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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神色都沒有變動分毫。蘇諾意對他扯出一個薄涼的笑,整個人突然彈了起來,掛著點滴的手掀開被子按上了醫(yī)院的看護鈴。外面已經響起了腳步聲,肖格的表情依舊是淡淡的,一點驚慌的神色都沒有。門口響起了錯綜的腳步聲,門突然被帶領著兩個護士的醫(yī)生推了開。而肖格現在一副不為所動的表情,讓蘇諾意的心里沒來由的一緊。“蘇先生,您……”被折騰了半夜,睡的迷迷糊糊的三人被突然響起的響動吵的有些煩躁,在北京那兒會,他們幾個就算被自己的老爹一腳踹進了兵營里,他們自己也都是從來無視軍規(guī)條律的主兒。于是三人照樣只是嘟囔了幾聲,動了動身子繼續(xù)蒙頭大睡。“醫(yī)生來了,不該起來解決一下麻煩?”肖格邊說邊一腳踢踹向相隔最近的陸昭。“什么東西敢找哥兒幾個的麻煩?”被肖格一點都不溫柔的動作踹醒的陸昭勉強睜了睜已經快要黏在一起的眼睛,見是肖格面無表情的站在自己的旁邊,又翻身繼續(xù)會周公去了,嘴里還嘟嘟囔囔了幾句被吵醒的不滿嘀咕。“別吵。等老子睡醒了解決麻煩?!北晦D換了目標的肖格踹的板凳直顫的蘇澈意識模糊中瞎喊了一句,卻還是一點都沒有要給個反應的意思。肖格也只有再換目標。“讓找麻煩的人去□!”一貫我行我素的尤胤杰迷蒙中聽到惱人的聒噪,還以為自己身處北京,是那個橫行慣了的小太子,習慣性的回了一句,不以為然的沉沉睡去。開玩笑,北京他們老子大,誰敢在他們這群霸王頭上挑事兒,那不是刻意找死就是刻意找虐。平時那些人躲他們都躲不及,還說什么湊上來找麻煩,要是真遇上那些不開眼的,打殘了再說!勾著冷淡笑弧環(huán)視了一圈不為所動的三尊大佛,再看到門外神色尷尬的醫(yī)生時,肖格挑了挑眉腳,“你們還愣在那兒干嘛?不知道滾字怎么寫嗎?”坐在病床上關注著失態(tài)發(fā)展的蘇諾意愣住了。這個青年這到底是什么說話的語氣?那個醫(yī)生不會氣的把他的針管一拔,直接把他這個病號丟出醫(yī)院吧?胡思亂想中的蘇諾意忘記了事先想好的求救臺詞,只是睜著一雙大眼看著醫(yī)生的反應。看著病床上躺的橫七豎八的三人和一旁挑眉望著他的肖大少。從北京調過來,駐院的劉博大醫(yī)生后腦門心不停的抽動。他怎么可能不認識里面四個的魔頭!北京赫赫有名的太子黨四大魔神!那四人,各個臭名遠揚,后臺顯赫。是北京滿大街都聞名的混世魔王!他們有著堪比當年趙高、秦檜之陰險,翩翩各個又生的一副宋玉、潘安的絕佳容貌。如果這四個廝要真的是沒后臺的普通人也就罷了,再怎么鬧騰也掀不起多大的風浪,但是,他們后面可都站著中央的一把手這種強力后盾!如果這五個廝要真是空有皮囊、滿腹鬼狡的劉阿斗他也不說什么了,可是偏偏各個都文武雙全、才謀皆是上佳。當真是達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前天他在街上溜達見到的也只不過尤胤杰這個群狼頭頭,這才短短相隔了一天,這尤胤杰肆無忌憚的打電話急救一個賓館里被扒的干干凈凈而且一副遭到施虐過后模樣的男人。這也就算了,這是人家的特殊嗜好,他也就不說什么了,連帶著還引來了另外的三個瘟神又攛掇到了一起。這就不對了吧?!原本在街上的時候看到了在北京上流、下流、不入流的社會里都是聞名已久的尤胤杰的時候,他還抱著一絲僥幸,以為只有尤胤杰一人;來了,就算是個狼頭頭,沒有幫兇,也掀不起巨浪驚天。可是,沒想到……頭狼來了,狼群還會遠嗎?這回,他用腳趾頭都可以想象的到,北京的那些人們肯定個個張燈結彩,鞭炮齊鳴的盛大場景了。麻煩,終究還是悲慘的,被他劉博遇到了!“我來只是問一下那個鈴聲……”認命的看了眼還睡的東倒西歪的三人,處于醫(yī)德,劉博還是硬著頭皮問向唯一清醒的肖格。說起這肖格,劉博在北京的時候聽了不少他們四個魔王的事跡,資料不用自己整理,光是天天聽一遍就差不多能背出來。這四人之中,他對肖格的印象最為深刻。要說權勢背景,尤胤杰是毋庸置疑最牛叉的一個,可是要是論到里面背景最神秘的一個,非肖格莫屬。其余三人的父母公開早就不是秘密,但這肖格父母在各種家庭欄上都是不詳!這么個跟特務機構似的來歷不明的孩子,居然是在一路高干子弟學校中讀過來的,還能成為尤胤杰這太子黨的一員,讓人不得不匪夷所思的忍不住深究。“你是想我踹你出去嗎?”肖格聲音沉穩(wěn),語調悠然,仿佛那么挑釁十足的話根本不是從自己口中說出來的一般。“不,不用。”劉博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在蘇諾意驚詫的目光下,帶上門準備出去了。“啊喂!救命??!我是被他們綁架的??!”蘇諾意看好不容易叫來的求助對象要離開,不管不顧的喊了出來。“蘇先生真會開玩笑,哈哈?!眲⒉├^續(xù)抹了抹在肖格的目光下不斷滲出來的汗,訕笑了兩聲,弓著身子小心翼翼的把門帶上了。“啊喂——”蘇諾意看著求助的對象就這么走了,心里的恐懼慢慢放大。“好了,你不用再喊了,他是不會再進這個病房的。”一旁站立著的肖格若無其事的轉過身走到椅子上坐了下去。“你恐嚇醫(yī)生?!”蘇諾意別過頭,惡狠狠的瞪向肖格。肖格聳聳肩,“你要這么想,我也沒辦法?!?/br>“我求你了,放我走好不好?我保證不去告發(fā)你們!錢什么的我都給你,求你……”蘇諾意的聲音軟化下來,可憐巴巴的望著肖格。“不好?!睕鰶龅拇驍嗵K諾意接下去的話,肖格閉目坐在椅子上,養(yǎng)精蓄銳。蘇諾意看著肖格閉上眼睛也跟著安靜下來,半個小時以后,蘇諾意悄悄的在被子里拔掉插在右手上的針頭,推開壓在身上的那條大腿,躡手躡腳的準備下床。“喂,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找死啊?”閉著眼的肖格突然開口。蘇諾意全身一僵。“乖乖在床上呆著,不然惹到什么,別怪我沒提醒你?!毙じ裾f著,嘴角卻慢慢勾起鋒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