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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陳又送出笑臉,“程經(jīng)理?!?/br>程明星看著青年笑容滿面,指甲就在手心里按了按,“那不打擾了,你們慢吃,有事叫我?!?/br>等漂亮女人走后,陳又就對男人眨眨眼,故意的吧,把我?guī)н^來撒把狗糧給你底下的員工們吃,再擋一檔桃花。常欽抬眼。陳又把腳伸過去,蹭蹭他。常欽的呼吸一亂,眸光霎時間變的暗沉。想到才吃過的烤腸,陳又吞了口唾沫,那玩意兒吃多了對身體雖然無害,也無益。今天吃一根就夠了,不想再吃第二根,他好怕男人一高興,就帶他去吃,就趕緊起來,上廁所去了。走廊上,程明星站在那里,“先生,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陳又說,“你問?!?/br>程明星問道,“你跟我老板認識多長時間了?”陳又想了想,“很長時間了。”程明星以為是對方在撒謊,隨意說了個模糊的數(shù)字,她的語氣有些許刻薄,“很長時間是多久?幾個月?幾年?”陳又心說,那早了去了,有好幾輩子,他有限制,說不了,就隨口說,“從小就認識?!?/br>程明星猛地抬頭,對上青年黑白分明的眼睛,那里面干干凈凈的,沒有虛假。她的身子一晃,不禁感到苦澀,唯一有自信能贏的地方也輸了,無話可說。陳又越過程明星去衛(wèi)生間,撲面的是煙味,先會jiejie,后會弟弟,這姐弟倆是約好的吧?程明天靠著墻壁抽煙,隔著煙霧打量進來的青年,目光放肆,挑釁。陳又不太喜歡在撒尿的時候被人看著,他噓噓的興致一下子全沒了,就草草滴了幾滴,整理好去洗手。后背響起聲音,“你是gay?!?/br>陳又洗著手,沒給什么回應,哥們,裝逼遭雷劈,你小心著點。程明天走過去,從后面壓著青年,“你跟我老板到哪一步了?”陳又還在洗手,他不快不慢的甩甩手上的水,呵笑,“小子,你誰啊?”“我是誰不重要?!背堂魈煸谇嗄甑亩叴悼跉猓安蝗绺以囋??”陳又就吐出一個字,“你?”他轉過身,將少年往后一推,不屑的垂下眼皮掃過,哈哈大笑,“毛都沒長齊的小孩,玩什么呢,還是回家做兩道題冷靜一下吧?!?/br>程明天再次壓上去,被陳又一腳踢開了,“我在你這個年紀,也干過混事,別執(zhí)迷不悟?!?/br>毫無防備,程明天踉蹌了兩步,才穩(wěn)住身子,當下就露出憤怒的臉色。陳又手抄在口袋里,慢悠悠的說,“這是長相思,你是打工的,外面那位是老板,別怪我沒提醒你?!?/br>程明天變了變臉,一口啐在地上,沉默著去撒泡尿,走了,手都沒洗。陳又哼了聲,有對你好的,你那狗眼看不見,老想著夠不到手的,結果就是什么也撈不到。那天之后,程明天就沒來過餐廳,打別的算盤去了。陳又沒心思管其他的,特么的,他只是洗個澡,忘了關門,就闖進來一頭野獸。事情搞到一半,中途換個搞法的時候,長腿細腰翹臀的美人不見了,一只大黑鳥躺在地上。常欽一股血沖上腦海,面色非常難看,眼神極其恐怖,要吃人。陳又對著他叫,“大大大大大。”臥槽,怪我咯?你知道第十次不能搞,堅持了一個多月就堅持不下去,這下子好啦,抱著大黑鳥睡覺吧。還得重新買托糞板,你說你作不作?常欽閉了閉眼,給黑鳥洗了個澡。陳死鳥抖抖鳥毛,全身都是乳白色的沐浴露,他飛起來,沐浴露搞了男人一身。來啊,互相傷害啊!常欽的青筋都出來了,對著一只大黑鳥,也不能做什么,他跨進去,干脆就沖了個涼。火氣降下來,常欽抱著黑鳥,嘆道,“沒盡興。”陳又拿爪子拍他胸口,我也沒盡興,下次再說吧。托糞板,鳥類玩具扔過一批,又買了一批。常欽說陳又很快就能變成人。陳又有點害怕,哥哥,不要再搞事情了好么,你跟老四打架,我……我肯定是幫你的。但是你把老四搞死,我也絕對不可能坐視不管。為難的還是我啊。炎夏一過,便是秋,氣溫有所下降,樹葉金黃。陳又跟常欽去山上看楓葉,火紅火紅的,鋪了一地。他用嘴巴一通一片給常欽,“大大?!?/br>收著啊,回去等我變成人了給你做相冊,把楓葉放里面,老好看了。常欽懂黑鳥的意思,就半蹲著去撿。陳又飛上高處,山里的風景一覽無遺,遠遠的,他看到一個女孩在畫寫生,就好奇的飛過去。那女孩戴著黑框眼鏡,看起來挺文靜的,她穿著灰色的粗針毛衣,肩頭還披著一個針織的紅白格子披肩,對這個季節(jié)來說,穿的有點厚了。陳又在樹上發(fā)呆,想走了,他飛過女孩那里的時候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綠色的畫板上鋪著一張畫紙,四個角被不同顏色的釘子固定著。畫紙上是一棵樹,樹上有一只黑色的鳥雀。陳又心里一驚,他再去看女孩,這才發(fā)覺對方的氣色很差,嘴唇都沒什么血色。這時候,有一對中年人慌慌張張的跑過來,對著女孩說,“醫(yī)生要你臥床休息,你怎么又偷跑出來了?”女孩說,“爸媽,我想出來透透氣?!?/br>兩個中年人一個收拾畫板,一個去扶女孩,嘮嘮叨叨的,眼睛都泛紅。陳又心想,八成是得了重病,活不久了。他飛在那三人后面,聽到中年女人提起一個名字,頓時就露出迷之表情。得重病的女孩是上次第二個支線任務里面,那個渣男的表妹。陳又問了系統(tǒng)地址,特地飛到渣男的公司,湊巧了,那公司就在長相思斜對面。辦公室里頭,渣男坐在皮椅上,跟自己的助理玩耍呢。一點都沒有因為那個男人的離開而消沉。陳又在辦公室飛來飛去,他有點無語,渣到?jīng)]天理了,竟然看不到他,還真是人各有命。誰知道老天爺是怎么想的。陳又怕常欽找不到他會擔心,就沒多待,掉頭從窗戶飛出去。渣男皺眉,“小王,怎么搞的,桌上哪來的幾根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