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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斷高考十年, 對國家的各個層面都是一次深重的災難,許多需要高級別知識分子和較高專業(yè)素養(yǎng)的地方已經(jīng)到了人才高度斷層的地步。 故而,恢復高考后的第一屆大學生入學以后,無論是相關部門的領導還是學校的老師, 都對他們寄予了相當高的厚望。 而好不容易才考上大學的學生們也并未辜負這些厚望,一個比一個好學,像海綿吸水一樣瘋狂汲取著盡可能多的知識。 在這種氛圍當中, 喜妹也不由自主地像身邊人一樣整日泡在圖書館和實驗室里,在知識的海洋里盡情遨游,忙得不亦樂乎。 她選擇生物系,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想要給自己培育植物的能力找一個名正言順的出處,然后通過這個有了科學依據(jù)和出處的能力來賺錢養(yǎng)家。 第三小隊的鐵皮石斛只不過是她在這個世界立足的第一步,接下來要怎么做、能做到什么程度,就要看她這四年在學校能“學”到什么程度,以及這個世界在植物研究上面的水平究竟如何了。 根據(jù)原身記憶里的那本書,華國即將發(fā)生許多變化,這些變化既是機遇也是挑戰(zhàn)。 她是個吃不了苦的性子,不愿意像書中的二妮那樣起早貪黑地做生意,琢磨了許久,最后還是從鐵皮石斛上得出的靈感,想著不如培育一些或有用或受歡迎的植物出來,無論是藥用還是純粹觀賞用,應該都能找得到買主。 實在不行,在生物系好好學著,考個研究生什么的,以后留校做研究也是一條不錯的路。 故而,喜妹學習起來尤為認真,跟著學校里的那些老師們后頭學習時態(tài)度也是格外地好。 老師們本就喜歡好學的學生,更何況是這么一個聰慧又有靈氣的孩子,幾周下來,生物系的老師們就都知道了本專業(yè)有這么一個在植物學方面異常有天賦的勤奮學生。 按照學校的計劃,像生物系這種囊括范圍較廣的專業(yè),第一個學期結(jié)束后就會進行一個專業(yè)方向的分班,根據(jù)學生的興趣和能力劃分小專業(yè)。 所以,喜妹受到了植物學方向的幾位老師的熱情邀請,早早就跟在他們身邊打起了下手,算是在院系領導的默認下提前完成了專業(yè)方向劃分。 生物系的女生原本就不多,即便有學校的第一學年不得外宿的要求,也沒能住滿一個宿舍。 當然,即便生物系的女生不夠住滿一個宿舍的,學校也不會空著床位浪費,而是將生物系的五個女生和外語系的三個女生安排在了一個宿舍。 好不容易考上了京市大學,大家都是沉迷學習無法自拔的學霸,故而,即便大家都來自五湖四海,生活習慣和過往經(jīng)歷都各不相同,八個女孩子之間的關系倒是還算不錯,不說多好,但起碼沒有因為一些生活小事吵吵鬧鬧的,比喜妹以前在高中時的舍友之間的關系好多了。 喜妹在宿舍里算年紀最小的了,其余人最大的都已經(jīng)結(jié)婚好幾年了,小的也比喜妹要稍微大一些,所以,她們對喜妹都有一點對meimei的照拂之意在。 結(jié)果,當他們發(fā)現(xiàn)最小的meimei才是最大的學霸時,七個女生的表情是呆愣的。 雖然說,能考上京市大學的肯定都不是什么簡單人物,但是哦,提前半學期就被老師單獨要走開小灶、分專業(yè)方向什么的,也太夸張了點吧! “喜妹啊,我是不是記錯你們生物系的小專業(yè)劃分時間了?”外語系的邵琴有點懷疑自己的記憶力是不是出現(xiàn)了什么差錯,怎么能連這么簡單的時間都能記岔呢? 坐在自己床上捧著書看得認真的王曉紅撇了撇嘴,插話道:“你沒記錯,我們生物系就是這學期結(jié)束以后才正式分小專業(yè)。這才不到半學期,老師們就按捺不住直接搶人了,你說喜妹是不是厲害到有點離譜了?” 同是生物系的吳蓉蓉也忍不住搭腔道:“就是啊,邵姐你是不知道,植物學方向的那幾個老師都跟發(fā)瘋了似的,聽說為了把喜妹提前帶到身邊,都跟學院的領導拍桌子了,別提多想要喜妹這個學生了。” “哎!都是一個鼻子兩只眼睛,咋區(qū)別就這么大呢?喜妹的腦子和手也不知道怎么長的,那些植物就跟她養(yǎng)了好幾年了似的,老師說啥她都懂,老師要啥她立馬就能反應過來給啥,我們在邊上就像一群二傻子,啥也不知道,啥也不會?!?/br> 生物學原本就是一個方向繁多、需要積累的專業(yè),像他們這種剛學一個月的學生,原本就是在補各種基礎知識,即便他們再好學,缺了的基礎和各種基本知識也不是能在短短一個月內(nèi)就補全補齊的。 老師們也都知道他們的情況,平時上課的時候也都是以講解基礎知識為主,淺嘗輒止,至于一些相對比較高深的知識,都是留到以后再講的。 可一群菜雞當中卻偏偏出了喜妹這個開過掛的,原本和諧的菜雞互啄一下子就變味了。 偏動物學和細胞學的課程時還好,喜妹的進度跟大家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差別,尚在正常范圍內(nèi)。 可到了幾門偏植物學的課程上,喜妹一下子就脫穎而出,將同學們狠狠甩到了后面。 在課堂上對老師們的問題對答如流,課上和課下的提問更是能讓同學們聽得云里霧里、還能讓老師們眼神發(fā)亮如獲至寶,在一次次老師們跟她聊到差點忘記繼續(xù)講課的過程中,生物系的其他人就已經(jīng)深刻地認識到了一個道理:人和人之間是不同的,學霸和學霸之間,也是有著本質(zhì)差別的。 外語系的幾個室友還在那驚詫于喜妹的提前劃分專業(yè)方向,而生物系的其他四個女生的想法在短暫驚訝之后就變成了“果然如此”。 在植物學方向上,喜妹和他們這些同學已經(jīng)完全不在一個水平上了,老師們又不是瞎,當然不會埋沒了她的才華,要是仍舊平等待之,那才是不對呢! 能提前劃分專業(yè)方向,也就意味著能多花時間和精力在植物學方面,喜妹當然是高興的,可高興歸高興,還沒有到忘形的地步。 面對室友們的感嘆,她抿嘴一笑,自謙道:“老師們是因為需要對植物學有一定了解的助手幫忙才提前把我?guī)У綄嶒炇胰サ?,說是要讓我?guī)椭釚|西呢!也是我運氣好,以前在家里就愛在山上亂溜達,對很多植物都有一定了解,還跟著一個下放到我們那去的醫(yī)生后面學過一些中藥材的辨認和種植,自己在生產(chǎn)隊上還倒騰過鐵皮石斛的品種優(yōu)化,勉強能跟王啟山老師那邊正在做的實驗搭上邊,老師才把我提前要過去的?!?/br> 吳蓉蓉雙手捧臉,咋舌道:“這哪是運氣好啊,你這分明是在說你有實力!喜妹啊喜妹,你什么時候也學會這套明貶暗夸的路數(shù)了?還一套一套的……佩服佩服。不過,喜妹你真的好厲害啊,竟然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