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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綠色熒光筆,從筆記本里面取出源承光的照片,眼睛亮閃閃地遞給源承光。照片上是日本北海道,大雪覆蓋,源承光站在雪地當中,旁邊是古老可愛的小木屋,他微側著臉,俊美地一塌糊涂,雪落在他的黑發(fā)上——極美——天藍色的眸子是和遠處天空一模一樣的顏色。怦然心動,哀傷又溫柔。云長風扶額,果然兩個人里面有一個人是源承光的粉絲。源承光接過照片和筆,輕聲詢問。“Sulin?!迸樅芗t,羞澀又可愛:“你叫什么名字?”“很好聽的名字?!痹闯泄獾恼Z氣總是輕輕的,給人一種脫離世俗的超脫感,他低頭在照片背面用熒光筆寫道——ToSulin,happyforever.然后在后面用藝術體留上自己的名字。源承光將照片和筆還給Sulin,懇切認真地說道:“Sulin,可以不要告訴別人我已經有了愛人嗎?那樣很麻煩,也會影響到我和我愛人的生活?!?/br>云長風:“……”如果沒看錯,源承光這是美人計?“?。苦培培?!好?!鄙倥粗掌竺娴淖郑呀浉袆拥目炜蕹鰜?,她深愛著自己的偶像,聽到他的話使勁點頭,信誓旦旦地保證。偶像就是這樣的東西,看著來好像和你沒有一點關系,但就是莫名其妙的被他一個微笑一句話感動地同樣莫名其妙。直到少女離開,云長風換鞋,走進自己的別墅,坐在長沙發(fā)上,百無聊賴地詢問:“你來干什么?”源承光把門關上順便回答:“照顧你?!?/br>“是嗎?如果你說監(jiān)視我的話,我或許還會考慮讓你留下來,你這樣的話我反而沒有留的必要了?!?/br>“……好吧,我是來監(jiān)視你的?!痹闯泄庑χ目?“而且你也不能趕我走哦,我可是公眾人物,往你家門口光明正大地隨便一站,所引起的后果可不是我的責任。”你還知道你是公眾人物……不對,你是公眾人物了不起啊!所說如此,源承光卻隔天就離開了,云長風也飛去了阿根廷。阿根廷是熱烈奔放的吉普賽風格,人們穿著色彩斑斕的衣服,少女的鬢角斜戴著一簇燦若紅霞的賽波花。云長風先去的休斯頓,就像普通游客一樣,穿廉價的白色襯衫和黑色的毛衣背心,破洞藍白色牛仔褲,neck板鞋,像異國的學子,背QUEBEC—魁北克背包,一路走走停停。在那第三天他在街頭遇見了一個老吉他手,吉他手很熱心,教他彈吉他,云長風興趣一來,陪他流浪,陪他一起街頭演唱,這個老男人帶給他一種心靈的享受。每個人背后都有故事,這個老吉他手并沒有告訴云長風關于他的故事,只是對他說——人最怕的就是遺忘和被遺忘,但怕著怕著就會逐漸習慣遺忘和被遺忘的,所以習慣后,你就已經學會了享受孤單。云長風覺得,老吉他手簡直是人生的哲學家,這句話多么適合現在的他。玩了幾天后他便背著包和老吉他手道別,啟程飛往阿根廷都布宜諾斯艾利斯,離別前老吉他手送了他一把木質的袖珍小吉他,很可愛。下飛機后云長風有點不舒服,身上的傷口隱隱作痛,右手臂一動一痛。尤其身邊的女生正用英語熱烈的討論源承光的世界巡回演唱會,差點讓云長風把手腕上綁著的袖珍吉他捏碎。在商場購買了幾套衣服,找了酒店住下,讓服務生把食物送到房間,云長風才通通快快地洗了澡。距離kf四人約定的時間還有三天。門鈴聲響起,然后穿黑白制服的服務生推著食物車走進了房間,一眼就看到捧著裝滿熱茶的骨瓷杯坐在床上看窗外夜景的青年。青年只穿了一件CK白色內褲,外披浴袍,而且還沒有系上,完美修長的身材一覽無余,黑色碎發(fā)還在滴水,滑下優(yōu)美的脖頸,鎖骨,胸膛,腰身,小腹……“有沒有人說過你像中國古老神話里的狐妖?”服務生抬起頭,嘴角抿成一條直線,熟悉的似笑非笑。云長風動都沒動一下,喝了一口熱茶,冷卻的身體逐漸回溫。“貿然出現在一個想殺你的人面前真是一個不理智的選擇?!?/br>布宜諾斯艾利斯的夜景還不錯,帶著大城市特有的極致誘惑,他這個房間的位置大概在七層左右,雖不至于一覽無余,但也是不錯的視角。尾把食物車推到床邊,目光如同又輕又利的刀刃,從云長風的身體上一寸寸滑過:“嗯,我對你很感興趣?!?/br>“身體嗎?我不介意?!痹崎L風挑眉轉過身,大喇喇地近乎赤.裸地坐在床上:“不是說床上見分曉嗎?”尾彎唇笑了笑,強勢地按住云長風的后頸附身吻住他,云長風仰頭回應,唇齒交合,舌尖纏.綿,兩人交換著呼吸,唾液,強烈的酥麻感從脊椎尾骨一路向上蔓延,伴隨著不由自主溢出的幾聲低.喘。云長風的手從衣擺下面伸進尾的衣服里,緩緩撫摸著他的腰身,他手指的溫度偏低,碰上溫熱的身體手指不自覺地在上面來回摩擦。尾低眼看著他,垂下的眼角在俊朗的臉上投射出一小片淺淺的陰影,加深這個吻,手在云長風的后頸處磨蹭,然后滑下圓潤光.裸的肩頭,分明白皙的手指輕輕揉.捏。云長風與尾的唇分開,凸起的喉結上下滾動,唇咬住尾的襯衫扣子,舌頭靈活地活動,在尾的視線下一顆顆緩慢地解開,誘.惑又挑.逗。不知不覺兩人雙雙倒在酒店大床上,尾的衣服已經被解開,半開半合。云長風被他壓在身下,他的手撫摸著尾光滑的脊背然后一點點往下,輕柔又冷漠,手指隔著一層布料在尾的臀部游走,尾反手抓住他的手,氣息危險:“想得美?!?/br>兩人赤.裸的胸膛貼合在一起,呼吸重疊起伏,食物車上一株鮮艷欲滴的巴黎嫩巖紅玫瑰散發(fā)著猩紅的甜香,像催.情的混合藥物。“是嗎?”云長風只是反問。一只手忽然滑下尾的胸膛,若有若無地停在小腹處,另一只手掙脫掉尾并沒用力的手,反而跳躍般地往上停在脊背處。“我感受到了殺戮的氣息。”尾將臉埋在云長風的肩膀上,傳出低低的笑意,似真似假的語氣。“嗯?!?/br>突然,兩人身體都沒有在動彈,一把鋒利的瑞士軍刀抵在尾的脊背處,一把Five—Eight半自動手.槍抵在云長風的后頸處。心臟,大腦。“我說過,貿然出現在一個想殺你的人面前真是一個不理智的選擇?!?/br>云長風若無其事地開口,仿佛并不在意后頸處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