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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的顧遠腰酸背痛,怨念很大,找到老人發(fā)牢sao。老人嘆息:“這腦袋上的傷,要是不嚴重,就只是個包,要是嚴重,腦袋里面有瘀血,什么時候醒來就說不準咯!”“不能弄點藥什么的給他擦一擦?”老人沉吟一會兒:“上次你暈倒,給你喝的那個補藥應該可以,好好將養(yǎng)著總不會錯。”“那我去采藥!”顧遠眼中重新燃起希望的小火苗。老人沖顧遠飛奔的背影喊道:“叫上德雷克,他知道要些什么藥材。”德雷克和顧遠一人抱著一只帶蓋的小陶罐,還有一雙筷子,向著樹林里走去,很快,德雷克停在一株帶刺的灌木前,仔細尋找著什么。顧遠湊過去,好奇問道:“這又沒花又沒果子的,你找什么呢?”“找到了!就是這個!”德雷克歡呼一聲,小心翼翼地用筷子伸進去,夾出一條色彩斑斕的毛毛蟲出來!顧遠臉都綠了,連忙退開幾步:“你捉毛毛蟲干嘛?”“這就是藥啊,還有一些別的藥草,不過主要是這個?!?/br>“你是說……我上次暈倒,喝的就是這個東西?”顧遠臉上一會兒青,一會兒白,像開了染坊似的。德雷克鄭重地點點頭,將毛毛蟲放進陶罐里,合上蓋子。“嘔——”顧遠扶著樹干吐得驚天動地。“顧遠哥你怎么了?”德雷克捧著罐子擔憂地跑過來。“我沒事……早上吃撐了,你去抓蟲子吧……”看到德雷克手里的罐子,顧遠再次忍不?。骸皣I——”精神恍惚地回到小木屋,老人接過藥草和陶罐,點點頭,全部倒進大鍋里熬煮,熟悉的清甜香味再次飄進顧遠鼻子,這次他可以確定,這就是上次自己喝的藥!藥熬好后,老人過濾掉渣滓,正準備把藥端過去,被顧遠攔住:“我去給他喂藥吧?!?/br>“藥還有些燙,記得放涼一點?!?/br>“沒問題。”渾身冒著黑氣的顧遠接過藥碗,一臉獰笑地走進房間。你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嘿嘿……好東西值得分享嘛……這都是為你好……“乖~喝藥了~”顧遠扶起他,舀起一勺色澤詭異的藥汁,細心吹涼,喂進他嘴里。拋開成分不談,藥湯的口感其實很不錯,昏迷中的男人也有意識地吞咽著,藥汁很快見底。感覺到命定伴侶的靠近,躺在床上的男人迷糊中只看到一個模糊瘦小的影子。端走藥碗,顧遠感覺神清氣爽,心頭的憋屈煙消云散,連空氣似乎都清新了好幾分。————幾人一邊吃午飯,一邊商量著接下來的計劃:“如今玉米收完,下午我們?nèi)齻€一起去廢墟里尋找物資吧,家里的調(diào)料已經(jīng)沒有了,天氣也越來越冷……”“我覺得把阿克斯爺爺和小芋頭留在木屋里不安全,這個人還不知道是好人還是壞人,萬一中途醒過來,傷害他們怎么辦?”“要不……把他捆在床上?”眾人面面相覷,想不出更好的辦法,顧遠拍板:“那就這樣吧?!?/br>將人結(jié)結(jié)實實地捆在竹床上,三人這才安心地出了門。德雷克化成一人多高的巨狼,在廢墟上使勁嗅探著,發(fā)現(xiàn)什么就嗷嗚兩聲,顧遠和路西亞便扛著鐵鍬開挖,很快找到了不少調(diào)料,但棉被這類沒什么氣味的東西就很難發(fā)現(xiàn),整個上午都沒有什么收獲。回家路上,德雷克變回人型,穿上衣服,顧遠才將心里憋了很久的話問出來:“為什么你原型比人形大那么多?”德雷克驕傲地挺起胸脯:“因為我的雄父是巨狼一族的!”“也就是說你原型會越來越大?”“恩!我將來會像雄父一樣,就像……”德雷克抓耳撓腮,想不出該用什么作比喻,“……總之就是很厲害!”看著他鉗口結(jié)舌手足無措的樣子,顧遠想起年少有為的黃少爺,表情柔和下來,摸摸他頭發(fā):“恩,你將來會變得很厲害。”似乎是擔心顧遠不相信,德雷克強調(diào)到:“而且我雌父是冰原狼,大伯說過,等我長大些,就可以激發(fā)冰系異能呢!”“冰系異能?!”這次輪到顧遠瞠目結(jié)舌了。“恩!大伯說我雌父就有冰系異能!吼一聲就可以凍住一條小河,還可以從嘴里吐出冰刃,可厲害了!”說起自己的雌父,德雷克開始喋喋不休起來,似乎有說不完的話。顧遠認真傾聽著,努力記住這些他聞所未聞的事情,自己現(xiàn)在對外界一無所知,多知道些東西也好,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能派上用場呢?三人一路聊著天,回到木屋,一聲低沉的呻吟突然響起,他們迅速放下手里的東西圍上來。繩子還好好地捆著,床上男子閉著眼睛,一臉痛苦地擰著眉頭。老人往他臉上灑了點水:“你醒了?感覺怎么樣?”他緩緩睜開眼睛,眨巴幾下,金色的瞳孔里一片迷茫,從眾人臉上一一看過去,看到顧遠時突然傻傻地咧嘴一笑:“媳婦兒!”第12章男人強力一掙,繩索噼啪斷開,幾人還沒反應過來,只見他直接撲向顧遠,將人摟在懷里一邊蹭一邊嘟囔著:“媳婦兒……”阿克斯爺爺:吃鯨.JPG路西亞:目瞪口呆.JPG德雷克:黑人問號.JPG“放……開……我要死了……”顧遠被勒得直翻白眼,就差口吐白沫了。男人手臂上的肌rou鼓起,十分堅硬,像一把鐵鉗死死鉗住顧遠,眾人怎么也掰不開。緊要關(guān)頭還是顧遠的自救起了效果——他猛地抬起膝蓋擊中了男人要害之處。男人悶哼一聲,手勁松了些。眾人七手八腳地將顧遠搶回來,護在身后:“你是什么人?想要干嘛?!”他似乎聽不懂幾人在說什么,金色的瞳孔里滿是迷惑和不解,他猶豫了一會兒,又上前兩步,想要去拉顧遠胳膊:“媳婦兒……”顧遠滿臉通紅,不知是羞是怒,一把拍開他的手怒吼:“誰是你媳婦兒?讓開!給爸爸滾遠點!”男人仿佛受了氣的大金毛,委委屈屈地將手收了回來,沒再靠近,只不過眼睛里全是控訴,仿佛顧遠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老人氣得手抖,一杵拐杖:“說!你到底是什么人?”男子聾了一般,全然不在意其他人嘴里說什么,眼睛一直盯著顧遠,來來回回只會“媳婦兒”三個字。路西亞投過來一個好奇的眼神:“顧遠哥,這人你認識?”顧遠差點將頭搖下來。講良心話,要是他沒有縮水,還是當初在夜色酒吧時的樣子,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