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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二奶,也是高看了,那個做房地產(chǎn)生意的男人包養(yǎng)了數(shù)不清的女人。那時的蘇諾意以為自己可以像那些熱血中的主人公一樣搶回自己的女人,他頭腦發(fā)熱的跑去找那個女人,結(jié)局是被那個女人從背后捅了一刀,那一刀捅的真狠,蘇諾意差點沒熬過來,是哪個滿臉橫rou的男人看見了自己的臉,所以才叫人救了自己。那時候蘇諾意就絕望了。他以為這就算絕望了。傷好以后,蘇諾意被賣進了GAY吧。那是一個對骨子里流著傳統(tǒng)血液的蘇諾意再陌生、再恐怖不過的地方,每天面對同性垂涎的目光,蘇諾意簡直都要吐了!還好在第一天,就有一個人看上了他,并且包養(yǎng)了他,他才免于墜入更深的地獄。蘇諾意知道,如果自己再掉下去一點,就再也爬不上來了。他一點也不感激那個算是變相的拉了他一把的人,因為那個人看著他的眼中,是更瘋狂的迷戀!那種迷戀到極點的目光讓現(xiàn)在的蘇諾意一想起來都忍不住胃里翻騰。他想逃,卻逃不掉,再后來,那個女人也被送來了,那時候蘇諾意已經(jīng)是業(yè)內(nèi)身價最高的MB了,暫時清白的MB。蘇諾意覺得清白這個詞用在自己一個男人身上有點好笑,但那確實是事實。蘇諾意知道那個女人是包養(yǎng)他的那個男人特意送來的,他想討蘇諾意歡心,但是結(jié)局是他失望了。從那個女人來的第一天起,蘇諾意就從來沒有拿正眼看過她。她依舊漂亮,依舊魅力非凡,但這一切都和蘇諾意無關了。保護在自己身后的人,捅了自己最致命的一刀。那一刀,連著蘇諾意的心也一并痛死了。蘇諾意在二十二歲生日的晚上,發(fā)誓要成為人上人。于是,他變的無比乖巧順從,努力學習各種禮儀,氣質(zhì)儀容無一不學,他變得比一個貴公子更優(yōu)雅高貴。然后,在那個人眼中的迷戀終于徹底爆發(fā)出來的那一天晚上,蘇諾意用酒瓶打破了他的頭,逃了出去。后來,他在偶然的一次機會,從街頭看見在娛樂圈一夜爆紅的巨星的人物海報時,才知道那個包養(yǎng)過他的人的名字——樓昚。不過,那都不重要了。蘇諾意開始一年一年的成長,心底的厭煩也越來越大。他看清楚了太多,所以不快樂,他不在努力,不再熱血,放任自流,徹底將身上那所謂的貴族氣質(zhì)優(yōu)雅儀態(tài)都統(tǒng)統(tǒng)扔進了垃圾箱。他甘愿庸碌一生!候在再一次偶然中,他遇見了招租的段澄,兩人合住了一段時間,交情不濃不淡,蘇諾意喜歡這種相處方式,才會想到對段澄好,說是好,也不過是幫他做做飯、洗洗衣服一類的再簡單不過的事。兩人的關系為此拉近不少,但感覺上依舊很遠。再后來,蘇諾意遇上了剛大學畢業(yè)的顧離,因為各自的需求,兩個人走到了一起,理所當然的就搬出了和段澄合住的房子,住進了另一個段澄租給他和顧離的小套間里。蘇諾意很茫然,沒有目標的活著,然后開始玩網(wǎng)絡游戲,因為他和段澄的相處模式就是這樣,他也沒想回冷落到顧離,無休無止的爭吵開始了,蘇諾意覺得很煩。顧離和段澄成為朋友的事,蘇諾意是知道的,段澄唆使顧離做出一次次無理取鬧的事來證明自己的真心的事蘇諾意也知道,他以為段澄喜歡的是顧離,就這樣,反正一個人早就習慣了,蘇諾意選擇了一個契機順勢答應了分手。但是,最后的結(jié)局為什么卻變成了這樣?段澄喜歡的不是顧離,而是他蘇諾意!多搞笑,簡直就像一場狗血淋頭的TVB熱播劇,只不過本該是女主角的位置被他這個男人頂替。蘇諾意抬手叩了叩玻璃,傳來的沉悶響聲告訴他這玩意兒是防彈的。蘇諾意的頭越來越暈,但他不想睡回那張充滿了段澄氣味的床上,他順著大落地窗滑坐了下來。真狗血啊,一切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又回到了原點。二十二歲生日的時候,也是面對著一大扇玻璃窗,今晚,是他二十八歲的生日,一切都似乎沒有變,除了他,又老了一點以外。過了今晚,他就是二十九歲了。蘇諾意看著嵌在墻上的哪一個顯示日期的液晶屏,慢慢地閉上了眼睛。二十九歲的自己,又會變成什么樣子呢?作者有話要說:36百密一疏第二天蘇諾意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是睡在床上,柜子上放著一杯溫牛奶和響起撲鼻的精致藥膳,吊針全部被撤了出去。蘇諾意知道段澄又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來過,是的,有關段澄的一切的一切,他都不知道。蘇諾意下了床,坐在地上,他不想再去看窗外的景色,因為那會讓他覺得只有自己不自由。他不想在這個華麗的房子里待下去,他也不想再和現(xiàn)在的段澄呆下去。段澄瘋了,和他那個瘋子呆在一起,自己也會變得不正常。窗外的陽光是蘇諾意從來沒有見過的燦爛,也許是因為自己第一次和太陽靠的那么近吧。蘇諾意被誘惑了般的站起來,挪動身子向窗前走去。因為是白天,蘇諾意又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那個透明的大落地窗是由兩層玻璃組成,中間是真空的部分,這樣就阻絕了蘇諾意呼喊的聲音傳到外面去。蘇諾意看著覺得有些好笑,因為他呆的地方很高,縱眼望去,沒有一幢高樓能夠比肩,就算他的聲音能夠傳出去,也不會有人能聽見。蘇諾意看了看墻上液晶屏上所顯示的時間,竟然是又過了兩天。他清醒的那一天是七月四日,現(xiàn)在顯示的時間卻已經(jīng)是七月六日了。段澄又給他注射了鎮(zhèn)定劑吧,因為段澄是知道的,自己只要是醒著,就會想辦法逃跑,縱然他知道蘇諾意能從這里逃出去的幾率微小到可以不計,但是,他還是不放心,真正的牢籠還沒有建好,他不會托大。如果不是知道鎮(zhèn)定劑注射太多會損傷大腦,段澄在這幾天是不會讓給蘇諾意清醒過來的。蘇諾意都知道。站在窗前,蘇諾意竭力去把身體靠近被太陽曬的有些發(fā)燙的玻璃,只有這樣感到鮮明的溫度,他才能真正意識到自己其實是活著的。胸腔里的那個rou塊砰砰砰的跳動著,蘇諾意聽見了這種屬于生命的響動,他發(fā)了瘋的開始想自由的滋味,發(fā)了瘋的開始想要自由的活下去。他突然明白自己那時為什么會發(fā)誓當人上人,因為,只有站在最高的頂峰,才能享有最大權(quán)限的自由,那種自由,才是他蘇諾意真正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