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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得了?蘇諾意正玩的不亦說乎,門被敲響了,然后……就被推開了。蘇諾意突然萬分的恨段澄對他這個門的設計,鎖芯被融了,只能稍稍的帶上半掩,而根本無法關上。進來的是夜牧寒,夜牧寒看到坐在床上的蘇諾意眼睛瞬間亮了,湊過來問,“諾意在玩什么呢?”蘇諾意把屁股默默的往后挪了一點,和這個隨時發(fā)情的生物離的遠一點,才說,“格斗蒼辰?!?/br>夜牧寒眼睛更亮了,幾步走過來坐到蘇諾意旁邊,看著屏幕上那個一身白衣的琴師,又看了看蘇諾意的側(cè)臉,“諾意怎么會想玩這個人物?”“不行嗎?”蘇諾意挑眉看他。夜牧寒頓時覺得自己有點氣血翻涌了……“諾意,你怎么坐在床上玩?”夜牧寒問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床……是一個很引人遐想的東西……蘇諾意翻了他一眼,“你瞎了不會看啊,房間里沒椅子!”瞬間洞悉了段澄邪惡心思的夜牧寒伸手去攬?zhí)K諾意的肩膀,“諾意……”“段澄在你后面?!碧K諾意面無表情。夜牧寒驚了一下就準備回頭,然后蘇諾意直接用合上的筆記本把他砸暈了,拖到了床底下用過長的床單遮住。十分鐘以后,門又開了……蘇諾意抬起頭,看見了段澄那一臉病嬌的柔弱笑容。“諾意……”段澄自發(fā)走了進來,十分自然的坐在了床上,“你在玩什么?”蘇諾意表情木了,“格斗蒼辰?!?/br>“哦?是游戲嗎?”段澄隱隱約約覺得這個名字有點熟。蘇諾意點頭,“嗯?!?/br>段澄伸過頭看了一眼,“諾意看起來很擅長?”“還行。”蘇諾意根本沒想在游戲上跟他找到什么共同語言。“那帶我玩好不好?”段澄往前湊近一點。蘇諾意面無表情的故技重施,“夜牧寒在你后面。”段澄很淡定的對著蘇諾意一笑,然后轉(zhuǎn)過頭……然后就沒有然后了。鋼化的筆記本又成功撂倒了一個,蘇諾意用腳踹了癱在床上的段澄兩腳,“裝你妹的病,當老子真傻是吧?”將段澄的身體擺正,蘇諾意蹲下去從床空里講拎著夜牧寒的腳脖子把他拽了出來,同樣丟在床上。“不是喜歡暴菊嗎?哼哼?!碧K諾意笑,手下拽著夜牧寒的前襟,刺啦一聲,上衣爛了。“老子今天讓你陽痿!”刺啦——褲子宣布報銷。將脫的赤條條的夜牧寒弄到床上,放在段澄旁邊,自己則兩腿一叉站在段澄身上,雙手揪著他的前襟,“叫你裝病嬌,草泥馬!”刺啦一聲,碎上衣,“叫你昨晚擼的時候叫我名字!”刺啦一聲,碎褲子,“叫你媽看GV!”刺啦一聲,小內(nèi)褲報銷。“哼哼!”一擼袖子站起來,“老子也是有火的!”抓著赤條條的夜牧寒放到段澄身上,將赤條條的兩個人擺成相當銷魂的姿勢,然后抓著段澄早上端來給他喝的溫牛奶對著兩人的大鳥處澆了上去,完了之后拽住一旁的被子,將以麻花狀攪在一起的兩個人蓋住。抱著筆記本換了一個地方繼續(xù)玩。“哼哼,這下子看你們兩個怎么硬!”帶上門,蘇諾意離開了。門剛一帶上,在床上的兩個人就用同一種速度蹦了起來。“居然跟你這個病嬌男抱在一起,呸呸!”一臉嫌棄的夜牧寒。“哼?!倍纬卫浜咭宦?,抓著床單披在自己身上,“要不是諾意喜歡,你以為我會讓你的蹄髈碰到我?”“害我白歡喜一場,以為諾意要主動……沒想到。”看著段澄,夜牧寒簡直不敢往下想。“放心,你這菊花我還看不上。”留下最毒舌的一句話,段澄拉開衣柜換了一件衣服穿上,然后再也不看夜牧寒一眼轉(zhuǎn)身就出了房間。夜牧寒看著段澄離開,又看了一眼被牛奶沾的滑滑膩膩的□,一咬牙也從床上跳了起來,走到衣柜旁拿了一件衣服換上,趕緊離開去打理了。“諾意,這種游戲可不是隨便玩的?!痹谠∈依锓謩e清洗的兩人同時勾唇一笑。蘇諾意一個噴嚏打出去,有些莫名其妙。莫非感冒了?第一百七十一節(jié)cao碎掉的3P(上)“諾意。”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廓,蘇諾意一下子從床上蹦起來了,看著面前站著的段澄,冷汗幾乎是唰的一下就出來了,“你干什么?!”“你胃不好,我給你溫了牛奶,你喝了再睡吧?!倍纬伟咽稚系谋舆f了過去。蘇諾意當下也沒懷疑什么,因為他這幾天都在喝段澄端來的牛奶,什么異樣都沒有,伸手接過段澄遞過來的牛奶,幾口灌完把空杯子塞給他,“喝完了,你去睡吧。”段澄突然彎下腰,伸出細長的手指,蘇諾意看著那根白的近乎透明的手指伸到眼前,身體瞬間繃緊,然而段澄只是用手指在他唇上輕輕一抹,將白色的奶漬揩拭掉,笑了一下,“沒事了,你睡吧?!比缓髱祥T就出去了。蘇諾意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心里覺得不放心于是爬起來把床頭柜搬到門邊上把門堵住了。不能怪他,實在是那兩只太變態(tài)了!忙活好之后,蘇諾意蹬掉棉拖趴到床上開始繼續(xù)睡,半夜的時候蘇諾意醒了,被心里莫名的燥熱逼醒的。這燥熱算不上陌生,被蘇諾意直接歸納為……發(fā)情。特么他今年也才三十,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男人也是啊,正常需求誰沒有,不過就只是蘇諾意比平常人的欲望淡薄一些而已,這段時間來蘇諾意基本上都沒有試著過自己紓解一下,這種感覺出現(xiàn)是正常的。默默的又爬起來,披了一件睡衣把堵在門邊的柜子搬開,躡手躡腳的往浴室走去。不能怪蘇諾意為什么不直接解決,他那個房間里沒有衛(wèi)生紙啊衛(wèi)生紙!擼出來了要自己舔干凈嗎?開什么玩笑!走在走廊里,腳步聲極輕極輕,連聲控燈都沒有亮,棉拖在地上發(fā)出沙沙的聲音。蘇諾意在黑暗中摸索著往前走,過了一會,眼睛適應了在黑暗看物,腳下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