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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來嗎?”閻書客觀評價,“看不出來?!?/br>他嫌棄的掃了眼木雕,“我沒這么丑。”“木雕嘛,跟真人相比,多少還是有點(diǎn)差別的,主要是形似,還有那種眉目之間的神態(tài)?!?/br>陳又指指木雕,再去虛虛的指著男人的眉頭,“你看看,這個刻的川字就是完全的還原了啊,像個老頭,跟你一模一樣?!?/br>閻書,“……”陳又還在那叨嘮,“真的,那個師傅好厲害,剛才我們?nèi)硕疾辉谀抢铮谷荒茉谶@么短的時間就把你刻出來,還抓住了你最大的特點(diǎn),川字眉,我覺得以他的手藝,可以開個班收徒了?!?/br>他說的嘴巴干了,就拿起桌上的茶杯喝水,“你覺得呢?”閻書起身走開。陳又差點(diǎn)一口水噴出去,他扭頭喊,“木雕不要啦?我也給自己刻了一個,還沒給你看呢!”閻書說,“我怕看著會嚇到天天做噩夢?!?/br>“……”陳又瞅瞅木雕,“得,小朋友,以后你跟我混吧,我保證有睡的地方,就不讓你淋著吹著?!?/br>追上男人,陳又問,“之前我給你發(fā)的短信,你看到?jīng)]有?”閻書的腳步一頓,神色古怪。陳又不笨,他看男人這表情,就猜到了什么,無法無天的吼道,“臥槽,你是不是把我屏蔽了?!”閻書不答反問,“你發(fā)的什么短信?”果然是,陳又氣沖沖的瞪著他,設(shè)置不接受陌生人的信息就算了,從來就沒有要把老子的號碼存手機(jī)里的打算是吧?主任你太過分了。他垂頭喪氣,拿鞋子在青石板路上蹭蹭,覺得自己挺沒用的,要死要活的搞到現(xiàn)在,在這人那里,就是個陌生人。好吧,還有點(diǎn)收獲,就是獲取了0.8個惡念值,別的沒有了。不好受。原因說不清楚,陳又的心里悶悶的,不想說話了,他雖然整天嘻嘻哈哈的,但他又不是機(jī)器人,也會有不開心的時候,哎,算了算了,不逛了,沒勁,搞不好待會兒還要鬧起來,那就更沒意思了。“我回酒店了?!?/br>陳又丟下一句,就頭也不回的走了。立在原地,閻書回過神來,已經(jīng)不見青年的蹤影,他抿抿唇,渾然不覺的無措,慌張。陳又回酒店以后,精神就好起來了,他是那種氣沒了,就很神奇的自己再沖起來的氣球,不會永遠(yuǎn)癟著。因為種種原因,手術(shù)安排的是在晚上十點(diǎn),離現(xiàn)在還有五個小時左右。陳又把木雕拿出來,手指戳戳木雕的臉,木雕笨拙地往后倒去,又被擰起來接著戳,可憐巴巴的受著欺負(fù),替它的正主背著鍋碗瓢盆。“我對你不好嗎?嗯?你說說,我對你好不好?”陳又往木雕身上噴唾沫星子,“你用腦子想想,我每次被你搞的時候,有沒有發(fā)過脾氣,你搞的狠了,我也只是哼哼,是不是這樣?”“我的背上背著百家姓的一個角,我有說過一句怨言嗎?我沒有!你呢,晚上對我好,往死里的抱我,第二天一早,就不認(rèn)人了,我怎么做的?我沒有對你胡攪蠻纏吧?”“沒良心,就算白天黑夜的你不一樣,可摸我的是你的手,親我的是你的嘴巴,為我哭為我笑的都是你,對我說你愛我,不能沒有我,死也不放下的也是你,把我搞的快廢了的還是你?!?/br>陳又說累了,把木雕抱懷里摸摸頭,“是你是你都是你,就不能對我好點(diǎn)么?”“其實吧,我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啊,我在現(xiàn)實世界猝死了,現(xiàn)在是要完成任務(wù)才能重生,就是還可以活,你呢,是我的第一個任務(wù)目標(biāo),懂的吧?奇怪的是,我真的覺得你好熟悉?!?/br>“你看啊,你抱我的時候,我很喜歡的,就是那種,怎么說呢,像談戀愛的感覺,就是幸福……”木雕上面有一塊水跡,陳又呆愣片刻,驚慌的去呼叫系統(tǒng),“完了完了,我病了?!?/br>系統(tǒng)說,“你是閑的?!?/br>陳又說,“不是啊,我肯定病了,不然我怎么會無緣無故的哭呢?”系統(tǒng)說,“你就是閑的?!?/br>“……”陳又不高興的說,“滾滾滾。”系統(tǒng)說,“盡快搞定任務(wù)離開?!?/br>陳又無語,你以為我不想啊,我是要回家的,當(dāng)然越開越好,但是任務(wù)進(jìn)度又不能控制。他把木雕上的水擦擦,丟包里了。刷了會兒手機(jī),陳又就去找主任,大家聚一聚的事沒辦成,他應(yīng)該早點(diǎn)說一下,主動說,跟主任來問,不是一回事。門口,黑衣黑褲的男人站著,手里還提著一個袋子。陳又一呆,“你怎么在這兒?”閻書把袋子給他,平淡的說,“西邊有微波爐,晚上熱了吃。”陳又接到手里,聞著飄出來的淡淡味道就知道是那盤梅菜扣rou,他沒想到男人會原路折回去打包,“手術(shù)是在十點(diǎn),我也沒時間吃?!?/br>閻書說,“我的房間有冰箱,先放我那邊?!?/br>陳又抽抽嘴,cao,還有冰箱?他那兒連個電腦都沒有,還得用流量上網(wǎng),差別也太大了吧?“那行,你拿回去?!?/br>閻書又把袋子拿走,問道,“短信是什么內(nèi)容?”陳又說,“主任讓我問問你,兩個科室要不要一起吃個飯?”閻書皺眉。陳又吞口水,你能別皺了么,本來就是川字眉,還皺,嚴(yán)肅到?jīng)]朋友。根據(jù)他的了解,閻書是不會點(diǎn)頭的,這種吃吃喝喝的事,純屬浪費(fèi)時間,毫無意義,主任把這苦差交給他,還真是對他特別關(guān)照,沒話說。他已經(jīng)不抱希望了,卻聽到男人問時間地點(diǎn)。“不知道哎,主任沒跟我說,我現(xiàn)在就去問問,你等我啊?!?/br>閻書叫住青年,“電話聯(lián)系?!?/br>陳又看著男人進(jìn)電梯,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這是在間接的告訴他,已經(jīng)把他的手機(jī)號存上去了?那干嘛不直說啊……半小時后,兩個科室的人在土菜館碰頭。陳又剛吃過臘腸飯,不餓,完全就是來湊個人頭的,好像整個科室的都認(rèn)為,有他在,能活躍一下氣氛,跟閻書搭的上話。桌子底下的腿被人蹭了一下,陳又的臉色頓時變的微妙,誰啊,他挨個打量,看誰可疑。大家一切正常。陳又的腿再一次被蹭了,他裝作不小心的把筷子搞到地上,彎腰蹲下去撿的時候,觀察左右和對面的幾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