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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上那只小畜生,將它小心翼翼抱在懷里,親親額頭,似乎在跟它說話。 許沉眼帶譏嘲。 也不怕臟。 再說。 一只畜生聽得懂人話? 下一秒,舒姌一個沒抱住,小白掙脫她的懷抱,又撒丫子跑得更遠(yuǎn)了。 舒姌累極,一屁股坐在草坪上,身子往后一倒,整個人舒展開。 女孩個子不高,瘦瘦小小一只,很好欺負(fù)的樣子。 舒姌躺了一會兒,突然翻身趴在草地上看一朵小花,這個角度,只要一抬頭就能看見他。 許沉嘩地拉了窗簾。 緊閉的窗簾后,少年眼帶慍怒,他在做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在看未來媳婦兒~ 第5章 下午,舒姌被秦婉帶出門購物。 女人大多都是購物狂,特別是有錢有閑的女人。 舒姌其實一點也不喜歡逛街,又累又沒意思還浪費時間。 她突然有點羨慕許沉,能夠明目張膽拒絕秦婉。 秦婉每換一套衣服鞋子包包都會問她:漂不漂亮?好不好看?姌姌覺得我這樣搭配怎么樣? 舒姌過去幾乎都是穿的鄰居家jiejie不要的衣服,對于衣服裙子包包這些東西的審美都不太敏感,只能絞盡腦汁地回答。 好在口才不錯,盡說些漂亮話哄得秦婉眉開眼笑,順帶又給她添置了不少東西。 許沉在家跟私人教練上完課,滿頭滿身都是汗,洗了澡整個人懶洋洋陷在樓下沙發(fā)吹空調(diào)看手機(jī)。 等他關(guān)掉手機(jī)起身準(zhǔn)備穿拖鞋時,才看見鞋面一灘黃色不明液體,空氣里隱隱飄散著一股sao臭味兒。 余光中一團(tuán)白色一閃而過。 許沉冷臉罵了句:“小畜生?!?/br> 傭人們聽見動靜忙過來收拾,還拿了嶄新的拖鞋。 許沉盯著那邊玩球的臭狗看了一陣,過去單手拎起它的后頸下樓扔去花園后面。 黃昏時分,私人定制的粉白色布加迪威龍停進(jìn)別墅地下停車庫。 秦婉下車摘了墨鏡,宋叔帶著人去后備箱大包小包搬東西。 回來后,舒姌第一時間就是回房間看小白,發(fā)現(xiàn)小白不在,她又到處找,可許家實在太大了。 宋叔見她慌慌張張的模樣,叫住她問了情況后,去傭人房問了今天值日的傭人們。 秦婉聽到風(fēng)聲后,讓家里上上下下的人開始找狗。 天快徹底黑下來時,一個保鏢在花園老桂花樹下的土壤里發(fā)現(xiàn)狗的腳印,樹后面是大墻,墻邊草木旺盛,他將草叢扒開,赫然出現(xiàn)一個狗洞,直通向外面。 狗跑了。 晚飯時,秦婉安慰舒姌:“尋狗啟示貼出去了,姌姌別難過,等過兩天就該有消息了?!?/br> 舒姌嗯一聲,卻是食不知味。 夜晚徹底降臨。 舒姌側(cè)臥在柔軟的大床上,看著窗外的噴泉燈光。 這里很好,什么都有,就像小時候曾幻想過無數(shù)次的城堡。 可她總覺得不自在。 片刻后,她自我鄙夷了一番,小聲嫌棄:“矯情?!?/br> 第二天舒姌在家閑不住,在秦婉的應(yīng)允下,帶著一個叫大左的保鏢親自出去找狗。 許沉搞不懂,丟一只狗而已,用得著這么折騰? 天色漸黑,又值周六,大屏電視里放著搞笑綜藝,許沉卻連嘴角都懶得動。 秦婉皺眉,看著手機(jī)直念叨:“怎么還不回來,大左手機(jī)也不接?!?/br> 快五個小時了,實在是不得不叫人擔(dān)心。 許沉拿著遙控,臺換了一個又一個,沒一個看得進(jìn)去,正好群里秦桉他們叫他開黑,他將遙控隨手一扔,上樓開電腦點開LOL。 天越來越暗,游戲開了一局又一局,門外卻沒有絲毫動靜。 當(dāng)幾人集合準(zhǔn)備在龍坑團(tuán)一波時,許沉意外沒有跟上,等秦桉四個都尸橫遍野后,他才后知后覺出現(xiàn)在人堆,卻連一個人頭都沒收割掉,被對面上單一下控住,幾人的傷害盡數(shù)往他身上招呼,不到三秒就被徹底擊殺。 團(tuán)滅,對面一波直上高地,基地水晶炸裂。 幾人都感覺出今天許沉的狀態(tài)不對,甚至說是心不在焉。 秦桉問:“咋的了表哥,網(wǎng)卡了?” “不打了?!?/br> 也不等他們回應(yīng),他直接退了游戲和語音,關(guān)電腦出臥室。 秦婉剛掛掉那通電話,神色不算好甚至可以說凝重,叫來宋叔商量。 舒姌被人綁架了,對方提出巨額贖金,并且聲明敢報警立刻撕票。 · 天已經(jīng)黑了,廢棄工廠的玻璃窗戶早已全部碎掉,四面透風(fēng)。 里面沒有燈,斜前方的生銹機(jī)器上點著幾根白蠟燭,風(fēng)吹得燭光搖曳晃動。 舒姌睜開眼睛,后腦勺還疼著,手和腳都被繩子捆得結(jié)實,嘴上貼著膠布,入目滿是灰塵蛛網(wǎng),地上遍布碎石瓦礫。 大左更是好不到哪里去,近兩米的肌rou大漢,全身被繩子綁了個扎實,身上傷痕累累,腦袋還被黑布袋子蒙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也不知是死是活。 許家的別墅大宅坐北朝南依山傍海而建,站在天臺上甚至能看見S市最有名的新月淺水灣和沙灘。 這樣的地勢驅(qū)車下來有段路較偏僻,她和大左在別墅區(qū)的盤山路段下車沒多久,就遭了這群人襲擊。 對方貌似常年混社會,也不怕見血,幾個人上來就對著大左刀子棍子伺候,大左再厲害也雙拳難敵四手,還因抵抗得厲害下場更慘,不止臉上掛了彩,手臂和身上也被劃了好幾道血口子。 本想著跑的舒姌當(dāng)時就乖乖不動了。 嘴巴一圈胡茬的光頭中年男人穿著花襯衫坐在破機(jī)器上,將一根煙往燭火上湊了湊,點燃咬在嘴里抽。 腳下煙蒂已經(jīng)好幾個。 見地上不遠(yuǎn)處的小女娃看向自己,他笑,露出一口黃牙:“醒了?也別怪叔叔們狠心,要怪就怪你那個賭鬼爹,欠老子們一屁股債,現(xiàn)在人沒了?!?/br> 花襯衫男人將抽了一半的煙扔在地上,用腳碾了碾,鼻子嘴巴煙霧繚繞:“正好他閨女來了咱S市,怎么著也得請來做做客不是?!?/br> 他身邊有三個人,抽煙的,玩刀子的,肩上扛棍的,平頭臟辮大花臂,年紀(jì)看著都不怎么小。 花襯衫繼續(xù)道:“聽說你是攀上好人家了?老子開價一千萬,你說這“好人家”舍不舍得來贖你?” 他這話說完,身邊幾個男人都笑起來。 這么多個小時不吃不喝,舒姌嗓子干啞得厲害,悄悄咽了口唾沫。 她爸早在她六歲的時候就徹底人間蒸發(fā)了,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只知道他欠下不少高利貸。 從小學(xué)起她和mama總是被迫四處搬家換房租住,就是因為總被那些放高利貸的人找上門來討債。 那些人要不到錢就在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