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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平時瞧著是個厲害的角,到這時,終究是個孩子!來海山心里想笑,感情不是不想回去,而是沒借口回去,“你今年的年假剛好一起用了吧,算上春節(jié)的假期,還有今年你一天都沒有請假,算算加起來也有大半個月,下個星期起,一直到二月中旬,別來了。如果有事,打個電話,明年的假期一起用了也行?!?/br>傅鑫聽著臉瞬間漲紅,點了點頭,有些窘迫地離開辦公室。出去猶豫了會兒,便揚起笑容,“來來來,各位誰要帶香港的東西?把單子開給我,我過幾天回家過年~錢回來后再結(jié)算~”立馬的,辦公室里所有人一片歡呼。從窗子里看的清楚的來海山搖頭失笑,卻沒說什么。第三天,傅鑫正在準備回去的東西,比如一些上海的特產(chǎn),一些點心好吃的什么的。姜爺來電話說讓他回去過年,傅鑫自然不反對,問了句:“訊飛一起回來不?”如若一起,那就在上海碰面一起飛了。可電話那頭沉默許久,姜爺重重地嘆了口氣說“訊飛惹上些麻煩,今年回不來了?!?/br>“什么事?我讓人幫幫忙?”傅鑫聽著,渾身冒出一層冷汗。楊訊飛來中國發(fā)展,是自己的提議。那小子也聽了自己的話,才出來的。萬一出什么事,自己當真是沒法子給姜爺一個交代。后者卻依舊拒絕,“不是什么大事,讓他自己處理吧。如果連這種小事都處理不好,也就不配做我姜家的人!”傅鑫在電話那頭沉默許久,但最終還是掛了電話。四天后,傅鑫大包小包地趕往機場,等上了飛機才想起來,自己似乎一直因為不好意思和害羞,不敢給傅麟踅電話。直到現(xiàn)在,傅麟踅知不知道自己要回來了……?糾結(jié)地等待下飛機,傅鑫站在人來人往的機場,欲哭無淚地發(fā)現(xiàn)無人接,那么,姜爺肯定以為傅麟踅知道自己回來了,所以沒替自己通知。而自己因為不好意思,外加不知道怎么開口,一直把這件事潛意識地拋到腦后……所以也沒電話他。繼續(xù)拎著大包小包,傅鑫剛想上出租,就忽然想到自己似乎把自己最后一套房子賣了,那么他住哪兒??。?/br>站在機場內(nèi),看著外面寒冷的天氣,傅鑫猶豫了很久,這才慢慢騰騰地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懦懦地站在原地,撥了號碼,又立馬掛了,又撥號碼,繼續(xù)掛……一直等到自己手指都因為寒冷而麻木,這才一橫心,播下號碼。“蓋爾……我在機場,你讓人接一下?”傅鑫還是沒敢打電話給傅麟踅,只能退而求其次地打給蓋爾。后者毛骨悚然地盯著電話猛看,仿佛見鬼似的,而這時路過他桌子的傅麟踅微微皺眉,“誰的電話?”他剛才隱約聽到電話里傳來的聲音,所以有些不確定。“少,少爺在機場了……”蓋爾狠狠吞了口口水,“讓,讓人去接……”傅麟踅眼睛一瞇,知道那小子打電話給蓋爾純粹是拉不下臉!不過,傅麟踅對這只小金毛知道回家過年到感到一絲驚訝,原以為今年要自己一人度過,可誰知,這小金毛居然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屁顛屁顛地回來了。傅麟踅想到這,心里感覺暖洋洋的。抓了車鑰匙,也不披上外套,就往外沖,“我去接!”蓋爾挑眉,抓了把腦袋,“感情小金毛回來了,飼主倒不記舊仇了?”這可能嗎?可能嗎?!當小金毛耷拉著耳朵,認真思考自己回來是不是正確時,一股低氣壓向自己掃來。下意識地炸毛,警惕地瞅著前方不遠處。隨即瞧見人影,立馬小尾巴甩得飛快,叼著自己的行李箱就往后一步步倒退,考慮著自己這樣落荒而逃好不好……或者說,會不會被飼主抓回來暴打一頓?!傅鑫還沒完全考慮完,就被急匆匆跑來的飼主一把拽住腦袋后的軟毛,拎起,一路拖著往車庫拽。小金毛嗚嗚了兩聲表示抗議,可傅麟踅回頭一瞪,立馬地,蔫了……耷拉著耳朵,乖乖地跟在屁股后面,叼著自己的行李。打開車門,把小金毛往車里一扔,狠狠甩上門,把兩個行李箱扔到車后。點火,開車!一路保持沉默,他不是不想說而是不知道說什么。小金毛抱著自己隨身的行李,警惕地豎著耳朵,小聲且懦懦地叫了聲:“小叔……”“嗯!”應了聲,卻沒別的話。傅鑫見他沒有表示,立刻又耷拉下耳朵,窩在一角。傅麟踅瞟了眼,只覺得這只小金毛在外面散養(yǎng)了一年,瘦了不少,衣服似乎也是過去做的,算是舊衣服了。看來,傅鑫在外過得并不算很好。既然過得不好,而他也不要傅鑫做出什么成就,干脆再次開口道:“回來了,就別走了!”傅鑫瞪大眼,死死瞪著他,卻小心翼翼地輕聲反對道:“不!”這小嗓子堅決得,傅麟踅怒極反笑。傅鑫聽著立馬地又把身子往車里縮了縮,“不,就不!”這會,傅麟踅?jīng)]說什么,只是把車停在車庫里,繼續(xù)拽著他家小金毛的軟毛往樓上拖。可懷里的小金毛因為不舒服而下意識掙扎了下,傅麟踅就壓低了嗓子威脅道:“你再敢動一下試試!我們回去好好算算賬!”小金毛驚恐地瞪大雙眼,眼淚汪汪地瞅著傅麟踅,無聲討?zhàn)垺?/br>后者見狀,心情莫名好了幾分,關上房門,把小金毛往浴室一扔,“洗干凈你的毛再出來!”說完就先出門買晚上的狗食。傅鑫看著緊閉的房門,嘴角微微有些上揚。他們回的家,還是自己過去的住所。蓋爾的確給自己打了一筆錢,但并非賣房子的……其實這間房子,他也舍不得買,想來傅麟踅更舍不得吧?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洗了干凈,換上新衣服后出門,瞧著傅麟踅不在,剛被嚇的得半死的小金毛立馬地膽子大起來了。打開自己的行李箱,一包包往外扔特產(chǎn),一邊扔著,一邊嘮叨:“這是給小叔的,這是給姜爺?shù)模@是給蓋爾的,這是給他老婆的,還有雪莉的,嗯,這還是給小叔的,小叔的,小叔的……”一邊說,一邊往旁邊扔,東西都堆得老高老高,這只小金毛都沒停下的意思。端著食物回家的傅麟踅剛巧聽見這段,輕聲關上門,似乎并沒驚動幾乎把腦袋埋進行李箱的小金毛。瞧著他一邊嘮叨一邊興奮地亂甩尾巴,便不由自主地揚起嘴角。快一年未見了,他真的很想他,電話都沒一個。自己是不知道傅鑫如今的電話,而那孩子卻是干脆就想不到自己。傅麟踅告訴自己,最多給他三年,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