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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猶豫,“那我離開?!?/br>他對院長眨眨眼,真的,我沒有問題的,我隨時都能走,反正我已經(jīng)養(yǎng)了一只最好看的鳥雀了,不愁沒事情干。院長讓他出去。從早到晚,醫(yī)院各個科室就沒消停過,他們需要時間來消化,接受這個驚天消息。周醫(yī)生幾次欲言又止,等到他想問的時候,當(dāng)事人之一的陳又已經(jīng)走了。所以說啊,墨跡真心要不得。陳又在好多雙眼睛的注視下進了閻書的車,半路買了一些食材到公寓做菜,他做了蒜蓉茄子,醬黃豆,雙椒蒸豆腐,還有個湯,全是素的。不過他有給自己買香辣雞翅。閻書在書房,陳又去叫他吃飯,“快點啊,菜涼了吃會拉肚子的?!?/br>里面?zhèn)鞒鲩悤穆曇?,說好。陳又去沙發(fā)上窩著,拿遙控器戳戳,隨意調(diào)了個臺。電視里放的是婆媳大戰(zhàn),鬼哭狼嚎的,陳又打了個哈欠,眼皮下墜他前一刻還想著,閻書怎么還不出來???下一刻就睡著了。迷迷糊糊的,陳又聽到一個聲音,近似呢喃,就在他的耳邊,近的都能感覺到每一個字說出來時,拂過的氣息。那個聲音在說,“小騙子,你為什么還沒有想起我?”陳猛地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男人在餐桌那里擺碗筷,他抓抓頭發(fā),有點兒懵。“過來吃飯?!?/br>“噢?!?/br>陳又去了,他坐在椅子上說,“別給我裝多了,我吃完了再裝。”閻書把大半碗飯遞過去,“夠嗎?”陳又點頭,“夠的?!?/br>他揉揉眼睛,吐著苦水,“我昨晚值班,今天又忙一天,好累啊。”閻書睨了一眼,“那就別干了?!?/br>陳又趴在桌上,臉滾了一圈,“不行啊,我要是不去醫(yī)院,一天見到你的次數(shù)就會少很多?!?/br>閻書勾唇,“你這么喜歡我?”陳又沒抬頭,不然肯定嚇尿,因為他會看到,男人勾著唇角,面上和眼底都沒有一絲笑意。吃飯的時候,桌上只有陳又扒拉飯菜的聲響,對面的閻書一點聲音都沒有,動作優(yōu)雅高貴。飯后,陳又拎著垃圾出去,回來的時候被叫住,他扭頭一看,不認識。來人自我介紹,“我姓白,叫白旭,是閻書的老同學(xué)。”陳又,“你說是就是?”白旭拿手機打電話,嘟嘟兩聲,“我在你的公寓樓下,對,碰到你的人了,那就這樣,見面再聊?!?/br>他掛斷電話,“這回信了吧。”陳又轉(zhuǎn)身進樓道,后面的腳步聲跟上來,電梯門打開,倆人就一前一后的進去了。逼仄的電梯里,數(shù)字一直往上爬。陳又在打量閻書的老同學(xué),對方的唇角上揚,保持一抹淡笑,偶爾不動聲色地打量他一眼,算是回禮了。白旭是聽到傳言才來的,不得了,老同學(xué)要么不來事,要么就來這么大的,搞的他白天都被問了好多次。進門以后,白旭看著客廳沙發(fā)上的男人,沒有走近,就能感覺到對方周身散發(fā)的可怕威勢,他的雙眼微微一睜,第一句話就是,“你不是閻書?!?/br>第137章主任你好?。?1)白旭那一嗓子出去,客廳的氣氛就很怪了。陳又一腳跨過門檻,一腳還在門外,他是懵逼的。就是閻書啊,剛才還跟他一個桌上吃飯來著。臥槽,不對!陳又渾身的汗毛都起來了,閻書吃飯不會那么安靜,他今天太累了,人迷糊的跟一鍋粥一樣,沒發(fā)現(xiàn)不對勁。現(xiàn)在回想起來,他燒好菜去叫閻書的時候,還是閻書,后來他去沙發(fā)打盹,瞇了一會兒醒,站在桌子那里裝飯的就不是了。那是哪個?123456……那一大堆里面的其中一個出來了?不知道怎么回事,陳又的腦子里出現(xiàn)好多個閻書,在那爭吵,一個說我要出去,一個說今天該我了,一個說滾一邊去……好可怕。陳又把門外的那只腳也拿進來,反手關(guān)上門。那一聲嘭的響動打破客廳的寂靜,無風(fēng)的湖面突然出現(xiàn)驚濤駭浪。場面好詭異,陳又想死的心都有了,早知道他就不下樓扔垃圾了,干嘛那么勤快啊?明天上班順手扔一下會死?。?/br>早知道他就不給閻書做菜了,兩人下館子去,吃完還能手拉手勾一勾,踩踩馬路打個啵,這不很好嘛?!哎,有一手廚藝也是錯。陳又小心翼翼的從白旭背后伸了一下脖子,沙發(fā)上的男人姿態(tài)慵懶,氣場強大,還有殺戮的氣息圍繞,像是黑社會大佬。真不是閻書。這個感覺,陳又也熟悉,因為對方出來過兩次,第一次只是看著他吃臭豆腐,第二次把他壓在窗臺上搞了又搞。一想起這個,他就恐懼,窗臺啊,好高的,萬一對方開個小差,走個神,或者是手上汗?jié)翊蚧?,那他就啪嘰摔到一樓,死啦。陳又對上男人深不見底的目光,他的嘴角扯扯,笑了笑。除了這個,他實在想不出別的表情了。就在這種無法形容的氛圍之下,閻書開口了,他挑了挑眉,“白旭,你說什么?我不是閻書,是誰?”白旭繃著臉,身子也繃著,他跟閻書是高中同學(xué),畢業(yè)后有幾年沒聯(lián)系,直到一次外地出差,他們碰上了。這些年一直都有來往。白旭因為職業(yè)習(xí)慣,會去觀察周圍的人,留意一些細節(jié)。他知道閻書坐著的時候,背脊挺的很直,雙手的指縫交叉著放在腹部,他曾經(jīng)多次開玩笑的說對方是個嚴(yán)謹(jǐn)?shù)睦细刹浚奶斓臅r候像是在開會。但是面前這位,坐姿慵懶,右腿疊著左腿,看似隨意,實則很危險。而且,閻書不吃橘子,一口不碰,他以前還問過,對方說是小時候留下的陰影。面前這位,右手食指跟拇指的指甲里有剝過橘子后留下的橙色汁水。陳又說話的時候,口氣里沒有橘子味兒,那只能是這位吃的。白旭的視線轉(zhuǎn)向茶幾的垃圾簍,新?lián)Q的袋子,里面就有幾片橘子皮,很顯眼。應(yīng)該是在陳又下樓后吃的。將幾個突兀的地方連在一起,白旭的臉色很不好。“我記得你不吃橘子?!?/br>閻書淡定自若,“這橘子是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