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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一個大單,有人花了五萬元雇她去追七中的程聿。 彼時十七歲的程聿出生名門,清俊內(nèi)斂,是出了名的天之驕子,也是眾所周知的不易近人。 明昭花了三個月的時間為他做了一場局,不想最后入局的卻不止一人。 后來事情敗露,內(nèi)心有愧的明昭只能匆匆丟下一句“對不起”后遠(yuǎn)走他鄉(xiāng)。 - 幾年后,明昭成了掙扎在溫飽線上的十八線小明星,而程聿則接手程氏,在平城商界聲名鵲起,成了低調(diào)淡漠、高不可攀的程總。 兩人重逢于一場慶功宴,程聿一身得體西裝,模樣英俊斯文,談吐不俗,很快便成為在場女性的話題。 唯有明昭對其避之不及。 直到晚宴結(jié)束,孤身一人的明昭猝不及防被人拽入停在暗處的豪車之中。掙扎之間,她被男人困于一隅,捏著下巴被迫對上他淡漠而嘲弄的神情。 明昭猶如被扼住呼吸。 程聿卻緩緩低頭朝她靠近,掠過唇,停留在她耳畔,語氣低沉危險,“明昭,我沒喊停,你沒資格提前結(jié)束游戲。” 「開不了口的占有欲,僅你可見」 *落魄叛逆大小姐x清冷內(nèi)斂小少爺(校園) *慵懶貌美十八線x淡漠禁欲貴公子(都市)北北 *久別重逢/破鏡重圓/合約戀愛/強(qiáng)取豪奪/ ☆、69 池淵話音剛落,聞槳的第一反應(yīng)便是你哪里來的禮物, 但很快她就想起昨天在醫(yī)院時, 他曾經(jīng)說過和新年禮物有關(guān)的一句話。 ——“不然等你出院了,我把我自己送給你好了?!?/br> 現(xiàn)在。 她勉強(qiáng)算是出院了。 天時、地利、人不和。 聞槳心跳陡然落了一拍, 對上男人有些深邃的目光,心中猶如亂了盤, 嘈嘈切切地讓人摸不著頭緒。 她神色有些不明, 手指無意識蜷了蜷,似是不知道如何應(yīng)對眼前的一切,眼神無辜而慌張。 像是倉皇之中闖入獵人布下的層層陷阱中的小鹿, 深知前方迷霧危險重重, 卻被困在原地不知所措。 獵人察覺到獵物的不安。 步步緊逼。 池淵單手撐住沙發(fā)扶手,身形緩緩朝她靠近,停在和她不過鼻尖相觸的距離, 清爽干凈的氣息中已然生出一絲旖旎。 他沒有更進(jìn)一步, 而是垂著眸,眼神直勾勾地, 姿態(tài)漫不經(jīng)心,卻處處在勾魂攝魄。 “看嗎?”他刻意壓著聲,卻偏生更讓人耳朵發(fā)麻, “聞總?!?/br> 聞槳心跳已然失了秩序, 被他捏過的耳垂紅得泣血。 她從未見過這樣處處都透著魅惑的池淵,像個運(yùn)籌帷幄的衣冠禽獸,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讓人無法自持。 池淵稍稍往后撤了些, 甫又低頭在她唇側(cè)落了一吻,緩緩重復(fù)那兩個字,“看嗎?” 聞槳完全被他蠱惑甘愿俯首稱臣,帶著濕意的掌心覆上他的手腕,彼此的溫度交換,誰也比不誰更清醒。 她仰起頭,更深切地吻上他的唇。 良久后,一吻畢。 聞槳松開唇,伸手挑著他的下巴,臉頰泛著旖旎的淺粉,細(xì)長的眸子水光濕潤瀲滟生色。 她慵懶的勾了勾唇角,笑得風(fēng)情萬種。 “當(dāng)然?!?/br> …… …… - 次日清晨,冬日海城的一縷陽光落進(jìn)屋里,寬敞的臥室,床邊的地板上散著凌亂的衣服。 床上的兩人交頸而眠,呼吸平緩溫和,顯然還在睡夢之中,過了幾分鐘,池淵在生物鐘的作用下,先一步醒來。 肩膀處隱隱作痛,他抬手揉了下,在上邊看了一個完整的牙印,想到昨晚的事情,他垂眸笑了聲,抬手將懷里的人摟緊了,重新回到睡眠之中。 日上竿頭。 聞槳被一陣急促地鈴聲吵醒,伸手朝聲源處摸去,向右一劃,將手機(jī)湊到耳邊,冷不防聽見對面有些過于熱情的聲音。 “池總新年好!我是——” 擾人清夢,讓人生厭,更何況還是打錯了的電話,聞槳閉著眼,將臉往被子里埋了埋,呼吸微沉,有些不耐煩地打斷他,“你打錯了。” 對方的聲音戛然而止,像是在一瞬間被扼住了呼吸。 聞槳直接掛了電話,將手機(jī)往旁邊隨便一扔,帶著重量的手機(jī)匆匆落在被子上,發(fā)出沉悶的動靜。 三秒之后。 聞槳猛地睜開了眼,像是想起什么,驟然起身的動作牽扯到四肢關(guān)節(jié),她微皺著眉頭,忍著腿酸伸手拿過被丟在一旁的手機(jī)。 “……” 這不是她的手機(jī)。 她也不在自己的房間。 剛才的電話也不是打給她的。 聞槳抬手揉了揉臉頰,緩緩?fù)铝丝跉猓嘘P(guān)于昨晚的記憶如同潮水一般涌進(jìn)她的腦海里。 …… 這會屋里除了她沒有別人,旁邊的枕頭上早已沒有溫度,聞槳閉著眼睛放空了會腦袋,然后掀開被子準(zhǔn)備下床去浴室洗漱。 卻不防甫一抬腿,全身便猶如遭受碾壓過的酷刑,每個角落都在叫囂著疼和酸。 她輕輕吸了一口氣,又緩緩躺了回去。 昨晚兩個人折騰到后半夜,結(jié)束之時聞槳已經(jīng)沒有多少精力,連清理都是池淵抱著去的。 后來回到臥室,她幾乎沾枕而眠,也不知道池淵什么時候把他的T恤穿在了她的身上。 聞槳本就缺覺,這么一折騰,人更加疲憊,躺回去之后沒多久,便又閉上眼睛昏沉沉的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很長也很實在,醒來看天色已經(jīng)是傍晚,臥室陽臺的輕紗未拉起,窗外迤邐暮色連同站在陽臺的頎長身影一同被收進(jìn)聞槳眼中。 池淵正在接電話。 聽聲音像是他父母。 聞槳抬手按了按睡久了有些酸脹的眼皮,起身坐了起來,渾身的酸痛在時間和睡眠的治愈下消退了不少。 床頭的柜子上放著一杯水,她端過來了喝了一口,然后掀開被子,坐在床沿邊低頭在找拖鞋。 也不知道昨晚被踢到哪里去了。 池淵聽見動靜,轉(zhuǎn)身朝里走來,去了床的另一邊將拖鞋拿過來放在她面前,手指按著手機(jī)聽筒喇叭,輕聲問,“餓不餓?” “有點(diǎn)。”聞槳睡得久,聲音有些啞。 池淵把水杯遞給她,等她喝完,又主動接過去放回桌上,然后匆匆結(jié)束電話,蹲在她面前,“先去洗漱,我給你留了吃的?!?/br> “好?!?/br> 聞槳踩著拖鞋起身,由于一天沒進(jìn)食,人有點(diǎn)低血糖,起身的時候身形倏地一晃,好在池淵及時伸手扶了一把才沒摔著。 池淵神情緊張,“沒事吧?” “沒事?!甭剺鲋觳?,呼吸聲很輕,“可能有點(diǎn)低血糖?!?/br> 池淵索性直接將她打橫抱進(jìn)了浴室,忙前又忙后,就差沒親自動手幫她刷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