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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的事我聽說了,沒想到你小子野心挺大,我都不敢那么做?!?/br>江少南輕笑,“還真看不出來,你一個在校的普通大專生,人脈不錯啊,都知道厲嚴。”陳又一愣,原來那個男人叫厲嚴啊,厲嚴,厲嚴,嚴厲?他抽抽嘴,這名字,還真是沒法形容。江少南拍拍少年的肩膀,“如果能跟厲嚴搭上關系,別說是在這個圈子里,就是任何一個領域,都能玩的風生水起,可以讓任意的誰跪在你的腳邊叫你一聲爺爺,所以在你之前,就會有一批批的人去嘗試了,什么代價都可以付出,那么為什么沒有出現(xiàn)呢,你不覺得奇怪嗎?”陳又心說,哥們你能把你的爪子拿開嗎?摸的老子惡心,來之前買的老婆餅吃,不想吐了。江少南沒往下說,是忌憚,也是畏懼。他剛到公司不久,經(jīng)常被經(jīng)紀人帶著去參加上流社會的飯局,陪人喝酒,被人玩,除了得到機會,也知道一點事,那些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在不小心提到厲嚴這個名字,每個人的臉色都會改變,像是有一把刀架到脖子上,他們會立刻轉(zhuǎn)移話題。這世上就沒有真正的白,那個人只是個生意人?鬼才信。江少南說要跟陳又對一下后面要說的臺詞,還沒等陳又有準備就開始了,他臉上的笑意不見,唇角下壓,“為什么所有人都要罵我們,為什么?我們有什么錯?”智障陳上線中,“不知道?!?/br>江少南,“……”他在陳又的頭發(fā)上揉了揉,“你真可愛?!?/br>說著就讓助理拿來筆,在陳又的領口上簽了名字,“雖然你很可愛,但是臺詞還是要背的,陳同學,加油。”看看領口上的鬼畫符,陳又一臉吃了屎的表情。他默默的去翻劇本,說是廣告,上面寫的鏡頭有好些個,都快趕上他看過的微電影了,估計拍完以后,后期處理的時候會刪掉不少。投資商有錢,燒的。陳又念叨了句,結果開拍之前,投資商來了,人出錢,就是爺,導演給他看進度,還說接下來的吻戲也在籌備當中。投資商來一趟,說要看看。胡為把消息告訴陳又,跟個沒事人似的,好像走廊一幕沒有發(fā)生過。陳又剝了片口香糖丟嘴里,胡為不提,他也不提,尷尬著呢,臉皮再厚,也會不好意思。胡為說,“放松點。”陳又嚼著口香糖,吹了個泡泡,“我是初吻?!?/br>胡為說,“銀屏初吻是有意義,在這支廣告中出現(xiàn),也算是你的一個開始?!?/br>“不是銀屏上的?!标愑稚斐錾囝^,把破掉的泡泡卷進嘴里,繼續(xù)吹,“我沒跟人親過嘴吧?!?/br>“這也是正常的,你還小?!?/br>胡為看著少年,“我以過來人的身份告訴你,早戀大多都沒好下場,做朋友的算是好的了,老死不相往來的不在少數(shù)?!?/br>陳又左耳進右耳出,不行,我不想把嘴上的第一次給那個江少南,他突然站起來,撒腿就往外面跑。“喂,馬上要拍了,你小子……”少年已經(jīng)跑沒影了,年輕,腿長,跑起來像一陣風,胡為給林傅行打電話,說人跑了。林傅行在去寵物醫(yī)院的路上,有只薩摩被車撞了送進來的,情況很不好,他得趕回去做手術,“厲哥聯(lián)系不到,可能還在公司,你注意著點?!?/br>胡為聽著耳邊的嘟嘟聲,注意著呢?怎么注意???小的不聽話,亂跑,他還能兇兩句,那大的,想去哪兒誰都不敢攔著。這會兒,陳又不管別人的目光,樓上樓下的跑,他實在跑不動了,就坐在五樓樓道的臺階上,大口大口喘氣。身上的t恤濕透了,后背的汗珠往下滾,又癢又難受。手伸到背后抓抓,陳又拽起t恤領口,胡亂地擦了把臉,活了十九年,沒有哪次像今天這么傻逼,只知道個名字,就跟個神經(jīng)病似的,想找到對方。“早走了吧……”陳又自言自語,他猝然動動鼻子,有一縷淡淡的煙味,不知道是從什么地方飄過來的。昏了頭,陳又聞到煙味,腦子里浮現(xiàn)的就是那雙鳳眼,他刷地從臺階上起來,悶頭就往樓下沖,從五樓跑到一樓,才意識到自己跑錯了方向。沒有停下來歇一會兒,陳又就轉(zhuǎn)頭往上跑,又從一樓跑到五樓,六樓,七樓,他兩只手撐著膝蓋,半蹲著喘氣,cao,真他么的累。煙味濃烈,就在樓上。陳又咕嚕吞咽口水,甩甩汗?jié)竦念^發(fā),他強撐著毅力,用力抓住煙味,一步步挪上去,看見男人的背影。這背影……熟悉感再一次出現(xiàn),陳又抹了把臉,手上全是汗,外面烈陽高照,他渾身上下都在下雨。沒有立刻靠近,陳又粗聲喘氣,等到氣息稍微平緩了,嘴里的話能一次說完整,他才開口,“我現(xiàn)在正在拍一個同志題材的廣告,待會兒要跟里面的另一個人有一個接吻的鏡頭?!?/br>“投資商過來了,要看現(xiàn)場,不是借位,是來真的?!?/br>厲嚴的面部被煙霧籠罩,看不清是什么神情。陳又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要跟不認識的人說這個,他想說就說了,對方可以當他是在放屁,也可以覺得他是腦子有病。反正他會把要做的都做出來,天知道找這個人,找的有多累,差點跑斷兩條腿。有風從窗戶那里吹進來,將煙霧吹散。陳又深呼吸,男人身上的氣息刺激著他的感官,撩撥著他的靈魂,他克制不住的邁開腳步,像是有個無形的繩子在拽著他往前去。就在這時,厲嚴轉(zhuǎn)身,一手夾著煙,一手插兜,他的眉頭皺在一起,俯視著面頰潮紅,滿臉是汗的少年。陳又對上那道犀利的目光,正要說話,口袋里的手機就響了,一定是胡為,叫他回去拍那什么狗屁吻戲,他咬咬牙,盯著男人那兩片淺色的薄唇,下一秒就湊上去。吧唧一口,陳又就跑了,生怕跑慢一步,會被打。如果他回頭,一定會發(fā)現(xiàn),厲嚴的眼眸里涌出復雜之色,甚至抿了抿薄唇,在思索著什么,回味著什么。片刻后,厲嚴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公司保安室,兩個西裝男過去,跟保安交涉,將八樓的監(jiān)控錄像拿走。初吻給了想給的人,陳又回到棚里,心情好起來,嘴里哼著歌,嘴角還往上翹著,樂呵呵的,見了工作人員都打招呼。胡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