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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水鬼唱起來,真是本色演出,襯得起這首!他就是那般后生仔追逐的夢想,在激情洋溢的伴奏中,帶領(lǐng)了全場的大合唱。見水鬼在臺上唱得高興,黎燼也來了興致。拿起一大折千文大鈔起身走上臺,笑著朝水鬼走了過去。水鬼倒是配合,立刻貼了上來。剛剛大佬的架勢在自己大佬的面前立刻變了樣,學(xué)著那些女人風(fēng)sao的樣,等著黎燼給他塞錢。黎燼伸手摸了摸水鬼的胸,一臉嫌棄的樣。然后干脆把錢塞到了水鬼的褲子里,還在他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水鬼還真是愛演,立刻在黎燼的臉上親了一口。引得全場大笑,口哨聲不斷,將整個會場的氣氛推向最□□。不過呢,這里氣氛越高,有人就越不高興。“阿森,來日方長?!?/br>發(fā)爺不動聲色地喝了口酒,朝一旁早已經(jīng)黑面的邁森說道。邁森聽老爺子一說,頓時想起了還有拍賣會。心想著看黎燼囂張到幾時,等下拍賣會的時候,怎么也要扳回上次的顏面。就在邁森的翹首期盼下,司儀在大家酒足飯飽之后揭開了臺上的紅布,一尊金羊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fā)著金燦燦的光芒。“好啦!到了我們每年的□□!今年是羊年,祝愿信義社財源廣進(jìn)!各位大佬要咩有咩!”“999金羊一尊,起價10萬。”每年的第一次叫價總是話事人先喊的,洪叔替紀(jì)爺喊了一聲“15萬”。這才算是拉開了各位大佬爭相加價的帷幕。黎燼是不會直接在紀(jì)爺后頭加價的,其他幾個坐館象征性地叫到了50萬之后,葉瑞忻才抬了抬手,說了一聲:“66萬?!?/br>邁森一直沒有開過口,就是等著和黎燼叫囂。所以在葉瑞忻喊價之后,喪狗就替邁森喊價。“88萬!”直接和去年黎燼中標(biāo)價持平。在這句話之后,價格就在黎燼和邁森那里交替。就如同爭話事人一樣,風(fēng)頭最勁的就是黎燼和邁森了。誰都不愿也沒這實(shí)力同他們兩個爭,個個坐山觀虎斗的姿態(tài)。葉瑞忻總會在喪狗喊價后加1萬,氣定神閑的樣子。邁森看葉瑞忻最不順眼,某種意義上來說比看到黎燼還要討厭。雖然他不愿意承認(rèn),但說到底還是嫉妒葉瑞忻身上那種與生俱來的氣質(zhì)。明明是福利院出來的人,卻把自己這個真正少爺給比了下去。凈是這點(diǎn)就夠讓邁森上火的。而現(xiàn)在,每次一萬一萬地抬價,擺明是玩花樣!喪狗算是摸透了邁森的脾氣,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想說什么,立刻拍桌子對著葉瑞忻吼道:“玩唔起就唔好玩!次次都加一點(diǎn),有沒種??!”早估到他們遲早會這么講,葉瑞忻絲毫不在意。水鬼卻見不得有人對葉瑞忻哮,立刻也拍著桌子對著喪狗開罵。“撲街!你有什么資格在這里狗吠!再夠膽講句,我即刻跛(打斷)你狗腿!”喪狗心里冤孽得很,他哪里想出頭。被水鬼這么一罵,只好看了眼邁森,等他大佬撐腰。“喪仔,那我們就陪阿燼慢慢玩!讓孤寒鬼(窮鬼)過下嘴癮咯!”邁森這次倒是難得的淡定,喪狗暗自慶幸,總算可以坐下來不用再罵戰(zhàn)。他們罵街的當(dāng)口,葉瑞忻擺在桌上的手機(jī)微微一震。望了眼屏幕上顯示的簡訊,葉瑞忻湊到黎燼耳邊輕聲說了句話。黎燼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葉瑞忻朝著邁森微笑著說道:“既然森哥覺得加1萬太少,我就加在最先。188萬!”葉瑞忻的聲音干凈清亮,在哄鬧的大堂激起了一陣嘩然。大家都交頭接耳地驚呼著這一高價,開辟了新紀(jì)錄。然后目光齊刷刷地看著邁森,看他如何應(yīng)對。葉瑞忻的價格雖然高得離譜,但是邁森也是做好了今次燒錢的準(zhǔn)備。邁森側(cè)頭朝喪狗說了個數(shù)字,然后便聽到喪狗喊道:“200萬!”“288萬!”葉瑞忻說道。眼看著叫價離自己的底線越來越近,邁森覺得這次黎燼看來也是玩大了。邁森確實(shí)有的是錢,但這錢他可不愿意這么個花法。288萬買一只還沒巴掌大的空心金羊,大概是真的癡線了!邁森看著黎燼勢在必得的樣子,對喪狗說了一句話。喪狗面露驚訝,遲疑了一下才開口說道:“388萬!”這一句話,簡直要掀翻了酒樓的瓦背頂!所有人都在議論紛紛,這個場面都夠在道上吹水個一年半載。邁森看著黎燼,就等著葉瑞忻硬著頭皮和自己搶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他開始喝茶。一點(diǎn)沒有繼續(xù)叫下去的意思。這樣輪到邁森心急,最近期貨很好做。他所有的現(xiàn)金都投在了期貨里,只準(zhǔn)備了250萬現(xiàn)金準(zhǔn)備來和黎燼搶。先不提要用388萬來買一只羊,拍賣會都是現(xiàn)金交易,光是最尾拿不出這些現(xiàn)金就夠丟面。邁森的臉都快白,但又不可以在一班兄弟面前失態(tài)。唯有飲口酒壓驚,裝也要裝點(diǎn)架勢出來。司儀看了看葉瑞忻,見他確實(shí)似乎已經(jīng)放棄加價了,便拿起錘子開始倒數(shù)。“388萬一次!”“388萬兩次!”隨著司儀的話音,在面帶微笑的表面下,邁森多么希望聽到葉瑞忻再喊一次價,哪怕就加1萬也好!可惜,直到司儀倒數(shù)到第三次,一錘定音的時候,葉瑞忻都沒有發(fā)聲。“恭喜森哥拍得金羊!森哥今年一定順風(fēng)順?biāo)斣磸V進(jìn),要咩有咩!”司儀說得激情洋溢,邁森簡直是心血在滴。“恭喜森哥!”說話的是葉瑞忻,他拿起酒杯朝著邁森抬了抬手。微笑著說道:“原本想拍下金羊送給燼哥,沒想到還是輸給了森哥。我甘拜下風(fēng)!”葉瑞忻這句話不說還好,一說出口就讓邁森氣得胸悶至極。這一句輕描淡寫的話,把先前所有的競拍的行為歸納為自己的行為。邁森就算贏了也是贏得葉瑞忻,而不是黎燼。這一切都在葉瑞忻的算計之中,手機(jī)的短信是他助理查來的帳目。邁森最近取現(xiàn)的最大金額就是250萬,葉瑞忻算準(zhǔn)了他的底線就是這個價,便想了這個辦法好好整了整邁森。他這種死要面子又心存不善的人,一定會故意抬高價格,然后再也不出手。388萬!他還真敢叫!既然如此,那就讓他徹徹底底地打了水漂,心疼到肝顫。又飲又唱的一直折騰到凌晨4、5點(diǎn),信義社的春茗才畫上了句號。水鬼早就飲醉,行出酒樓手上還抓著支啤酒不肯放,一邊勾著葉瑞忻的肩膀,一邊哼哼唧唧唱著不著調(diào)的江湖情義。“歲月無情任愿意,為你闖開新故事。情和義,今天我知。是我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