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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無數(shù)次。 自從青梔開口叫過他后,后面總被他纏著這么喊,尤其是在某些時候。 不過到了后面,她漸漸擺脫了最開始的羞澀扭捏,漸漸從這個稱呼里品出甜蜜的意味。 最后兩個月,青梔沒接戲,只接了些小活動。 大爆,現(xiàn)在還有余溫;明年開春,這部戲剛好開播。 而且,穆硯也不想她太辛苦,一年一部剛剛好。 元旦,初雪降臨。 雪很小,遠(yuǎn)算不上銀裝素裹,空氣卻冷冽許多。 出門前,穆硯特意帶上青梔給他織的圍巾。 嗯,一整個冬天他都戴著。 如去年一樣,穆硯跟青梔一起回家去看她mama。 除了去年那次,一年中間,穆硯還來過兩回,都是跟她一起。 趙菲也知道穆硯求婚的事,更知道他家庭非同一般。 若說擔(dān)心,肯定是有的,但穆硯用實際行動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消弭了她潛藏的擔(dān)憂。 趙菲越發(fā)滿意了。 青梔踏進家門,一如既往先去找豆包。 “豆包,你想我沒?jiejie可想你了?!?/br> 看到白白圓圓的豆包,青梔立馬撈起它放到自己腿上。 “這孩子!”趙菲看她這模樣,笑罵一句。 穆硯不動聲色,眉眼溫和,只是在心里暗自下了決定,不能輕易同意她在家養(yǎng)寵物。 這次不忙,兩人多住了兩天才回別墅。 接下來青梔就很閑了,除了參加幾個小活動,還跟穆硯去公司參加公司年會。 毫無疑問,艷壓全場。 值得一提的是,她憑借入圍了牡丹獎的最佳女主,還入圍了今年最受歡迎女演員獎。 向晴跟她分析,最佳女主什么的,大概率是陪跑,但沒關(guān)系,她年輕,能入圍就算是對她演技的認(rèn)可。 最受歡迎女演員這個,倒是有很大概率,她的粉絲又增長了不少。 青梔期待起來,但也沒覺得自己一定能獲獎。 就這么優(yōu)哉游哉到了春節(jié),穆硯提了個要求。 “今年跟我一起回去?” ☆、見家長 青梔最后還是同意跟穆硯回去。 兩人現(xiàn)在算得上談婚論嫁, 是該見見雙方家長。 她這邊,穆硯是見過了,得分挺高;就是他那邊…… “不用擔(dān)心?!蹦鲁帉⑺装啄勰勐晕⒈鶝龅氖职谡菩模吐暟参? “爺爺很慈祥,只要是我喜歡的女孩兒他都沒意見, 不會為難你的?!?/br> “至于我媽……”他捏捏她的手, “她一開始可能會端著,不過她心腸不壞,也不會太為難你的?!?/br> 說罷, 也不知是不放心還是太在意她, 他補充,“要是她真的刁難你, 你不用受這委屈遷就她?!?/br> “至于其他人,不用放在心上, 要是對你不恭,不必給他好臉色。” 最后這句話,他語氣凌厲起來,卻叫青梔心中一暖。 難得,他平日話少, 今天竟囑咐了這么多, 話里話外都是以她為先的意思。 青梔心中那份不安和忐忑漸漸被撫平,稍稍輕快起來。 只要他一直站在她這邊,她確實沒什么好怕的。 今年帶青梔回家, 穆硯比往年提前兩天回老宅。 第一次上門,穆硯提前打了招呼,青梔也認(rèn)真給老爺子和穆夫人選了禮物。 給穆老爺子的是在拍賣會上拍下的一副玉石棋子,有些年頭了,難得保存完好,沒有遺落,除此之外還有些好茶和一套茶具。 給穆夫人帶的是一套精致華貴的首飾,從她的穿著和那天的交談來看,青梔才穆夫人是個極愛美的。 其他人的話,只隨意選了些中規(guī)中矩的禮物意思一下而已,穆硯也沒有多重視的樣子。 也是,到他這個位置,只有別人巴結(jié)他的,他根本沒必要去討好別人。 至于他爸……好像所有人都不怎么提起他,全當(dāng)沒這個人,過年也不見他回來,便算了。 自從穆硯說了要帶人回來,穆家的兩個人就期待起來——一個是穆老爺子,一個就是穆夫人了。 到了這天,兩人不約而同地?fù)Q上得體的衣服,上上下下打理得一絲不茍,吃過早飯就開始等。 不過,穆夫人也挺傲嬌,明明心里激動,等真見到人,還真像穆硯說的,故意端著,做出一副并不算太親近的態(tài)度,但也不差。 倒是穆老爺子,瞇起眼睛仔細(xì)地打量青梔,最后點點頭,眼角泛起皺紋,面帶微笑聲音慈祥,“是個好孩子,你這小子眼光倒是不錯。” 穆老爺子活了這么多年,早練就一副看人的本事,不管裝得再好,在他面前都無所遁形。 這個姑娘,眼神干凈,不是個有算計的。 穆硯冷硬的臉龐稍緩,眸底不自覺浮上愉悅,這是自己喜歡的姑娘被認(rèn)可的喜悅。 “謝謝……穆爺爺。”青梔斟酌了下稱呼。 “叫什么穆爺爺,直接叫爺爺,你跟我家阿硯都這關(guān)系了,叫句爺爺不為難吧?!崩蠣斪优陌濉?/br> 青梔看看老爺子,吹胡子瞪眼,沒真生氣,又看穆硯,黑眸無聲贊同。 青梔在兩人的注視下,只好小聲喊了句“爺爺”,聲音微澀。 老爺子這才滿意地笑了。 青梔把帶的禮物送給兩位長輩,他們果然很喜歡。 穆家其余人也圍上來說話,從老爺子的態(tài)度中,他們也知道該怎么討好青梔了。 青梔想起穆硯之前說的話,只拿出禮貌卻不親近的姿態(tài)應(yīng)付他們。 不過沒多久,她就被穆硯拉走了。 “砰”一聲,房間門被關(guān)上,隔絕了外面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偌大的空間只剩下兩道清淺的呼吸。 穆硯并沒有送開她,一手撐在她背后的門上,一手摩挲她的臉,緩緩低頭。 燈光從他后上放照下,額前的碎發(fā)在眼底打上小片陰影,他立體的五官在這背光的陰影中朦朧,唯獨一雙黑眸銳利逼人,閃著亮光。 穆硯一顆心被股莫名的滿脹感充斥,似乎是為她得到自己家人認(rèn)可而生出的愉悅。 他向來習(xí)慣做最壞的打算,但事實是,這比他預(yù)計的還要好。 他的唇一點點靠近,渾厚的氣息占據(jù)她全部呼吸,青梔大概知道他要做什么,緩緩垂下眸子,任由他靠近。 最后,兩人之間的距離縮短為零,他溫?zé)岬谋〈揭槐橛忠槐榈負(fù)徇^她的。 青梔微揚了潔白的脖子,算是無聲給出回應(yīng)。 卻不知,她這一點點回應(yīng),讓他本來淺嘗輒止的心思倏然一變,略微粗暴地,撬開她的牙關(guān),品嘗這朵嬌艷的花兒的甘甜。 這一吻,格外漫長。 青梔早過了一親近就緊張得心臟直跳的階段,可親了這么久,生理反應(yīng)不可避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