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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生變化,整個人不住地開始抽搐起來。古惑仔們看到他這個樣子顯得非常興奮,有人上去撕掉了他嘴上的黑膠帶,甚至將綁他的繩子解開。郁飛在NB待了很多年,見過太多“道友”(癮君子)。只要看到周奕宸的一個表情,他就知道,周奕宸是毒癮犯了。想都不用想,一定是這群毒梟發(fā)現(xiàn)他的身份后逼他吸的毒!只見周奕宸從椅子上滾落到了地上,身上的痛楚與此刻鉆心的刺痛比起來,好像壓根不算什么。他爬向拿著鏡頭的人,抓住他的腳。吃力地說道:“大佬!大佬!給我一口!求你…給我一口!”“大佬這個詞我可擔(dān)不起,周sir!”說著,男人一腳踢向周奕宸。下手極重,一口鮮血立刻從周奕宸的嘴里噴了出來。“大佬!求你?。〗o我食一口?!?/br>周奕宸渾身的傷已經(jīng)讓他無法再一次爬到男人那面,他在原地蜷縮起來,渾身不住地抽搐著。嘴里念念有詞地說著什么。隨著攝像機(jī)的拉近,郁飛才聽清楚他說的話。“差佬是狗!我是二五仔!”“差佬是狗!我是二五仔!”看著周奕宸嘴里反復(fù)說著這句話,郁飛可以想象得到他們之前是如何用毒品控制他,如何殘忍地踐踏他的尊嚴(yán)。“哈哈哈哈哈!”隨著攝像機(jī)的一下劇烈晃動,男人在周奕宸的旁邊蹲了下來,一把抓起周奕宸的頭發(fā),對著攝像機(jī)。“你頭先講了什么?對著鏡頭,給我大聲點(diǎn)再講一遍!講多次!”周奕宸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樣,立刻對著鏡頭大聲地喊了起來,“差佬是狗!我是二五仔!”一講完,周奕宸就拉著男人的褲腳,祈求道:“大佬!我講了!給我……一口,我求你!”“好!我們古惑仔最講信用了,來,給阿sir來一口!讓他好好爽爽!”說著,就有人拿著針筒朝周奕宸走了過去,直接朝他脖子上的大動脈里注射。一針下去,周奕宸立刻發(fā)出了奇怪的□□聲。整個人就像不受控制般在地上挪動著,像是從地獄里解脫了一般□□。但沒過多久,他就開始劇烈抽搐起來,隨著駭人的抽搐他的嘴里開始嘔出白沫。整個過程,不過幾秒鐘的時間,他就以一種詭異的姿勢,在一聲聲刺耳的歡呼聲中,一動不動地躺在了地上。鏡頭被一點(diǎn)點(diǎn)地拉近,最后定格在周奕宸面目全非的臉上。“當(dāng)差的!你們給我聽好。再有臥底,發(fā)現(xiàn)一個!整死一個!”屏幕上再次出現(xiàn)一片雪花,郁飛的手因?yàn)閯偛乓恢钡挠昧Χ@得有些顫抖。他拿起手機(jī),撥通了白永杰的電話。“地蛇黃現(xiàn)在在哪里?”電話一接通,郁飛就沖著電話那頭吼道。白永杰被電話吵醒,又突然聽到郁飛這樣一聲吼,差點(diǎn)沒被嚇?biāo)?。頓時心情爆差,也吼了回來:“癡線啊你!現(xiàn)在幾點(diǎn)阿!”“我給你十分鐘。立刻給我查出地蛇黃現(xiàn)在在哪里,否則聽日你就等著坐監(jiān)!”說著,郁飛就掛上了電話,沖出了辦公室。鑫仔因?yàn)閾?dān)心郁飛并沒有返屋企,看到郁飛走出辦公室的樣子,簡直嚇了一跳。他整個人都像是一只隨時會爆發(fā)的困獸,緊緊地咬著牙關(guān),整個臉部肌rou都因?yàn)閼嵟⑽㈩澏吨?/br>下意識地上前攔住了郁飛,鑫仔勸道:“郁sir,你冷靜點(diǎn)!”郁飛停下了腳步,看著鑫仔。眼里是如火般凌厲的目光,鑫仔不由得后退了一步。“鑫仔,多謝!”說著,郁飛就在鑫仔反應(yīng)過來之前,快步走出了辦公室。要不講最后一句話還好,郁飛這樣一講。鑫仔整個都被嚇出了一身冷汗,他邊追出去邊打給阿潮他們求援。郁飛走到停車場發(fā)動車子的時候,手機(jī)傳來了白永杰的簡訊,是一個地址。郁飛立刻轉(zhuǎn)動車鑰匙,汽車飛快地駛離了停車場。在身后追來的鑫仔連看都沒有看清的情況下,郁飛的車就已經(jīng)消失在了夜晚的港城。第16章第十六章白永杰給的地址是在東區(qū)的一間酒吧。凌晨四點(diǎn)多的時候,差不多到了夜生活的尾聲。郁飛拿著警員證直接沖進(jìn)酒吧,抓著一個酒保就問道:“地蛇黃在哪里?!”“阿sir,我不知啊!”酒保油嘴滑舌地說道,“你自己找咯!”郁飛二話不說拿出配槍,指著酒保的頭,一字一句地又說了一遍:“地蛇黃在哪里?!”酒保這下被郁飛嚇得不輕,下意識地把雙手舉過頭,說道:“在...在k18包廂…”聽到回答,郁飛二話不說地朝包廂走去。包廂的門沒有鎖緊,嬉笑yin靡的聲音從門縫里傳來,令人作嘔的惡心。昏暗的燈光加上一整個晚上的吞云吐霧,郁飛根本看不清地蛇黃在哪里。此時的郁飛也顧不得那么多,一腳踹開包廂的大門,直接舉著槍對著包廂里的人群喊道:“地蛇黃!”看到有人拿著槍,女人們的尖叫聲瞬間此起彼伏,人群一下子四散開來,亂作一團(tuán)。人一散開,郁飛一眼就認(rèn)出了坐在中間的地蛇黃!可還來不及反應(yīng),郁飛的腦后傳來一陣悶痛。他知一定是有人在背后偷襲,但頭部的疼痛讓身體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只覺得眼前一黑,緊接著就覺得手腕一陣酸痛,槍被奪了。以郁飛現(xiàn)在的心理狀態(tài),單槍匹馬地一個人闖“蛇潭”,是根本一點(diǎn)勝算都沒有。地蛇黃不是普通古惑仔,哪個搞毒品的人沒有點(diǎn)真本事。地蛇黃身邊都是有固定的保鏢的。好在身上沒帶貨,否則郁飛這么拿著槍沖進(jìn)來,估計就是直接掏槍對峙了。所以,在壓根沒有機(jī)會還手的時候。郁飛已經(jīng)被地蛇黃的手下反手擒住雙手,膝蓋被人用力一踹,整個人就跪在了地上。地蛇黃已經(jīng)喝得頭重腳輕,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接過手下遞過來的槍看了看,然后一把抓起郁飛的頭發(fā),直視著他那雙怒氣沖沖的眼睛。“阿sir是吧?!”地蛇黃把臉湊到郁飛的面前,酒激崩爛臭,“你這樣望著我,我好驚哦!你要食人???!”地蛇黃看著郁飛的額頭開始流出血,唏噓起來。“誰把阿sir打傷的!小心阿sir告你們襲警!”地蛇黃的囂張態(tài)度讓郁飛更加惱怒,咬牙說道:“你害死阿宸,我不會放過你!”聽郁飛這么一說,地蛇黃反倒笑了起來。他一笑,周圍那群古惑仔也跟著起哄。充滿嘲諷的輕浮笑聲瞬間充斥在郁飛的耳畔,震耳欲聾。“是我做的又怎么樣?除了關(guān)我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