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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東西,卻不知道爺爺早就叮囑過我要防備他!我早就把那本菜譜背得滾瓜爛熟的牢牢記在腦子里,按照爺爺?shù)膰诟赖瘟宋业难先ィ缓蟀阉鼰龤Я?,燒成的灰燼往風(fēng)中一揚,從此天上地下再也找不到任何曾經(jīng)存在過的痕跡~”他的口氣越發(fā)得意洋洋,此時的少年活像是一只剛偷吃了油的小耗子,可是這種得意只讓人覺得少年可愛而忍不住彎起唇角,不會產(chǎn)生任何厭煩之感,原因無他,就是兩個字——顏好┑( ̄Д ̄)┍“咳”少年清清嗓子,抿唇從床上坐了起來:“不行,還不能睡,今天還沒檢查門窗有沒有鎖好,我總是在早晨打開窗戶通風(fēng)以后就忘了在晚上關(guān)上”說到這里的少年懊惱的撓了撓頭發(fā),“如果沒有檢查就睡覺,可是會出大問題的。上次大伯雇的人就趁我睡覺的時候從窗戶那里進來把房間里的雜務(wù)翻得亂七八糟,偏偏我睡覺特別死,居然完全沒有察覺到。唉,我向來是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推測他們一家人的,然而我還不料、也不信他們竟會兇殘到如此地步。還好他們還沒打算撕破臉,要不然我說不定就不是安全的睡在床上,而是被他們綁起來逼問菜譜的下落了。其實那就是一本很普通的菜譜嘛,要說特別,它唯一特別的地方就是——特別爛……可是為什么他們都想搶走那本破破爛爛的菜譜呢?不管了,先看看窗戶關(guān)沒關(guān)好再說吧?!?/br>他努力的瞪圓了眼鏡,想要看看自己臥室的窗戶是不是用小勾子勾上了,窗臺上是不是擺滿了在花卉市場買來的仙人球,可是夜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見,倒是頭頂不知道為什么有著些許光亮。這一晚折騰來折騰去,不是被火燒就是被枕頭砸(無辜躺槍的枕頭:被砸?!我呸!呸呸呸!是你砸我好不好?。?,困得實在是無力再去思考那么多,少年揉揉眼睛,打了個呵欠:“算了算了,前幾天才來過,還把我的窗戶敲碎了,今天他們應(yīng)該不會再來了吧?真逼急了兔子還會咬人呢,更何況我這么一個大活人。還是先睡覺吧,天大地大,睡覺最大。啊,睡覺睡覺,一天之中最美好的時刻終于到來了!”他一邊說著,一邊重重的向后一躺,又“噌”的一下子坐了起來,抽著氣道:“痛痛痛痛痛,痛死我了啊啊啊啊!誰這么缺德,進房間翻東西還不行,居然還手欠的換了我的枕頭?!這么硬的破枕頭給我我也不要!欺負我這么一個小輩他們倒是真好意思啊,可惡!別被我遇到,遇到以后看我不揍死他們!”少年滿臉淚花的摸著自己今晚飽受一番摧殘折磨的聰明(?)腦袋,躲在被窩里伸出一根手指在眼前晃了晃,生怕自己真的砸壞腦袋看成兩根甚至兩根以上,然而看來看去,在這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漆漆的被窩里也是什么都看不見的。他掃興的放下舉了半天的手臂,開始張嘴吐出清晰的菜名。爺爺在李皓軒小時候總是哄他說這是廚師的基本功,想要做好菜,先要學(xué)會報菜名,嘴皮子并不溜的李皓軒為了做好菜,咬牙堅持,最終以第九十九次咬破了舌頭而告終??墒窃诶铕┸庨L大以后,才發(fā)現(xiàn)根本就不是這么回事,他被爺爺耍了!報菜名確實是基本功,但是和廚子這種職業(yè)根本挨不著邊,這是相聲、評書的基本功啊(○д)李皓軒由此懷疑自家爺爺根本沒想讓自己當(dāng)廚子,而是想讓自己長大以后說相聲!這件事也由于爺爺?shù)牟恍胰ナ莱蔀榱藸攤z兒相處中的若干個數(shù)不清的謎團其中之一。“有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燒雛雞、燒子鵝、鹵豬鹵鴨、醬雞臘rou、松花小肚兒……”少年清脆的聲音停滯,取而代之的是淺淺的呼嚕聲。夜,靜極了。烏云散去,一彎淺月從云幕中探出了頭,如水的光輝散落在大地上,為世間萬物鍍上了一層銀白色的光芒。零落的星子閃閃發(fā)光,像是一枚枚細小碎鉆,點綴在夜幕之上。星海茫茫,于不經(jīng)意間顯示出天地的浩瀚與遼闊。“嘭嘭嘭”每一聲震天動地的響聲傳來的同時,都伴隨著在空氣中飛揚的細微塵土,房間的門被敲得搖搖欲墜,門外卻傳來女人的溫柔細語,一猛一柔兩種聲音交織糅合在一起,矛盾又刺耳,像是舒緩的鋼琴聲中夾雜著大鼓的“砰砰砰”,真是對于耳部神經(jīng)的一種可怕折磨。“地震了嗎?”李皓軒睡得迷迷糊糊的,翻了個身,熟練地將踹到地上的被子用腳趾頭勾起來蓋在身上,大腦自動運轉(zhuǎn)接收著門外傳來的聲音。第3章第三章“皓軒,昨天你說身體不舒服,沒去看病重的母親,早早的就回房間睡了,現(xiàn)在也該起床了吧。你還是打算躲著我們,也不去看看母親嗎?我真不想說這句話,但是現(xiàn)在母親的情況……真的是看一眼少一眼了?!崩潇o到極點的女聲從門外傳來,像是火山即將噴發(fā)前那短暫的平靜假象,這種平淡冷靜的極致讓人心驚rou跳,像是藍星上的大文豪說的那樣——不在沉默中爆發(fā),就在沉默中變態(tài),啊不、滅亡。如今的平靜反而讓人越發(fā)提心吊膽,生怕下一刻就是天崩地裂爆發(fā)之時。睡得像是小豬一樣的少年可沒有感受到門外的女人話語之中散發(fā)的nongnong怒氣,蹭了蹭柔軟的枕頭,發(fā)出滿足的呻吟聲,眉毛彎彎,白皙的面容上是純粹的歡悅神情,讓人看了也會情不自禁的露出微笑,然而遺憾的是并沒有人欣賞到此時的美景。聽到了可憐的木門發(fā)出的“細微”聲響,兩顆黑曜石一般的眸子在眼皮之下不安分的動來動去,好像下一秒就要自動跳出來一樣。“皓軒,起來!去看看母親!有膽子犯錯,沒膽子面對嗎?!你上了這么多年的學(xué),最終只學(xué)會了逃避嗎?!別讓我看不起你!”冷靜的女聲變得尖銳刺耳,沉重的敲門聲響成為最后的催化劑,大床上的少年緩緩地睜開了眼。那是一雙很漂亮的眼睛:明澈純凈,如同一塊上好的墨玉,充滿了靈性,帶著幾分剛起床時的朦朧霧氣,就像是一池柔靜而清澈的湖水,又像投影著萬千星子的浩瀚蒼穹,不管有多少負面情感,在那雙眼睛面前,都會如同清晨受到陽光照耀的霧氣一般,漸漸的消散開來。李皓軒打著哈欠從大床上坐了起來,臉上布滿了睡覺時硌出來的印記。他絲毫沒有察覺的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摸了摸后腦勺,嘴中含含糊糊的說道:“短短一夜磕出來的拋(包)就消失了,真不耐(賴)?!?/br>他懶懶的揉著眼睛想:‘剛才好像聽到有人在說話哎,唔,如果我沒聽錯的話,好像是在說什么‘母親’吧。’李皓軒冥思苦想,努力回憶剛才聽到的聲音,左手握拳敲了一下右手:‘對,就是‘母親’沒錯,可是我的父母早就在十幾年前的那場車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