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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你一樣啊,不都是在談戀愛嗎,對象是男的而已?!?/br>鄭帥說,“你能這么想,我就放心了,我還以為你會……”“臥槽,我是那種人嗎?哪天你做手術(shù)當人妖,我也照樣把你當兄弟?!?/br>“滾吧你,掛了!”另一邊,龐一龍坐在電腦前,臉上的表情難以形容,他一遍遍的看著發(fā)布會的視頻,以為跟柚子在一起的,是戴眼鏡的那個經(jīng)紀人,沒想到不是,對方大有來頭,是個連他們龐家都得罪不起的人物。柚子竟然會認識那種人,龐一龍搖搖頭,他望著視頻中眉眼飛揚的少年,笑了聲,“我這三年太不了解你了……”電腦右下角有個哈士奇頭像在跳動,龐一龍知道是鄭帥,他頓了頓,拿鼠標在頭像上點了一下,彈出聊天框里有一行字。鄭帥:媽的你人呢?柚子搞出天大的動靜了!龐一龍摸到打火機跟煙盒,他點根煙,對著電腦屏幕吞云吐霧,沒有回復(fù)的打算,本來就掛的隱身,鄭帥以為他不在,借口有了。一個吐血的表情丟過來,鄭帥:老子知道你在線,老龐,任舞離開都有一陣子了,你差不多該走出來了!龐一龍撐著頭笑,“任舞……”要不是鄭帥提到這個人名,他都想不起來了。過了快半小時,龐一龍打字,回鄭帥一句:視頻我剛看到。鄭帥是守在電腦前的,立馬就回了:你手機怎么回事?換號碼啦?龐一龍:嗯。鄭帥:……龐一龍說自己要出國了,不能用國內(nèi)的號,他是不想再跟陳又有關(guān)的人接觸了,最好忘掉大學(xué)時光,所以鄭帥王耀也不會聯(lián)系。鄭帥丟過來一坨便便的表情。過了會兒,他又問: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柚子是gay?龐一龍叼著煙敲鍵盤:是啊,我早就知道,我也是,后面還有個笑臉。鄭帥沒了消息,頭像也灰了。龐一龍忽然想,gay是對男的有感覺,他不是,可悲啊,也可笑。幾天后,一段采訪出現(xiàn)在網(wǎng)上,是由最大的媒體公布出來的,采訪時長僅有三分鐘,內(nèi)容就是出柜門的另一位主人公宣布出柜,以xx財團掌舵人的身份,而不是上娛影視公司的股東,鏡頭最后停在他無名指的戒指上面,跟發(fā)布會上那位少年戴的是一對兒。那枚戒指迅速在網(wǎng)上走紅,很多“專業(yè)人士”說是價值多少多少,說的跟真的一樣,其實就是銀的。當時發(fā)布會上,想火中取栗的五家媒體一夜之間都倒閉了,至于原因,同行們都知道,也暗暗慶幸他們沒有那么做,這才躲過一劫。十來天左右,陳衛(wèi)東醒了。陳又跟厲嚴商量,先把老爸接回厲嚴那兒,可以避開親戚們,有利于老爸的身體康復(fù)。厲嚴沒意見。病房換成一間大而明亮的房間,陳衛(wèi)東連兒子都沒看一眼,就閉上眼睛,無動于衷。陳又什么通告都沒上,手機一直都沒打開過,一心都在老爸身上,每天給他翻翻身,按摩胳膊腿,陪他說說話,雖然得不到任何回應(yīng)。“昨晚下了一晚上的雨,來福早上出去,追著一只薩摩耶跑,結(jié)果它自己摔坑里了,一身泥的回來,小金嫌棄的爬走,不讓它靠近?!?/br>“爸你見管家了吧,就是滿頭白發(fā)的那個,他走路沒個聲音,我每次都嚇一跳,我聽厲……厲嚴說他是國際有名的攝影師,等你身體好了,讓他給我們拍照,洗出來放相冊里?!?/br>“四周的風景很漂亮,對了,后面還有個湖,爸你可以去釣魚的,隨便釣,我已經(jīng)給你買了一副漁具,質(zhì)量特別好,真的,你趕快好起來?!?/br>“我是這么想的,現(xiàn)在這個季節(jié)是釣魚的好時候,爸你一天最少能釣上十條,到時候我們可以把小魚燉湯,大魚紅燒或者清蒸,要是釣的魚多,就養(yǎng)起來慢慢吃?!?/br>“煩?!?/br>“湖里還有青魚……”陳又的話聲戛然而止,他愣了愣后,傻不愣登的笑起來,眼睛泛紅,“爸,你愿意跟我說話了?!?/br>陳衛(wèi)東說,“出去?!?/br>陳又撒嬌,“別啊,這么長時間了,你都在聽我說,我覺得你肯定有很多話要告訴我,爸,你說,我好好聽著?!?/br>陳衛(wèi)東說,“你爸我沒什么好說的。”陳又臉上的笑容一滯,變的比哭還難看,又強行振作,“爸,你怎么會沒話跟我說呢,你應(yīng)該指著我的鼻子罵我,打我,讓我跪在老媽面前認錯,說我不是東西,跟個男的鬼混,變成什么不好,偏偏變成同性戀,還撒謊騙你,騙姥姥,騙同學(xué)。”他垮下肩膀,“我錯了……”陳衛(wèi)東以為兒子開竅,下一刻就聽到對方說,“可是我沒辦法,我試過回頭,沒有用的,爸,我沒有回頭路了?!?/br>“給我出去?!标愋l(wèi)東的胸口起伏不定,“你……你給……”陳又嚇的不停給他順氣,“爸你別激動啊,你不想聽,我就不說了,真的,我保證一個字都不說?!?/br>陳衛(wèi)東胸前的被子有一塊顏色變深,面積越來越大,他知道兒子哭了,卻沒有抬頭去看。就在這時,門口的響動打亂了房內(nèi)的悲傷。厲嚴推門進來,眼神示意陳又出去。陳又擦擦眼睛,沖厲嚴搖頭,別鬧了,單獨留下來,你兇多吉少。厲嚴的眉頭一皺。陳又吞口水,被極低的氣壓給逼了出去。他沒被逼走多遠,就在門外偷聽,媽逼的,這門的隔音效果太好了,什么也沒聽到。就在陳又準備去隔壁試試的時候,隱有一聲脆響發(fā)出,他的眼皮猛地一跳,不好,剛才他端著水杯進去的,就放在床頭柜上,一定是被老爸砸了。那杯子會砸到哪里?陳又的眼眶一濕,他抽自己,往墻上撞頭,cao,你個傻逼,出來的時候怎么就沒想到把水杯給帶走呢?管家過來的及時,阻止陳又再抽自己,“小陳先生,需要上藥嗎?”陳又搖頭,“管家,你有沒有手機?”他也就是脫口而出的這么一句,管家應(yīng)該沒有,平時幾乎都神出鬼沒的,手機這種俗氣的東西完全跟他的氣質(zhì)不搭。一部炫黑的手機被遞到陳又面前,還是最新款的,他想買都沒舍得買。陳又神情復(fù)雜的把手機接到手里,是我眼瞎,看不出來管家你是俗氣戰(zhàn)隊中的王者。他定定神,靠著墻劃開手機,上網(wǎng)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