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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沒有急著深入,而是耐心地在外面輾轉(zhuǎn),然后一點點攻城略地,幾乎都沒讓她有任何反抗就順利地探了進去。 青梔有點緊張,忍不住抓了他的衣擺,不經(jīng)意隔著衣料摸到他的肌膚,突然覺得有點燙手。 穆硯察覺到,輕輕環(huán)住她的腰,撫著她的背像是在安慰。 忽然,室內(nèi)暗下來,唯一的光芒也消失了。 是蠟燭滅了。 生日蛋糕上的蠟燭跟普通蠟燭不一樣,它燈芯很短,燒完這一段,剩下的蠟沒燈芯就燃不起來自動滅了。 一般蠟燭是能堅持到唱完生日歌、許完愿的,不過剛剛兩人……耽擱了太長時間,所以就…… 這大概還是她經(jīng)歷的第一次給人過生日,蠟燭是自己滅的情況。 “你都沒吹蠟燭……”青梔忍不住看了眼蛋糕,雖然一片黑暗根本看不見什么。 “沒關(guān)系。”他貼著她的唇,聲音有點含糊,“我的愿望已經(jīng)實現(xiàn)了?!?/br> 青梔懵了兩秒才明白過來他的意思,他的愿望已經(jīng)實現(xiàn)了,所以吹不吹蠟燭都無所謂。 這時,他已經(jīng)再次吻了上來。 無邊的夜色好像給這世界都籠上一層曖昧,加上今晚終于互表了心意,更是有一股無限的柔情在空氣里流轉(zhuǎn)。 兩人一開始是各自坐在自己椅子上的,不知道什么時候,他把她環(huán)在了腿上。 青梔的手沒地方放,自然而然就搭在了他肩膀上,而他則緊緊摟著她的腰,一手撫著她后腦勺。 這樣的姿勢比剛才更親密,她整個人都窩在他懷里。 她被他親得迷迷糊糊,可能親了幾次后,她的身體開始習慣他的存在,不知不覺,竟在他的引領(lǐng)下,輕輕張了張唇。 這個細微的動作放在平時再正常不過,可在這樣敏感的時刻,她這一點點回應(yīng),卻幾乎讓穆硯失控,掐著她腰的手忍不住縮緊,原本還算溫柔的吻霎時疾風驟雨。 他幾乎是不管不顧隨著自己心意行事,先前的輕柔都只是偽裝的表象,他到現(xiàn)在才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青梔哪里能想到,自己一個不經(jīng)意的動作就讓他轉(zhuǎn)變這么大,甚至她都不記得自己剛剛的動作了,只知道他原本還頗有耐心的他突然之間就加重了力道。 她漸漸恢復(fù)了神智,搭在他肩上的手忍不住推了推,但她這點抗拒非但沒讓他停下動作,反而只加重了力道束縛著不讓她亂動。 “不要?!彼龔暮韲道锇l(fā)出細碎的嗚咽,聲音里好像帶了哭腔。 她不知道,有些時候,她這種軟弱無力的反抗反而更能激起男人的邪念。 穆硯只停了一瞬,便不顧她的話重新將唇覆上來…… …… “……不行?!?/br>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青梔渾身僵硬,幾乎要以為自己躲不過的時候,身邊的男人才終于停止了動作,只是依舊沒放開她。 “梔梔?!?/br> 穆硯喚了她一句,聲音壓抑非常。 青梔不敢應(yīng)聲,縮頭裝鴕鳥。 她是真的對此一點兒準備都沒有啊,而且她也覺得兩人的進展太快了些,還快得……不正常。 她哪里知道,他想要的,跟她以為的相差這么多。 要不是先前他說了句喜歡,她都要懷疑這人是不是見色起意,畢竟他剛剛的行為,完完全全符合“見色起意”這幾個字代表的意思。 男人的思維跟女人的總是不同。 青梔覺得這事兒應(yīng)該是相互挑明心意,然后再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多相處相處,等心理和生理都做好準備了,最后水到渠成。 但穆硯不同,他幾乎是立馬就想擁有她,至于感情的事,可以慢慢培養(yǎng),反正她人已經(jīng)是他的了。 不過他心里是這個意思,最后見她確實很拒絕,只好按捺下熾火,不再逼她。 “梔梔。”他又喚了她一句。 “我們現(xiàn)在是男女朋友了?!边@話意味頗深。 青梔很想把耳朵捂起來,她不想聽。 而且,不知道為什么,他現(xiàn)在壓抑沙啞的嗓音,聽起來竟格外性感,像跟羽毛撓在心間,險些叫人沉迷,跟平時冷靜自持的他完全不同。 他伸出手指,繞起她一縷長發(fā),在手指上轉(zhuǎn)圈圈,然后又松開。 青梔覺得這幾乎都要成為他的一個癖好了,每次親完……不,就算沒親,他也喜歡抓自己頭發(fā)玩兒。 他的聲音還在繼續(xù),語速極緩,語氣像是在撩人,又像是在催她。 “所以,我可以行使屬于男朋友的權(quán)力,不僅僅吻你,還有別的……” 他話里的暗示不要太明顯,青梔想裝作不懂都不行。 “……這是夫妻才有的權(quán)力?!彼瘩g了一句。 情侶之間雖然也可以,但這可不是義務(wù)。 “哦?”穆硯笑了聲,不僅沒有不滿,反而期待地說,“你要是等不急想領(lǐng)證,我們明天就可以去民政局。” 青梔:“……”我哪里是這個意思,你不要冤枉我。 她簡直沒想到穆硯能厚顏無恥到這個地步,又sao又無恥,簡直太挑戰(zhàn)人的羞恥心,根本不是她以前認識的那個大佬了。 “我才不是這樣意思?!鼻鄺d實在不能接受他這樣污蔑自己,憤憤地反駁了一句。 “嗯,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他低低笑了聲,一副“不用說,我都懂”的語氣。 青梔:“……”你知道什么,你這語氣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兒。 他都這么說了,要是她反駁他,他又來一句“你想到哪兒去了”,她就又陷入他的圈套了。 可是要是什么都不說,她心里又憋著口氣。明明是他自己不正經(jīng),故意說這些話,引她想到某些事情上去,他還一臉無辜地說是她想多了。 青梔越想越覺得自己不能就這么吃啞巴虧,嘴上說不過他,就狠狠地在他腰上掐了把。 她這下可沒留手,是真的掐得挺用力的,她自己想想都覺得疼的那種。 穆硯的身體果然僵硬起來,肌rou繃直,還悶哼了一聲,聽起來很難受的樣子。 青梔頓時有些慌,難道真的是她太用力了,把人掐得太重了? “我、我不是故意要下手這么重的?!彼跞醯貫樽约航忉?,手也不知往哪兒放了。 “要不是你剛剛、剛剛故意說那話,我怎么會動手?”明明是她占理的話,可不知道為什么,青梔說得就是沒有底氣。 穆硯仍舊沒說話,只是勒著她的兩只胳膊漸漸收緊,身體還緊繃著,像是在極力忍耐什么。 青梔覺得這有點不正常,她真的只是掐了下而已,怎么會這么嚴重?難道她的力氣有那么大嗎?青梔陷入自我懷疑里。 “要不,我?guī)湍憧纯磦诎桑f一真的嚴重……” 青梔扭過上半身,正要撩起他的衣擺,卻被他大力鉗住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