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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電話,我就從被窩里爬起來,牙沒刷臉沒洗的跑過去,你猜怎么回事?那小土狗別的問題沒有,是嚇的?!?/br>“別說狗了,就是個人,被厲哥盯著看,都會嚇出毛病?!?/br>胡為無法理解,“我看照片了,那不就是只土狗嗎,農村多的是,換成我,白給都不要?!?/br>“誰知道呢,厲哥有潔癖,也不是有那愛心跟閑心養(yǎng)小貓小狗的人?!绷指敌泻舫鲆豢跉?,“還好小土狗后來肯吃東西了,不然我那寵物醫(yī)院都能關門歇業(yè)?!?/br>胡為說,“你保重?!?/br>“我現(xiàn)在就希望厲哥買小狗是好玩,養(yǎng)兩天玩玩,那個勁過去就算了,不然我對寵物醫(yī)院的熱情早晚要因為他磨光?!?/br>林傅行忽然提起一樁子事,“老胡,我記得你以前說過,你在國外認識個朋友,對方在心理學方面有不錯的成就,現(xiàn)在你們還聯(lián)系嗎?”胡為的臉色微變,厲嚴白天和常人無異,一到夜里,就會進入癲狂狀態(tài),暴怒嗜血,需要鎮(zhèn)定劑才能安靜下來,第二天什么事都沒有,這種情況日復一日的重復,這事只有他跟傅行知道,也永遠不會泄露出去。厲嚴喜怒不定,即便是他跟傅行,和對方相處的時候,都會留著警惕和小心。“我那朋友上個月給我放郵件說要在今年結婚,就別讓她冒險了?!?/br>胡為半開玩笑的說,“這么多年了,你我還都不知道厲哥的逆鱗在哪里,萬一我那朋友回國給厲哥看病,過程中發(fā)生點什么不愉快,恰巧碰到了厲哥的逆鱗,讓她的喜事變喪事,那我的罪過就大了?!?/br>聞言,林傅行的腦子里不自覺地浮現(xiàn)了血腥一幕,那是多年前的事了,他跟胡為,厲嚴三人還是少年,全是富家子弟穿著,被混混們盯上了。那時候,林傅行瘦胳膊瘦腿的,遇到那種場景,根本不敢反抗,他把身上的現(xiàn)金主動交出去,生怕被打,胡為比他強點,揮動了幾下拳腳,就被打趴下了。混混們見厲嚴不配合,就上去威脅逼迫。不知道是哪個混混不經意間說了什么,還是做了什么,碰到了厲嚴的逆鱗,他突然就發(fā)了瘋,奪走其中一個混混手里的鋼管,大力揮上去。把那些人打的血rou模糊,厲嚴丟掉鋼管轉過頭,是一張沾了鮮血的臉,眼里散發(fā)著動物的嗜血光芒,唇角還勾著,他在笑,極其滲人。打了個冷戰(zhàn),林傅行的聲音卡在嗓子里,一時半會兒找不出合時宜的話語。到如今,他依舊想不通,當年的那個混混碰到了厲嚴的什么逆鱗。有人說厲嚴涉黑,有人說他是正經生意人,有人說他在政界有可怕的勢力,也有人說他三者都占,哪一面的份量大,看他的心情。林傅行的太陽xue一跳,想到了不知死活的meimei,還想變成厲太太,找死呢。短暫的靜默過后,胡為已然岔開話題,“我剛才碰到一個難得一見的好苗子,各方面條件都很好,他比魏少南更適合拍那支廣告?!?/br>林傅行知道發(fā)小不想繼續(xù),也就沒找不痛快,“是嗎?什么時候試鏡,帶過來給我看看?!?/br>胡為說,“沒答應?!?/br>林傅行詫異,“還有人不買你胡金牌的賬?”他雖然是xx公司的少東家,但是對娛樂方面毫無興趣,畢生的志愿就是當一名寵物醫(yī)生,今年才搞定家里開了醫(yī)院,公司的事,有信得過,能力又很出色的發(fā)小在,放心。“那孩子還在讀書,自我防護的意識挺強?!焙鸀檎f,“可惜了,再看看吧?!?/br>林傅行跟胡為結束通話,從衛(wèi)生間出來,跟走廊的小黃狗打了個照面,他當下就露出親和力十足的笑容,揚起手擺擺,“嗨,小家伙,你好啊?!?/br>小黃狗往后退幾步,嗖地一下跑了。林傅行的面部抽抽,女人比小狗好伺候,他要是在哪個女人面前笑成那樣,對方早軟在他懷里了。客廳敞亮,男人深坐在沙發(fā)里,一言不發(fā)地皺眉看著縮在墻角的小黃狗,不知道在想什么。林傅行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景象,他看看瑟瑟發(fā)抖的小黃狗,再看看面無表情的男人,怎么看都怎么詭異。房子太大,管家下人都神出鬼沒,顯得無比陰森。林傅行不是第一次來,還是適應不了這種氛圍,他咳兩聲,清清嗓子問,“厲哥,你給小狗取名字了嗎?”并不回答,厲嚴半響說,“它很怕我。”林傅行心說,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嗎?鬼都怕你,他嘴上說,“正常的,狗跟人差不多,到一個陌生環(huán)境,難免會緊張,局促,熟悉了就好?!?/br>厲嚴放下交疊的長腿,他從沙發(fā)里站起來,邁步往小黃狗那里走去。小黃狗的尾巴夾在屁股后面,腿腳都在抖,身子也是,抖的不成樣子,嘴里還發(fā)出細小的嗚咽聲。林傅行看不下去,“厲哥,這小狗剛滿月,膽子很小,經不住嚇?!?/br>不言語,厲嚴彎下腰背,伸手去抱小黃狗。感覺到了危險,小黃狗出于本能,張口就咬上來,隨后便被揮開了,它的身形很小一只,直接就被揮到墻上。林傅行扶額,“厲哥,我能問問,你為什么要買狗嗎?”看起來真的一點都不喜歡小寵物。厲嚴的眉峰一擰,狹長的眼眸深處掠過一絲暗沉。昨天車子經過一家寵物店,后座的厲嚴剛巧看到一個人抱著一只小狗出來,那一刻,莫名的沖動支配著他的大腦,促使他下車,去了店里。小狗有很多,厲嚴在無意間掃到小黃狗的一瞬間,目光就凝住了。他坐在車里,余光一直停在小黃狗身上,有厭惡,抵觸,更多的是困惑。林傅行等了等,也沒等到回應,他撓撓一邊的眉毛,“厲哥,我可以把小狗帶去醫(yī)院,有地方安置?!?/br>厲嚴側頭。背脊?jié)B出一絲涼意,林傅行的喉頭滾動,干笑道,“這么小的小狗,敏感脆弱,要花時間陪著,養(yǎng)起來很麻煩,我的意思是,養(yǎng)結實了再帶過來給你?!?/br>厲嚴直起身子,看一眼嚇失禁的小黃狗,他的瞳孔微縮,轉瞬即逝,“放著吧?!?/br>不多時,下人不曉得從哪兒飄過來的,把地板上的淺黃色水跡清理干凈,又悄無聲息地飄走了。林傅行不禁開始揣測,難不成這背后牽扯到一段陳年舊事?這么推算下去,小土狗其實是個替身狗,某個女人養(yǎng)了一只類似的,厲嚴是睹狗思人。不對啊,他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