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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還什么都沒做。 他頷首,輕輕應(yīng)了聲“嗯”,身體卻沒動。 他離青梔沙發(fā)挺近的,不至于碰到她,但青梔起身的話,兩人幾乎就是面對面。 青梔:“……”您老能挪一挪嗎? 不過這話她不敢說,她只能輕手輕腳、謹(jǐn)而慎之地從沙發(fā)里爬起來,注意著不要碰到穆硯,要是在這個時候碰到他,估計會被認為投懷送抱,那她清純小白花的人設(shè)就崩了。 然而,事情就是這么不巧,青梔剛直起身還沒來得及跟穆硯錯開位置,就感覺左腿一麻,直直往左后方栽去。 “?。 鼻鄺d下意識驚呼出聲,短而急促,聲音很小還帶著壓抑。 眼看就要栽下去,突然有只大手橫了過來,一把扣住她的腰往前一帶。 渾厚的男性氣息和淡淡的酒氣煙草氣夾雜在一起撲面而來,青梔直接撞上穆硯的胸膛,腦子都在發(fā)懵。 青梔來不及想穆硯怎么會撈自己,她只覺得自己被一只強有力的鐵鉗般的手緊緊扣著,硌得她很不舒服,同時還癢得不行。 身體的本能比意識更快,她幾乎是毫不猶豫推開穆硯,沒成功——穆硯力氣太大了。 穆硯所有的動作都是隨心而動,她背后是沙發(fā),就算栽下去也不會出事,他卻還是伸手將她撈回來,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這么做。 “穆先生!”青梔再難恢復(fù)剛才的冷靜,聲音都變了調(diào)。 她要癢死了,快點把手拿開。 青梔的體質(zhì)有點敏感,她自己摸自己沒事,一旦被別人摸到脖頸、肩膀、腰背、大腿之類的地方,就癢得不行,哪怕只是單純的觸碰都會讓她有種自己在被撓癢癢的感覺,胳膊稍微好些,但除了親密的人,她一般不跟人有身體接觸,更不要說男生了。 穆硯一上來就摟她的腰,存在感這么明顯,還摟著不松,她真的要忍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了。 她本來就不需要他救,現(xiàn)在還要忍受癢,青梔心里倏地躥出個小火苗,把勾引什么的都放到一邊去,只想擺脫穆硯。 明明是很曖昧的姿勢,但青梔心不在焉,全部注意力都在她腰上,根本沒注意到穆硯越來越快的心跳和幽深的眼神。 穆硯對女人有潔癖,嗯,這大概是大佬的標(biāo)配,從不讓女人近身,卻意外地不討厭青梔,大概是她滿足了他所有的審美,和她相處時的感覺也很舒服。 此時一具玲瓏曼妙的身體就在自己懷里,穆硯剛剛壓下去的綺念竟又有破土而出的趨勢,青梔那聲微微變調(diào)的“穆先生”落在他耳朵里都有了不同的意味。 女孩兒干凈的味道夾雜了絲絲酒氣,周圍的風(fēng)都纏綿起來,夜色撩人,她,更撩人! 感受到胸前的抗拒,穆硯才把目光落到青梔身上,意外地看到她臉上的抗拒和隱忍。 抗拒是青梔裝的,隱忍卻是真。 想想有根羽毛一直不停地撓你的腳心該有多癢,青梔就差不多是這種感受。 “穆先生,您能先放開我嗎?”青梔忍不住再次開口,音調(diào)又變了變,像是在忍受什么。 穆硯心里生出股莫名的情緒,一般女人見到他,從來都是趕著往上,還沒有拒絕的,更不要說像青梔這樣表現(xiàn)出難以忍受的模樣。 實際上,青梔這樣的表現(xiàn)才算正常,一個姑娘被不太熟的男人摟著,怎么看都不對勁吧。 穆硯總算是有點紳士風(fēng)度的,聞言終于松開手。 青梔明顯松了口氣,酷刑終于結(jié)束了。 穆硯將她的表現(xiàn)盡收眼底,眉頭微蹙,她不喜歡他的觸碰? 青梔注意到他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大佬該不會是覺得自己被拒絕很不爽吧? 她趕緊補救,“我剛剛沒注意腿麻了,謝謝穆先生。”順便說明一下她不是故意投懷送抱。 穆硯聽了她的道謝,理論上應(yīng)該開心些,但結(jié)合她剛才的表現(xiàn),他總覺得她道謝的話不是真心的。 不得不說穆硯真相了,青梔在心里已經(jīng)將他罵過好幾遍了。 沒聽說過這句話嗎,男子的頭女子的腰,能看不能摸。他不僅摸了,還好久沒放。 穆大佬臉色平靜,依舊看不出什么喜怒,銳利的目光好像能刺破青梔的面具。 青梔也知道自己剛才的反應(yīng)過激了些,但那是本能,她當(dāng)時根本沒控制住。 現(xiàn)在,只希望大佬別計較,誒,不對,對方也有可能會覺得她在欲擒故縱。 青梔在腦海里胡思亂想了一通,穆硯終于開口,“以后小心?!?/br> 青梔:“?” 以她這么多年跟男生相處的經(jīng)驗來看,她還真不知道穆硯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他表情,跟原來一樣嚴(yán)肅,聽聲音,平平淡淡,也沒聽出什么端倪,好像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對他都沒有任何影響。 “我會的。”青梔乖巧應(yīng)道。 “那……穆先生,我先過去了?”青梔抬起頭,脖子微不可覺地往后仰。 兩人離得太近了,青梔覺得一說話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 作者有話要說: 穆.霸總.硯: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興趣! ☆、小奶貓 穆硯好像才發(fā)現(xiàn)這問題,終于舍得挪動一下他尊貴的腳,稍往后退半步。 氣氛本就曖昧,女孩兒亭亭立在自己面前,一顰一笑,一嗔一怒都帶著勾魂的意味,幽幽清香似無形的藤蔓將他纏住,要將他帶向未知的深淵。 再不保持距離,他或許真的會失智做些出格的事情來。 喝酒誤人! 穆大佬從來沒體驗過這種感覺,只把自己的反常推給喝酒,讓酒來背這個鍋。 這一次沒發(fā)生什么意外,青梔小心錯開身體,跟穆硯保持兩步的距離,雙手交疊在身前,輕輕開口,“穆先生,再見。” 然后轉(zhuǎn)身,踩著細小優(yōu)雅的步子,腰肢款款,行動間,裙擺搖曳生姿。 穆硯微微頷首表示知道了,等青梔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野里才收回自己的目光。 光影交錯里,他伸出食指和中指揉捏自己的太陽xue。 精明如他,已經(jīng)知道今晚的自己不正常,而不正常的原因,正是青梔。 回到包廂時,向晴已經(jīng)跟投資商談得差不多了。 投資商見青梔出去這么久,這下逮到人,就拿起酒杯,滿臉醉意,“青梔去了這么久,該罰一杯?!?/br> 青梔重新拿了個酒杯,自己倒了半杯,“我酒量不好,一杯的話,等會兒得讓晴姐背我出去了,半杯怎么樣?” “行,半杯就半杯?!贝蟮置廊丝偰艿玫絻?yōu)待,投資商見青梔示弱,也沒故意灌她。 向晴為人圓滑,加上青梔的模樣,即便沒有演技,當(dāng)個花瓶也能吸一大波顏粉,最后,投資商終于決定把女三號給青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