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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別的意思,你稍微等等如何?為什么對方的地址是在北京?你知道嗎?”就他所知,楊訊飛的發(fā)展絕對和北京一毛錢的關系也沒!“前幾天訊飛說來北京見人,后知道我在這,就說要抽空見見?!备钓螔暝讼拢瑳]逃脫,只能氣鼓鼓地撓著門。哎呦,哎呦,安佳赫瞧著這德行,更不放心把這只還沒訓練過就要放生的小金毛出去?!暗玫玫?,我先去問問!”剛要松手,卻見小金毛的眼睛都要賊亮賊亮的。立馬的,牽住領帶往里面拽。傅鑫拽著自己的領帶一陣掙扎,只可惜,如今這位,不是憐香惜玉的主。“放開!放開!”嗚嗚叫著就被往里面塞。安佳正豎起耳朵聽了會兒,大概明白,就見自家兒子從抽屜里掏出手銬,就要把那只小金毛鎖??!眼角一抽,先去安慰那只小金毛,“你的事,我聽說了,道上這楊訊飛的名字也并非說說,應該沒大事?!?/br>“訊飛不會輕易讓人知道我這么號人存在,應該是有親信背叛?!闭f著,感覺手腕一涼,立馬地“咔嚓”聲讓他炸毛,“你,你丫地非法拘留,”安佳赫哼哼笑了聲:“非法拘留了又怎么樣!你先給我待著,傻傻地沖過去也就是給人加餐的!”“不行!我最起碼也要回條消息!”否則別人等了半天沒動靜,楊訊飛會更危險。安佳赫拿起手機找號碼,“沒事,我替你回過了?!?/br>傅鑫冷了半天,只憋出一句,“我cao!”職業(yè)的和業(yè)余的最大區(qū)別就在于上手,傅鑫怎么斗都不是安佳赫的對手,如今被扣著,瞧著他打電話詢問幾個朋友,微微皺眉的樣子,急得半死。反倒是他mama看不過去,小聲訓斥了安佳赫幾句“怎么有把朋友這么拷著的!”后,就來拉著傅鑫的手安慰,“你朋友不會有事,放心吧?!?/br>傅鑫欲哭無淚地瞅著她“那伯母能先把我解開嗎?”“這……”安佳赫母親也知道,如果一解開,這只小金毛料不準就又跑了,慈愛地笑笑,“你們甜點還沒喝呢,我去看看廚房啊。”說著,就離開正廳……“楊訊飛這段時間做什么生意?居然會被人瞄上了?”安佳正皺眉詢問。他們是正道的,楊訊飛是黑道的。這問,傅鑫也不可能說,更何況他真不太清楚,楊訊飛是為了他好,一般都不會透露一星半點。如今小金毛耷拉著耳朵搖頭那德行呦喂……救出一只小黑貓!“行了行了,你不說我們也能猜到點!小心點,萬一上頭抓起來,誰都保不住他!”安佳正想想也明白對方的顧慮。“訊飛聽我的,有些東西,他不會碰?!庇眯⊙凵耦┝搜郯布颜?/br>后者嘴角一抽,終于知道所謂一物降一物,感情那楊訊飛就怕了這小子吧?!“走私吧?”安佳赫忽然插嘴,“你朋友搶了別人的道,具體情況我不太清楚……”側頭,詢問其父,“讓梁叔幫個忙?”安佳正想了想,微微點頭,“去吧。”繼續(xù)面無表情地喝著酒。傅鑫知道自己欠人情了,這時他絕對不會拒絕。如若為了自己,他尚且還能拒絕,但如今是楊訊飛!楊訊飛!傅鑫委屈地瞅著安佳赫,咬著下唇……后者剛想對傅鑫說些什么,卻被這小眼神打倒了。其實吧,他三叔,也挺不容易的……但到底是怎么養(yǎng),能把這只小寵物養(yǎng)成這德行?。?/br>瞧著,實在忍不住,抬手揉了一把,“放心吧,你朋友不會有事。”傅鑫耷拉著耳朵,“如果他死了,我也活不了了……”姜爺肯定會恨死自己,而且,自己也會愧疚一輩子的。只是,這話聽著,怎么都讓安佳赫渾身不自在,說有問題吧,似乎也沒,畢竟是兄弟情深。說沒問題吧,嘖嘖,怎么總覺得那有些小問題呢?“我們出發(fā)吧,”掛上電話,安佳赫拿起鑰匙,拽起領帶,就這么牽著走,“到現(xiàn)場后,你先別激動,他們說要的貨還不知是什么,你先周旋著,我和你一起進去。”傅鑫拽著領帶嗚嗚地要掙扎,可對方直接一個狠瞪,立馬讓他閉嘴,“放聰明點!否則就不帶你去!”無奈,傅鑫只能僵硬著一邊往前跑,一邊回頭,“安佳伯伯,伯母我們先走了啊,等有空再,哎哎呀,別啊,疼疼!再來找你們玩!”這回答,難得引來安佳赫母親地無奈輕笑,“怎么瞧都不是個做大事的,你說這鑫麟真是他自己一手創(chuàng)的?”安佳正微微點頭,“嗯,資料上說得很清楚。的確是這小子一手創(chuàng)下的,”傅鑫那點小背景,早已有有心人查過,結果如何,自然一目了然,“前期資金來的有些風險,但后期投資從沒出過錯!”“哦,這倒蠻厲害的?!卑布押盏哪赣H點了點頭,“不過,你說,會不會和那什么楊訊飛有關?”安佳正瞟了她眼,慢悠悠,慢悠悠地抿了口白酒,“這個,那小子還沒膽量?!备钓我簿鸵恢恍〗鹈哪懽?,怎么,還能裝個熊的?幽幽一嘆,他沒錯過剛收到短信,傅鑫捏碎杯子時那抹狠勁。所有人都以為是一只被主人飼養(yǎng)的小金毛,可誰知,此人或許還是一匹狼!野狼!哼哼笑了兩聲,這次,他之所以不阻攔,純粹是覺得,安佳赫那小子的確該鍛煉鍛煉了,空有本事,就知道窩在家里和人胡鬧!讓他見見血,見見世面也好。仰頭喝了杯子里最后一口白酒,吧唧嘴,嘶,遼立江他家的小子是不是也因為這小子才被拽出去干活的?怎么想想都覺得詭異啊,傅鑫這小子到底什么來路?而眼下傅鑫已經坐在車上沉下臉,楊訊飛出事,絕對事關重大。否則,那小子如何會讓人得到自己的手機?那小子自來到大陸闖蕩起,就堅決地與自己劃清界限,除非他電話傅鑫,否則絕不有手機或固定電話上的聯(lián)系。每次相見,都是楊訊飛來找他,而非他找楊訊飛。如此看來,誰都能明白在楊訊飛心中,傅鑫那小子有多重要。坐在后排的傅鑫慢慢地解開手銬,活動了下手腕。安佳赫在旁開車,見傅鑫如今神色,心中莫名感嘆,這才是真正的傅鑫,隨即又警告道:“等下下車后,一切聽從我的指令!”傅鑫沒回答,反而慵懶地把頭靠在車窗上打了一個小小的哈氣。安佳赫瞧著,心中尚有幾分溫怒,“聽到了沒?!”呵斥了一聲。后者只是懶懶地瞟了他眼,繼續(xù)看著前方。眼下是晚上七點多,北京如今也悄然地走入深秋。夜里的風,尚且還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