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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打到什么好東西,還能順道帶到集上去賣了,方便得很。 咳,護著閨女歸護著閨女,既然都帶孩子上山了,要是真的運氣好遇著好東西,也不妨礙掙錢嘛! 好在,喜妹也是這樣想的。 “那我再打點野雞野兔什么的,帶集上去換東西?!彼蕾嗽诹掷咸膽牙?,笑嘻嘻地說道,“夏叔的雞湯我也包了,保準給您打一只又肥又嫩的野雞回來,就用不著爸大顯身手了?!?/br> 聞言,林老太促狹道:“就他還大顯身手?還是咱喜妹有本事,有你在這野雞湯就有保障了。不然啊,要是指望你爸,你夏叔還指不定什么時候才能吃上呢!” 正巧下工回家的林老頭:“……”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19-12-18 20:53:53~2019-12-19 20:24:3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Jingle Bells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 48 章 林老頭覺得自己一家之主的尊嚴受到了嚴重的挑釁, 慪得一下午都沒搭理她們娘倆。 就連林老太掏出殺手锏——大白兔奶糖來哄,他都硬是抵抗住了,沒有被“敵人”的糖衣炮彈動搖。 她又換了幾招慣用的招數(shù), 假裝不經(jīng)意地搭話啦, 像沒事人一樣問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啦, 在和喜妹說話的時候故意問他的意見啦,等等等等, 所有的招數(shù)都用完了之后, 林老頭還是悶著頭做自己的事情, 最多嗯嗯啊啊一下。 就連喜妹上去搭話都不管用了。 眼看著他油鹽不進, 像是要生氣到底的樣子, 林老太也來氣了,手里用來擦灰的抹布往他身上一扔, 哼道:“小氣鬼!越老越小氣!老娘還不伺候了呢!” “喜妹,你上回不是說要留著野雞尾巴毛做毽子嘛!你把尾巴毛拿過來,我翻個銅錢出來給你做毽子!” 喜妹同情地瞥了一眼本想恃寵生嬌結果現(xiàn)在翻車了的林老頭,然后……樂顛顛地回房間拿她之前特意留下來的野雞尾羽去了。 用野雞尾羽做毽子這事還是芳芳提出來的, 不然的話,只對野雞rou感興趣的喜妹是不會想著留野雞毛的,那些野雞毛的歸處只會是跟家里的其他雞毛鴨毛鵝毛一起賣給來鄉(xiāng)下收雞鴨毛的小販。 做毽子不是什么復雜的活兒,只不過, 林老太之前每次忙完都想不起來這事,這才耽擱到了今天。 真要做起來,像林老太這種手腳麻利的, 一小會就做好了。 這不,她毽子都做完了,林老頭還揪著抹布愣神委屈呢! “來,咱們來試試新毽子?!?/br> 在淅淅瀝瀝的小雨聲中,林老太瞟了一眼坐在那的林老頭,選擇繼續(xù)不理他,對著喜妹笑道。 喜妹樂顛顛地蹦起來往外跑:“我去找芳芳過來一起玩!” 不一會兒,芳芳就跟著她過來了,小臉紅通通的,對著那羽毛鮮艷的毽子眼神亮晶晶:“果然還是野雞毛做的毽子漂亮!” 林老太許久沒有玩過這些小玩意兒了,現(xiàn)在難得得了童趣,一時間和兩個孩子踢得十分火熱。 她們仨熱熱鬧鬧嘻嘻哈哈,生悶氣的林老頭……凄風苦雨冷冷清清。 余光瞟了她們許久,他終于忍不住清了清嗓子。 沒反應。 再清了清嗓子。 ……還是沒反應。 再清……清個鬼哦,人家壓根瞟都不對這邊瞟一眼,就算他咳破喉嚨也沒啥用。 就在他思考該怎么打破僵局給自己一個臺階下之際,喜妹“一不小心”一腳把毽子朝他的方向踢飛過去。 林老頭頓時茅塞頓開,給機靈懂事的喜妹遞過去一個贊賞的眼神,撿起毽子,笨拙地開始踢了起來。 不知道當中曲折的芳芳見狀樂得直鼓掌:“三爺爺加油!” 喜妹沒想到他還真的迅速領會了自己的意思,而且這么豁得出去,“發(fā)揮”得比她預想的還要好得多,偷偷悶笑兩聲之后,也跟著芳芳一起為他搖旗吶喊。 林老太:…… 得,看在閨女都隱晦遞臺階,而他下臺階又下得格外賣力的份上,就先饒他一回吧。 于是,一場小型家庭風波,就在和諧的踢毽子游戲中消弭了。 然而,風波是平息了,不耽誤林老頭心里憋足了氣,想要在這次上山打獵中證明自己。 他憋足了勁想要多打獵物,巧了,他的“勁敵”——喜妹,想法就不一樣了。 她剛發(fā)現(xiàn)打了獵物林老太也不會一次煮的時候,以為是因為家里沒有錢,窮導致林老太沒有安全感,怕吃了上頓沒下頓。 可等她們在山上挖到了一大包袁大頭,兌了好幾百塊錢,被四嫂她媽騙走的錢也要回來了,家里的家底在這個時代還算充裕了,喜妹才知道,原來,有時候,能不能吃rou,跟有沒有錢,不是必然正相關的關系。 吃rou的理由少之又少,不吃rou的理由五花八門。 甚至連老是吃rou有可能被其他人眼紅算計告狀,都是不吃rou的理由。 自從這個對吃rou一點都不友好的世界向她表露了最真實的一面之后,她對打獵這件事就不太積極了—— 打一只也是吃一只,打兩只也是吃一只,打三只還是吃一只……那她還打那么多干啥?讓rourou預備役們多活幾天多養(yǎng)養(yǎng)rou不好么? 喜妹自認是個愛好和平的食rou主義者,非常堅定地認為,既然不能多吃,那就沒必要多打。 故而,開局迅速打到了兩只野雞一只野兔之后,喜妹就直接帶著手套開始劃水了,東摸摸,西看看,啥都感興趣,就是不認真打獵。 她早就打算好了,安排得明明白白:兩只雞,一只給夏叔補身子,另外一只自家吃;兔子只有一只,自己再提一下想吃兔rou,那就算今天吃不到明天媽也會安排上的。 明明白白,妥妥當當。 對于她的劃水,林老頭心里有點暗喜,更加賣力地勘察野物痕跡下套子,只有本以為她會大有所獲的林老太有點失望。 好在林老太本來也只是略有期盼,沒真指望著靠她打獵去趕集換東西,小有失望之后便一心找雞油菌去了。 這時節(jié)其實已經(jīng)算是雞油菌生長的尾期了,找起來相對來說要比旺季費力許多,不過好在他們來得早,雖然費時費力了一些,最終找到的菌子倒也不少。 林老頭那邊的收獲也很是喜人。 他上回來就下了好幾個套子,這幾天沒怎么來看,有個套子里的獵物都被別的東西吃掉了,還有的套子明顯是被掙脫了,但總體來說,收獲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