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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么廢,最多也只能幫你代打而已?!?/br>“我怎么舍得讓這樣的美人替我挨打呢?”林越繼續(xù)用那種逼著孫花青炸毛的含情脈脈的語氣說,“我要他……當然是看菊花了?!?/br>“我靠,果然是個死基佬!!老大,你看我剛剛那么英勇的幫你擋棍子,你不能把我推火坑里?。 睂O花青不負眾望的炸毛了,望著林越目光是紅果果的看變態(tài)目光。聽到這么曖昧的一句話,饒是自認泰山崩于面而面不改色的常皓都忍不住嘴角狂抽,身上也是不由自主的一陣汗毛倒豎。但是,常皓還是繼續(xù)用一種強行維持的淡定開口:“抱歉,我兄弟確實沒那方面的愛好??峙?,不能……嗯,與你共品……”常皓憋死也沒把已經(jīng)知道什么意思的‘菊花’兩個字給擠出來。“不要緊,本人比較喜歡□系。”林越說罷,還曖昧的掃了孫花青下半身一眼。□系……常皓的臉瞬間漂移了一下,面部表情空白十秒。孫花青只恨不能戳瞎林越那一雙肆無忌憚的眼,想他孫花青長那么大,沒想到居然還有要擔心貞cao的一天。擔心的對象還是個男的?。?/br>恥辱??!孫花青默默的問候了百遍林越未來的兒女。不,是祖宗……這丫的嗜好一準兒讓他斷子絕孫!現(xiàn)在孫花青只求常皓別腦子一熱把他給賣了!常皓不負眾望的開口直接拒絕,“這種條件,我拒絕!”果然沒枉費我給你擋那么多棍子。孫花青淚眼汪汪的望著常皓。“哦?你以為傷了我的人,不付出一點代價就可以安然離開嗎?!绷衷降穆曇衾涞聛?,雙手插在口袋里,神色間的笑意已盡數(shù)凍結(jié)。常皓看著變臉比翻書還快的男人,心下有些冷。這個青年……偽裝的本事不可謂不厲害。解決完事情的蕭允走了過來,剛好只聽到林越的最后一句話。張口便問?!澳阋裁创鷥r?”孫花青狠狠的剜了蕭允一眼,可惜蕭允臉皮厚,一點都沒有覺察。“我要……人?!币阈值?,看你給不給。林越在心里笑的惡劣,面上卻是不露聲色。蕭允以為他說的是方才他們下手太重,把他手下全部傷了的事,不在意的笑了一下,“這么廢的家伙,留著也沒什么用?!?/br>思想明顯不在一個次元的孫花青怒了,一巴掌對著蕭允摑了過去。“留著也沒什么用?你想把老子賣個那個死基佬?我cao!”說完就又握手成拳,對著蕭允的小腹砸了過去。對著蕭允砸過去的拳頭被另一只手抓住,蕭允以為是常皓,正要發(fā)問,回過頭一看竟然是后來一步的敖誠。“干嘛?這個時候內(nèi)訌?想玩自相殘殺啊?”敖誠不明所以的問。“他在捍衛(wèi)自己的貞cao。”一旁剛從雷區(qū)回過神來的常皓語不驚人死不休。“貞cao?我靠,一個大男人要貞cao有個毛毛用?”粗神經(jīng)的敖誠想都沒想的回了過去。“你他媽去死?。。。。 睂O花青徹底暴走了,揮出一拳,正對著敖誠的臉。沒有防備的敖誠被一拳撂倒在地,捂著出血的鼻頭沖著孫花青叫囂,“你妹!我惹你啦??!逮到人就打,你他媽抽什么瘋啊?!”蕭允在這個時候突然反應過來,猶疑的目光瞥向旁邊那個依舊淡然旁觀的林越,惴惴不安的對著常皓開口,“他,是基佬?”常皓點頭。蕭允抽動了一下嘴角,“他要的人,是……花花?”常皓秉承著事實點頭。還沒等蕭允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一旁的孫花青突然又炸了,一拳對著蕭允又砸了過來,“花你嗎!!這么挫的稱呼你再喊一次?。 ?/br>蕭允條件反射的躲過,貓在常皓身后,等著孫花青熄火。好不容易的平靜,一旁的林越又唯恐天下不亂的開口,“怎么,考慮好了么?把他留下,你們走,或者……全都留下?!?/br>話落,方才制住他們幾個的黑衣大漢扳著脆響的指骨走了過來。蕭允心里一陣驚悚,不怕死的提議道,“花花,干脆你陪他睡一夜吧,你這么強悍,怎么也不可能是被壓的那一個?。 ?/br>聽到這句話的林越的孫花青同時做出反應。而林越只是嘴角的笑僵硬了一下下,孫花青直接回了蕭允一個鐵拳?!拔襝ao,說的這么好聽,你他媽怎么不去呢?。 ?/br>“人家看不上我啊。”躲過孫花青拳頭的蕭允貌似可惜的聳聳肩。林越適時的又插了一句,“我不介意換人的?!?/br>蕭允的脖頸一涼,不好的預感瞬間爬上脊椎。“聽到?jīng)],人家不介意?!甭牭竭@句話孫花青幸災樂禍道,“既然你沒什么貞cao觀念,你就去陪人家睡一夜唄,看你這塊兒,絕對是強攻?。?!”蕭允淚奔了?!袄洗蟆?/br>常皓挑挑眉,“只要你愿意,我是不會剝奪你的愛好的?!?/br>“我不愿意啊!”蕭允哀嚎。聽明白怎么回事的敖誠手忙腳亂的止住鼻血,道,“不要再扭扭捏捏了,你丫的悶sao的要死,這沒準兒圓你一個心愿?!?/br>“你他媽皮厚欠抽啊!”炸毛的換成了蕭允。“那你要怎么辦?要么一個人貞cao不保,要么四個人集體陣亡。有的選么?”常皓涼涼的開口。“你要人,不在乎對象?”保住貞cao心切的蕭允開口。林越有些不知道蕭允在打什么主意,卻還是開口道,“是。不過,我要你們之中的一個?!?/br>“只要是我們兄弟幾個,你都要?”蕭允想到了一個此刻無法反駁的人選。林越雖然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卻還是順著蕭允的話答道,“是。”“有期限嗎?”蕭允問。林越蹙眉思索了一會兒,“一個月吧?!?/br>一個月就差不多該玩膩了吧?“好!”想到家里臥床養(yǎng)病的大叔沒個把月好不了的傷勢,蕭允笑的賊賊的應了下來。“那,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我要帶走的是誰了吧?”林越掃了身形修長的四人一眼。“我那個兄弟現(xiàn)在在家,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