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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應(yīng)過來,捂著心口語無倫次地說:“你答應(yīng)了……跟我在一起,你是我的了?!?/br>溫其琛抬頭看他,想讓他坐下來冷靜冷靜,可手剛一抬起來就被拽住了。岑慕手心的溫度十分灼人,可能是因為陷入了巨大的喜悅之中,整個人都在顫抖,哆哆嗦嗦地把溫其琛拉起來,縮進他懷里:“我真是……太開心了,哎呀真的,控制不了了,搞得跟我自己過生日似的?!?/br>溫其琛拍拍他的背,正想安慰幾句,又見他抬起頭,嘴唇有點蒼白,開合了幾次才發(fā)出聲音:“哥,我們現(xiàn)在回去好不好?去你那兒,我……我想和你zuoai,就現(xiàn)在?!?/br>十八.從確定關(guān)系到上床的無緩沖過渡讓溫其琛難得地頓了一下,然而就在他一愣神的功夫,岑慕已經(jīng)把他推上了車,一路風(fēng)馳電掣地開到了酒店門口,他甚至不知道什么時候買了潤滑劑和套子。他們一起上了樓,岑慕緊緊抓住他的手,生怕跑掉一樣。他們靠得也極近,一低頭就能親上,如果不是顧忌著身邊還有人,在電梯里的時間都不會浪費。溫其琛把目光從不斷變換的樓層數(shù)上移開,看見岑慕眼里明明白白的寫著五個字——“你跑不掉了”。事實也是如此。他一進門就被岑慕壓到了墻邊,門被反鎖,入目是一片黑暗,眼前驟然亮起燈的時刻,岑慕的吻落了下來。這個吻雜亂沒有章法,力度更近似于一種噬咬,平日里的風(fēng)度全被拋到了腦后,岑慕算是把自己真實的一面展現(xiàn)了出來。溫其琛見其急躁卻不得要領(lǐng),暗暗嘆了口氣,手上一使力,兩人的位置登時發(fā)生了轉(zhuǎn)換,變成岑慕被抵在了墻上,嘴對嘴被教習(xí)吻技。他的吻相對來說要溫和的多,露出一點舌尖去掃對方的牙床,動作緩慢但誘引的成分居多,侵略性都隱藏在表面之下,一點一點地冒出頭,到完全顯露時,人已經(jīng)被套牢了。岑慕就上了套,急急得去追逐他的舌頭,卻沒料到他很快就退了出去,沒多久又伸出來,擺明了說你抓不到我。幾次下來,岑慕就沒了耐心,直接去咬他的下唇,碰了一下自己又舍不得,看他的眼神里滿帶著控訴,報復(fù)似的去摸他的下體。到底身體是誠實的,他那里沒能經(jīng)住挑逗,不一會兒就變得半硬,把襠部撐了起來,岑慕還嫌不夠,干脆拉開褲子,蹲下來直接用嘴覆了上去。“!”溫其琛想把岑慕拉起來,他一向不習(xí)慣別人替自己這樣,感覺像是一種折辱。但岑慕卻不聽他的。他穿的內(nèi)褲是緊身的,輕易就能看清性器的輪廓,岑慕便隔著層布料含住了頭部,換來他的一聲粗喘,又再接再厲地用舌頭不斷舔舐,待將內(nèi)褲上染了一層水痕,才慢條斯理地把它褪了下去,跟溫其琛的性器真正打了個照面。岑慕約摸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被突然彈出的性器打了下臉之后還愣了一下,隨后才把那東西抓進手里,下意識地往嘴里塞。溫其琛的呼吸聲又重了些,被快感占據(jù)了大腦,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動作。他用手按著岑慕的后腦,不知道是拒絕還是鼓勵,岑慕也就沒有在意,手捏著根部,開始給他koujiao。他猜對了,岑慕確實是第一次給人做這種事,在這之前只看過視頻和書面資料,直到這時才明白實踐出真知的道理。這還真是項技術(shù)活。岑慕含著性器頭部,手口并用地想讓它完全興奮起來,還得時時注意不能讓牙齒磕到。對于新手來說實在是很難。但是只要抬頭看到溫其琛被欲望支配的性感模樣,又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他更加賣力地舔弄,嘗試著將口中的yinjing含得更深,手上也不閑著,同時撫弄著兩個囊袋。初學(xué)者做深喉基本都會有很強烈的不適感,岑慕只多吞了一點,就感到了一股阻力,他大張著嘴,口中多余的涎液流出來也沒空去管,任憑它滴落到地上。他跪在地上,努力做著吞吐的動作,眼睛始終盯著溫其琛,像是在求夸獎。溫其琛自上而下地俯視,更能看清楚他臉上的表情,被這種笨拙的討好搔到了癢處,終是沒忍住,一把把他給拉了起來:“去床上。”十九.他們邊接吻邊往里走,片刻都不愿分開,磕磕絆絆地一路吻過去,最終雙雙跌進了床里。岑慕利落地把自己脫了個干凈,胯間的性器高高翹著,頂端滲出晶亮的液體,顯然已經(jīng)激動得無法自已。他趴在溫其琛身上,把溫其琛的衣服也一件件剝落下來,直到兩人赤裸相對,復(fù)又攀著脖子去討吻。性事方面他沒什么經(jīng)驗,只知道要用哪里,趁著親吻的間隙,把方才買的潤滑液打開往手心里擠,毫不猶豫地就往后xue里涂。只是他畢竟是初次,也不得要領(lǐng),只知道這東西能用卻始終找不對地方,性子又急,手指在外圍胡亂抹了一圈就握著溫其琛的性器打算往下坐,結(jié)果被溫其琛給阻止了。“別急,”溫其琛扶著他的腰,把他往上帶了帶,“直接這樣的話你會受傷,先等一等?!?/br>溫其琛往自己手心里擠了點潤滑液,帶著他的手一起在xue口附近按壓,等感覺到那里軟了些,才向里深入一指,岑慕登時就是一聲驚叫。“有點奇怪?!贬骄忂^來,慢慢放松身體來接納體內(nèi)的異物,自己也嘗試著伸進一根手指,皺著眉頭繼續(xù)擴張。溫其琛問他:“痛嗎?”他搖搖頭:“不怎么疼?!?/br>他自己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根一起進進出出,等習(xí)慣了節(jié)奏,溫其琛的手剛好找到了那一點,輕輕一按就讓他徹底軟了腰。“好像……就是那兒吧?”岑慕的呼吸比剛才急促了許多,“現(xiàn)在應(yīng)該可以了?!?/br>他把手指都抽了出來,腿分開跨坐在溫其琛身上,側(cè)著身子扶著溫其琛的性器,抬腰緩緩地坐了下去。“嘶……”這可比剛才的手指要粗得多,只進入一個頭部就讓他疼得皺起眉,感覺身體像是要被撕裂一樣。溫其琛扶在他腰上的手給了他鼓勵,讓他在休息了一會兒后又鼓起勇氣繼續(xù)往下坐,身體一點一點地被打開,最終把那活兒全吞了進去。臀尖接觸到溫其琛小腹的那一刻他閉上了眼,腦海中描摹出了性器的形狀,體內(nèi)的感覺太過真實,反而讓他錯覺這是一場夢。一場幾乎讓他想要落淚的夢。岑慕深吸一口氣,扶著溫其琛的胸膛開始上下起伏,小幅度地活動腰部,讓身體逐漸適應(yīng)了那物的存在。他動作的幅度大了點,性器的進出變得順暢許多,溫其琛也開始不自覺地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