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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就不能見你?”穆硯冷聲反問。 雖然他沒戀愛經(jīng)驗,但直覺告訴他兩人現(xiàn)在的情況不對,根本不像是情侶。 青梔:……你突然這么任性是怎么回事? “當然不是。”青梔小聲回答。 她現(xiàn)在正靠在床上,雙腿屈膝抱著,背后有個枕頭,烏黑細密的長發(fā)隨意鋪散在身上,鎖骨在其中若隱若現(xiàn)。 她這個回答讓穆硯稍微愉悅了那么一點,他目光定定的看著屏幕,看似一口幽深無波的潭水,卻又帶著極強的侵略性。 哪怕隔著屏幕,青梔卻有種兩人在面對面的感覺,好像他的視線直直落在她身上,帶著巨大能量,讓她全身都忍不住感受到灼灼之意。 青梔實在有點受不了他這個視線,稍稍錯開了眼睛不再跟他對視。 她這副模樣,落在穆硯眼里就成了害羞的表現(xiàn)。 “以后不要叫我‘穆先生’?!彼恼Z氣帶著慣有的命令的語氣。 “???”青梔愣了下,還沒說什么,就聽他低沉磁性的聲音傳過來,“叫我名字?!?/br> 名字?感覺好別扭的樣子。 青梔真的從沒想過叫他名字這件事,平時心里吐槽也都是叫他大佬,總感覺叫穆硯有點怪怪的,這大概是大佬的氣場太強大,不自覺就讓人覺得叫他名字是一件很不尊重的事。 “梔梔,叫我名字?!蹦鲁幝曇粲悬c啞,喉嚨也有幾分發(fā)緊,眼神卻落在青梔臉上不曾離開,非要她叫了才罷休。 氣氛更奇怪了,明明只是叫個名字,被他這么盯著,青梔現(xiàn)在愣是叫不出來。 然而,她一直不叫,他就用這么一雙幽幽的眸子盯著她,叫人瘆得慌。 青梔張了幾次嘴,最后才結結巴巴地叫出口,“穆、穆硯?!?/br> 名字,對于旁人來說,或許是被人叫慣了的,可對穆硯卻并不是如此。 他的幾個長輩都是直接叫他阿硯,下屬或者合作伙伴叫他穆總,幾乎沒有人完整地叫他的名字。 聽著這聲軟軟糯糯不同于旁人的聲音,好像淺淺的羽毛撓在他心上,穆硯竟然有一瞬間的失神和沉迷,過后竟開始心猿意馬起來。 他也沒想到,僅僅是讓她叫一句名字,自己就能有這么大反應。 她該慶幸自己不是當面叫的,不然…… 青梔也不知道后面兩人說了什么,她只覺得臉上燒得厲害,控制不住地臉紅起來,好像最后還說了句晚安。 不行不行,不能這樣下去了,大佬太會撩,她不是他的對手。 然而穆硯也沒比她好到哪兒去,因為她那一句“穆硯”,他又去沖了個涼水澡,晚上還做了個不可描述的夢…… 第二天,青梔早早起床收拾去片場拍戲。 拍戲的時候,青梔突然來了靈感,她知道該怎么委婉而又不得罪人地說分手了! 作者有話要說: 青.白蓮花.梔上線~ ☆、分手 穆硯知道青梔最近一段時間都要忙著拍戲,沒時間出來約會, 正好他也有個重要的項目要去歐洲一趟, 一圈走下來得十天半月,便叫秘書安排了行程。 這個項目, 從年初就開始計劃,到現(xiàn)在正好進入收尾階段,如果順利,今后在歐洲的市場便算是完全穩(wěn)定下來, 這對穆氏海外市場又是一次上升。 穆硯上飛機前, 還特意跟青梔說了聲。 聽說他要出差去, 青梔突然生出股天助我也的慶幸, 簡直沒有比這更完美的時機了。 現(xiàn)在說分手, 等大佬回來,她已經(jīng)成功跑路, 過不了多久大佬就會遺忘她,然后她就可以繼續(xù)浪了。 于是晚上拍完戲,青梔拿起手機,情真意切, 用最白蓮的話編輯了一段文字。 “穆先生,我今天才知道, 原來您已經(jīng)有一個談婚論嫁的未婚妻了,對不起,我真的不想做小三做情人……我很后悔自己之前沒有拒絕您,如果早知道, 我絕對不敢接受您,我不能繼續(xù)錯下去了,我們之間,到此結束吧,您就把先前的事都當成一個荒唐的故事……” 青梔一邊打字,一邊在心里吐槽自己,她這話真的好白蓮花啊,明明是她要渣了大佬,不知情的人看了這話,還以為他才是渣男,欺騙善良的姑娘,然后姑娘發(fā)現(xiàn)真相,及時止損。 嘖嘖嘖,她真的太白蓮花了! 不過沒辦法啊,此時不渣,到時大佬發(fā)現(xiàn)自己一直在騙他,自己就要被滅成渣渣了。 青梔默默在心里跟大佬說了聲對不起,然后點了“發(fā)送”。 穆硯這邊還在飛機上,自然也沒有立馬收到消息。 到了德國就和馮.烏-爾里希.沃爾特見面會談,直到用過晚餐,回到酒店,連時差都沒倒,穆硯又繼續(xù)后手下團隊工作,直到德國時間十一點才結束。 穆硯這時才拿出手機看了眼,雖然沒表現(xiàn)出來,但他心里其實也是在惦記她的。 看到青梔給自己發(fā)了消息,他唇角微揚,點開一看,上揚的唇便僵住了。 他瞳孔驟縮,死死地盯著她發(fā)過來的文字,視線強烈得好像能戳破屏幕。 他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地印進眼睛里、腦海里、心里…… 如果此刻有旁人,絕對會被他難看的臉色嚇到。 她居然就這么輕易地說結束?都不向他求證一下就聽信別人的傳言要說分手? 穆硯胸中涌上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憤怒,他只知道自己從沒有過這么生氣的時刻,哪怕是面對公司那些倚老賣老的老人,亦或者是商場上的對手,他也從來不會感到這么憤怒。 他為她不信自己而生氣,更為她就這么說結束而生氣。 穆硯臉部的線條愈顯凌厲,給人的感覺好像比刀子還鋒利,尤其是他長眉和黑沉的眸子,無端涌出股戾氣,叫人膽寒。 挺直的鼻梁下,才勾起的唇不知道什么時候壓下來抿成了一條直線,或許是太過用力,唇色有些白。 他左手緊捏著手機,關節(jié)泛白,因為他過于用力手機在他掌中輕輕顫著。 穆硯很氣,險些把手機砸出去,最后,他實在沒忍住,動作粗暴地扯下自己的領帶。 不過氣憤過后,終究是理智占據(jù)了上風。 他強迫自己平靜下來,又將青梔發(fā)的消息看了遍,知道她是誤會了才發(fā)這條分手的消息,便又放心下來。 只是這個原因,那他說清楚就好。 他原本沒把齊家當回事兒,沒想到她居然會因此誤會,要是讓他查到是誰在她面前胡說八道,他必定不會放過他。 如果他還在國內(nèi),這事倒也好辦,他直接去找人把話說清楚就行,可他偏偏才來德國,一切事情才剛開始,要回去至少也要一周多。 穆硯此時又氣又擔心,也顧沒想到青梔那邊是深夜,直接撥了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