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11
陳又哼哼唧唧,“就是你刻了一串的那兒?!?/br>他發(fā)覺后背的手不動了,“怎么不抓了,快抓抓,我癢死了?!?/br>閻書闔了闔眼,“疼吧?!?/br>“當(dāng)時好疼的,我睡覺都不能躺著,只能趴著?!标愑执蛄藗€哈欠,眼角都濕了,“現(xiàn)在不疼啦。”“下次不要這么玩了,我又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無仇無怨的?!?/br>閻書垂眸,無聲的嘆息,“你啊。”陳又好困,他嘀咕了句,“這話我怎么聽著這么熟悉啊……”這段時間他跟閻書在一塊的時候,總覺得很像一首歌里唱的,在哪里,在哪里見過你,你的笑容這樣熟悉,我一時想不起。說實話,陳又都不知道自己對閻書是不是那種喜歡,要是喜歡,那也太快了吧,嗖嗖嗖的。要不是喜歡,為什么會控制不住的去關(guān)心呢?可能還是因為熟悉,熟悉到什么程度呢,像是幾輩子的情人。沒準(zhǔn)閻書也是跟他差不多,對他有種迷之喜歡。“往上抓抓,對,就那里?!?/br>陳又不做老巫婆,讓上下眼皮這對王子跟公主幸福的擁抱上了。閻書的眼底被戾氣覆蓋,無意識的呢喃,“你是我的,我為什么要跟其他人分享。”他自言自語,“我想殺了他們,全都殺了?!?/br>“但是不行,只有兩條路可以有,一起毀滅,一起生存。”“你說你喜歡我,為什么還想不起來,快點想起來吧……”陳又睡著了,沒有聽見。第二天,白旭去醫(yī)院找閻書,開門見山,“上次你說的那個朋友,就是你?!?/br>閻書不否認,也不承認。白旭的表情凝重,“閻書,昨晚我去找你,那個不是真正的你。”他深呼吸,“或者說,不是只有你。”“我說的對嗎?”閻書沒有給出回應(yīng)。白旭莫名的感到一股涼意,他這個老同學(xué)不是常見的人格分裂。“閻書,我認識一個心理醫(yī)生,他能幫到你?!?/br>“不需要。”白旭看老同學(xué)回答的毫不猶豫,他咬牙說,“難道你就不想搞清楚,混在你人格里的都是什么東西?”閻書抬眼,目光晦暗不明。辦公室有幾秒的死寂,白旭就要以為面前的不是閻書,他再去看,又是閻書。如果已經(jīng)到了可以混淆的地步,即便是短暫的時間,那也可怕。他比誰都清楚,多重人格之間會共生的可能性極低,更多的是要擊毀對方,占用本體,成為唯一的存在。白旭放緩語氣,“閻書,你應(yīng)該要為陳又想想,再這么下去,他會嚇到?!?/br>閻書半響說,“這個周末我有時間?!?/br>白旭說好,就去給他聯(lián)系了那位心理醫(yī)生。周末下午兩點,閻書跟白旭碰頭,去了某個心理診所。第138章主任你好啊(12)到了那兒,閻書跟心理醫(yī)生簡單的交流過后,就單獨被留了下來。白旭在外頭的沙發(fā)上坐著,他邊等邊喝咖啡,尋思里面是個什么情況,閻書會不會配合,能配合到什么程度,心理醫(yī)生又能不能發(fā)覺到一些東西。想到那天晚上在閻書公寓的一幕,白旭端著馬克杯的手就頓了頓,他回去后翻閱了很多資料,都沒有一個案例是符合閻書那種情況的,給他的感覺很怪異。但是又說不出來具體的方面。如果只是普通的人格分裂,白旭有足夠多的經(jīng)驗,也有很大的信心可以引導(dǎo)閻書,讓他那些分離的人格之間能夠從互相排仇視變的友好,和主人格也能保持一種相對的距離,甚至慢慢去相容。怕就怕另有玄機。白旭把一杯咖啡喝完,助理就過來去給他再泡了一杯,第二杯喝到一半,門里傳出動靜,疑似是椅子倒地的聲響,他豁然起身去敲門,“王醫(yī)生?閻書?”門從里面打開,王醫(yī)生臉色駭然的跑出來,對著白旭說,“你、你、你那個朋友暈倒了。”白旭的表情一變,推開王醫(yī)生進去,他蹲下來,喊著地上的人,“閻書?”沒有回應(yīng)。白旭的語氣很不好,“怎么回事?”王醫(yī)生喘兩口氣,似乎是受到了不小的驚嚇,“我給他催眠的時候,他的意識一直在激烈掙扎,攻擊性特別強。”用攻擊性這個詞來形容已經(jīng)是含蓄客氣了,王醫(yī)生一觸碰這個閻書的內(nèi)心世界,就被圍攻,以可怕的速度被驅(qū)趕,抹滅,他的精神遭到反噬,差點就被反催眠了。不管這個閻書身上有什么秘密,王醫(yī)生都覺得不是自己能夠參透的,未免惹到禍端,他不會再接診第二次。白旭皺眉,“那王醫(yī)生你有看到什么嗎?”“幾個光點,幾個來著……”王醫(yī)生想了想說,“六個,對對,就是六個!”然后呢?白旭問道,“王醫(yī)生,你把話說的清楚些,那光點代表著什么意思?”王醫(yī)生不好意思的訕笑,“我想再仔細看看,他就暈倒了。”所以這一趟跑的,就只知道六個光點?白旭的臉黑漆漆的,他伸手去拉地上的閻書,人個頭高,體重不輕,拉不動,“搭把手?!?/br>王醫(yī)生過去幫忙,跟白旭一起將閻書攙扶著出去,送到他上班的醫(yī)院去了。今天周末,醫(yī)院值班的醫(yī)生不多,院長一個電話,幾個主任就丟下手上的事,從不同的場合趕了過來,匆匆穿上白大褂去了病房。閻書的心跳,脈搏,體溫,血壓等各方面的檢查數(shù)據(jù)都是正常的,可他就是不醒。這很奇怪。一旁的姜美人從嘴里蹦出來一句,“主任的意識也許是清醒著的?!?/br>院長讓兩個醫(yī)生去試,發(fā)現(xiàn)沒有反應(yīng),他背著手到病床邊看看,“讓那個誰,男科的陳又又來一下。”幾人懵逼,陳又又誰啊?姜美人說,“院長,那人是男科的,他來了能有什么用?”語畢,病房里的幾個醫(yī)生神情都有些微妙。他們明白,對姜美人而言,現(xiàn)在的狀況就是我愛的人他是個同,而且已經(jīng)有了伴兒。輸給一個男的,那比輸給一個同性,還要接受不能。白旭單手插兜,目光在說話的冷眼女人身上掃了一圈,他瞇了瞇眼,好像在什么地方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