沒去過都城呢?!?/br>
少年明顯的平靜下來,淡淡道,“都城多的是人,馬,車,沒什么看頭。”

陳又自顧自的說,“明年開春去,就這么說定了?!?/br>
過了許久,他才聽到少年的聲音,說好。

雪紛飛了一夜,第二天院子里的那棵樹被壓趴了,樹枝胖了一大圈,可憐巴巴的耷拉著,人都沒法從下面經過。

陳又招呼下人在院里掃雪,他抱著個爐子站著,一邊想中午給二狗子燒點什么菜,不能太補了,又不能沒營養(yǎng),還有些忌口的不能吃。

昨晚回去,二狗子就吐了好多血,拿盆裝的,陳又看的頭皮發(fā)麻,他就想啊,一個人能有多少血可以吐啊,到了一個量,就死了。

吐完了,二狗子也不跟他說話,只是抓著脖子上的玉,沒有緊鎖著,不知道在想什么。

陳又提心吊膽了一整晚,早上醒來第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