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4
擎冷峻著臉,“不吃?!?/br>陳又,“噢?!?/br>之后繼續(xù)咔滋咔滋,番茄味的薯片特別好吃,他每次吃的時候,恨不得連拿著薯片的手指頭都一起吃進去。盛擎冷不丁看到少年在舔嘴巴,還吧唧吧唧,別提有多香了,他扶額,放下課本出去了。病房只剩下自己了,陳又后知后覺的在心里呼喊著系統(tǒng),喊了好一會兒才給喊出來一個叮的聲音,“我是不是惹我粑粑生氣啦?”系統(tǒng)今天的反應(yīng)有點遲鈍,可能是數(shù)據(jù)帶卡了,“問我嗎?”陳又翻白眼,“不然呢?”系統(tǒng)說,“你問的什么?”陳又,“……”他把剛才那句話重復(fù)了一遍,順便關(guān)心一下小寶貝,“你沒事吧?”系統(tǒng)說,“沒事?!?/br>陳又不吃薯片了,“有事你跟我說,我雖然幫不到你什么,不過我腦子還是可以的,能給你分析分析?!?/br>系統(tǒng)沉默了一會兒,自動忽略掉那句腦子還可以的鬼話,“是出了一點事,上面已經(jīng)在緊急處理了?!?/br>陳又覺得事情可能很大,他莫名的有那么一絲絲不安,“跟我沒關(guān)系吧?”系統(tǒng)又沉默了。陳又快哭了,“我回個家很艱難的你知不知道,人三藏帥哥西天取經(jīng)還有三徒弟護著呢,我屁都沒有,好吧,有個你,你比屁管用一點?!?/br>“……”系統(tǒng)說,“你會回家?!?/br>雖然是冰冷的機械音,陳又卻有種從高空降下來,重回陸地的感覺,“那就行?!?/br>別的事他不管,只要不影響他回家。陳又想起來了什么,“你幫我看看,我的任務(wù)進度怎么還是零?這不正常,真的,你看我嘴巴都破了?!?/br>系統(tǒng),“嘴巴破了也是零,屁股破了再看?!?/br>陳又,“……乖,消失吧?!?/br>他丟掉薯片,扒拉出一包銅鑼燒,拆開一個小袋的包裝,一口干掉一個。連續(xù)干掉四個銅鑼燒,陳又冷靜了。系統(tǒng)手底下好多宿主,估計是哪個闖禍了吧。陳又問系統(tǒng),“剛才我跟盛擎親嘴的時候,你看到了嗎?”系統(tǒng)說,“剛出的代碼限制,眼睛以下的親熱部分全部屏蔽。”陳又愣愣,他笑著拍手叫好,“哈哈哈哈哈,好棒好棒,以后你別想再看直播了!”“我知道了!你就是因為這個限制代碼才不開心的是吧,哎喲,那種畫面看多了很影響身心健康的,信我,真的,我就是看多了才這么智障的?!?/br>系統(tǒng),“……”另一邊,肖瑯茍精神恍惚的走在街上,他的大腦一片空白,也沒看路上的行人和車輛,就麻木的支著兩條腿往前走。有路人不小心撞到肖狼狗,連聲道歉,他沒有反應(yīng),眼神是空洞的,那里面一點光都沒有。刺耳的喇叭聲響起,司機降下車窗,鐵青著臉探出頭對著高個少年大聲咒罵,“怎么走路的,找死啊你!”肖瑯茍渾然不知。他穿過馬路,坐在路邊的長椅上抽煙,滿臉的錯亂。父親跟兒子可以很親近,也可以相互說喜歡,但不會在十幾歲的時候還親嘴。肖瑯茍把煙蒂咬出一圈濕印子,“呵呵?!?/br>他笑出聲,滿嘴的苦味,也不知道是尼古丁的味兒,還是什么,“盛夏,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啊,你要完了。”“完了,你的學(xué)習(xí),以后的工作,生活,都完了。”肖瑯茍對著來來往往的車流喃喃自語,“你爸要拖著你進地獄,你呢,傻不愣登的,也不知道反抗。”他嘴邊的煙一抖,掉了一小撮灰,會不會是盛夏搞錯了,那只是對父親的一種崇拜心理?可是盛夏看著咋咋呼呼,某些事上面其實很聰明,尤其是人與人之間的相處模式,他很有自己的一套方法,不至于會弄混淆的。肖瑯茍狠狠地吐出一口氣,使勁抓了抓頭皮,他也快瘋了。有那么一瞬間,肖瑯茍后悔的腸子都青了,為什么一聽到可能跟盛夏有關(guān)的事,就按耐不住,不在學(xué)校上課,非要請假跑到醫(yī)院來,否則也就不會看到那個場面。現(xiàn)在好了,把一根煙抽完,肖瑯茍去了外婆那兒,遠遠的就看見小黃狗在院子里追著一只肥肥的大白鵝跑。那大白鵝累的夠嗆,停下來喘口氣接著跑。小黃狗年紀(jì)不大,卻橫的不行,它追的起勁,邊追邊汪汪的叫,嚇的一群小雞仔都四散而開,不敢跟它一起玩耍。肖瑯茍走過去,彎腰把小黃狗撈在懷里,拍拍它的小屁股,“來福啊,出大事了你曉得不,你哥哥腦子不清楚,你去勸勸他好不好?”小黃狗齜著個牙,沖著抱它的人汪汪汪,發(fā)現(xiàn)是熟人,尾巴就耷拉了下去,“嗷……”肖瑯茍的臉一抽,手就在小黃狗的腦袋上拍拍,沒用什么力道,“你是小狗,不是狼,嗷什么嗷,跟你哥哥一個樣,傻。”外婆從堂屋出來,把手里的一瓢糠倒進木盆里,“瑯茍,你不在學(xué)校上課,怎么跑這兒來了?”肖瑯茍臉不紅心不跳的睜眼說瞎話,“學(xué)校放半天假?!?/br>“你們學(xué)校真是的,也沒趕上哪個節(jié)日,好好的放什么假啊?!?/br>外婆拿棍子在盆里攪動著,把糠跟菜葉攪和到一起,她見外孫子對小黃狗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說的什么,就問了句,“怎么了這是,遇到不開心的事兒了?”肖瑯茍抿抿嘴,“沒有。”外孫子是自己一手帶大的,外婆一聽這口氣,就知道是有心事了,她敲敲盆,讓雞鴨鵝過來吃食,“人活著啊,都是事,這事完了,又有那事,不要愁,總會過去的?!?/br>肖瑯茍似懂非懂,他摸了摸掛在自己胳膊上的小黃狗,“外婆,來福聽話嗎?”外婆說,“比你聽話多了?!?/br>肖瑯茍,“……”坐在竹椅上面,肖瑯茍一邊擼小黃狗后背那撮毛,一邊想,他吸吸鼻子,決定要親口聽盛夏說。可是,盛夏好像把腿摔了,打著石膏呢,一時半會是回不了學(xué)校的。“哎……”肖瑯茍把臉埋在小黃狗的背上蹭蹭,“我病了?!?/br>中午肖瑯茍沒走,他幫外婆把院里打掃了一遍,又去挪椅子擦堂屋的燈泡。外婆擦擦桌子,“我外孫子長的體面,個頭又高,還這么能干,肯定有大把的小姑娘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