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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剛好被宋致抓包,連忙垂下頭,臉卻更紅了,不敢再看他。而穆硯眼底卻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意,冰冷的表情都柔和了兩分。 sao包男將這一切盡收眼底,他們“眉來眼去”的小動作極大地滿足他的八卦之心。 “你一個小姑娘哪里有力氣,我?guī)湍惆涯闩笥逊龀鋈?。”他上前一步,不顧青梔同不同意,就把蔣余意攬過來,抓著她的肩往外走去。 青梔伸伸手,最后還是沒有阻攔,想看看穆硯,最后動動脖子還是沒有勇氣看他。 經過剛才微妙曖昧的氣氛,兩人心里都有了不一樣的感覺,好像有什么東西漸漸變得不同了。 青梔都有些懷疑,她進展怎么會這么順利?不過不管怎么樣,想到很快就能完成任務,她的心情就變得格外美好。 sao包男扶著蔣余意走在前面,青梔落后一步,穆硯則跟在她背后。 出了酒吧,青梔正要打車,卻見穆硯的車早就停在面前了。 “上車?!彼恼Z氣一如既往地充滿霸總的味道。 青梔這才抬起脖子看他,隨著她的動作,發(fā)絲從肩膀滑落到胸前,被夜風吹起溫柔飄蕩,發(fā)梢輕輕拂過他脖子,帶來幾分酥酥麻麻的瘙癢,叫人忍不住想抓住作亂的頭發(fā),再抓住頭發(fā)的主人。 青梔腳尖輕點地,臉上有兩分猶豫,“已經麻煩您這么多了,我可以自己打車回去的?!?/br> “女孩子晚上打車不安全,上車?!蹦鲁庪y得解釋一句。 sao包男覺得自己再一次被刷新認識了,穆狗什么時候擔心過別人的安危,果然,面對喜歡的人就是不一樣,什么話都說得出口。 青梔沒再拒絕,拒絕也沒用,sao包男已經把蔣余意扶到車里了。 “還不下來?你是要跟我回家?”穆硯這話是對sao包男說的。 sao包男對他這種用完就扔又毒舌的性格早習慣了,心里吐槽他見色忘友,身體卻誠實麻利地從車上下來,又把手搭在穆硯肩上,“吶,我就不打擾你跟小美人兒相處了,我夠意思吧。”他這話幾乎是貼在穆硯耳朵旁說的,說完還朝他使了個“我懂的”的眼神。 穆硯依舊嫌棄地推開他,眼神毫無波動。 sao包男對他這冷冰冰又悶sao的性格都習慣了,別看他現在一本正經,說不定心里已經樂開花了。 車后座的位置還算寬敞,坐三個人也不會顯得擁擠,可到底沒那么有距離感了。 蔣余意靠著一側車窗,青梔在中間,穆硯在另一邊,稍稍一動就能碰到對方的胳膊,青梔規(guī)規(guī)矩矩坐著,能感受到穆硯時不時掃過來的視線。 她要不要借著剛才的話跟他要個聯系方式,以后好感謝他?或者假裝不小心沒坐穩(wěn),跟他來個不經意的觸碰?但這樣會不會太刻意了? 青梔正想著要怎么自然又不做作地勾.引穆硯,一時沒注意,車子來了個大轉彎,她在中間沒有安全的也沒有扶手,身體便控制不住朝穆硯偏去。 她的手下意識抓住什么,確實穆硯的胳膊。 等轉過這個直角,青梔才倏地松開他的胳膊,好像被什么燙到了一樣縮回手,想把手藏起來又無處可藏,整個人局促又羞赧。 穆硯只覺她這番表現有點可愛,深邃黑沉的眸子里卻滑過一絲笑意,冰冷的表情都有了融化的趨勢。 “把手機給我?!彼f。 青梔假裝疑惑地抬眼看他,似是不懂他的意思,卻還是從包里拿出自己的手機解鎖遞給他,然后看著他的動作。 只見穆硯點開她的微信,又點了右上角的加號和里面的“掃一掃”。 青梔本來是看他要干什么的,漸漸的卻被他的手吸引了目光,他的手是真好看,十指修長,骨節(jié)勻稱,指甲干凈利落,比例還特別完美,估計都可以做手模了。 玩兒手機這個動作,由這雙手做出來,都好像在進行什么藝術表演一樣。 模樣拿出自己的手機,同樣點開了微信,然后,青梔就眼睜睜看著他拿著自己的手機加了他微信,好像還是私人微信。 大佬的聯系方式這么好拿到的么?青梔覺得這個世界有點玄幻。 作者有話要說: sao包男:我不配擁有姓名。 ☆、動心了 “你不是說要謝我么?”穆硯把手機還給青梔,意思很明顯了:你說謝,可真的要謝,我都有聯系方式了。 青梔當然不會浪費這個機會,這可是大佬的聯系方式啊,這表明她跟他的關系又更進一步,同時也離她富婆的生活越來越近。 真要完成了齊玥的任務,她還能得到一個女一號,對她這種18線小明星來說真的是一步登天了。 啊,美好的生活就在向她招手,她要好好努力。 青梔握著手機,櫻唇微抿,嘴角卻微微上翹,“穆先生想要我怎么謝?” 這個問題還真難住穆硯了,他什么都不缺,真正缺的,她也給不了。 穆硯揉了下額角,垂下眸子,“這個以后再說,先記下。” 青梔只好應是。反正拿到聯系方式,后面撩起來就方便多了。 青梔直接將蔣余意帶回自己家,下車之后,穆硯還讓季洪幫她把蔣余意扶到電梯口,看著她們進了電梯再走。 照顧醉鬼著實不容易,還好蔣余意耍酒瘋也只是話多一點,沒到撒潑的地步,青梔折騰了一個多小時,總算把她洗刷干凈丟到床上自生自滅去了。 而這邊,穆硯剛回到自己別墅,就看到院子里停著一輛酒紅色的sao包跑車。 “誒,你居然這么早就回來了,我以為你還要跟你的小美人兒多待會兒呢?!狈峨S風,也就是剛剛的sao包男,正靠在門口,一手插兜,另一只手隨意下垂,兩腿也擺出了個弧度姿勢,一副風流倜儻的狗模樣。 穆硯卻看都沒看他,抬起長腿就要往里面走去。 夜風呼嘯而過,卷起一片落葉,范隨風只覺此情此景,好不凄涼,自己真是個沒人愛的小可憐。 范.小可憐.隨風不想繼續(xù)在外面喂蚊子,也連忙進到屋里,只見穆硯拿著手機在看什么。 他湊近一看,微信界面上還停留在青梔發(fā)的消息上:“穆先生,您到家了嗎?” 穆硯輕點記下,很快就打出兩個字:到了。 很快,對面就回了消息:那就好,您早點休息,晚安。 穆硯的手在半空中遲疑了下,握了下拳又松開,最后還是在屏幕上打下兩個字:晚安。 范隨風就這么一眨不眨地盯著穆硯,眼睛越來越亮,眼神也越來越不正經,尤其是看到穆硯回了句“晚安”,更是激動地差點叫出聲來。 “老穆,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喜歡上這個叫青梔的小美人兒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抓到穆狗的感情線索,今天要不問出個名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