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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也尤其的和煦。 她放在衣服口袋里的手,捏著一張血HCG檢查單。 …… 落日時分,姜顏才再次從房間里出來,站在酒店樓下,等著江遲修訓(xùn)練結(jié)束來接她去吃晚飯。 她比白天穿得厚實了些。 酒店外的街道上,兩邊都是梧桐樹,這個季節(jié),風(fēng)一吹,金黃色的葉子就放肆地漫天飛舞,翩翩落下,地上鋪滿了梧桐落葉。 黃昏之際,太陽還未落山,斜暉脈脈,映著金燦燦的落葉,是枯萎的美,落了一地的溫柔。 灰白色的小短靴踩在葉子上,姜顏捂緊了絨絨的圍巾,埋在里邊呼吸呵氣,溫溫?zé)釤岬?,露在外邊的鼻尖有一點紅。 雙手放在大衣口袋里取暖,她似乎出來早了,江遲修還沒有到。 這時,有一雙皮鞋走進(jìn)了她的視線。 男士皮鞋。 姜顏抬頭,只見White不急不緩,一步步朝她走近。 姜顏微愣了一下,而他永遠(yuǎn)都帶著那清暖的笑。 “落葉歸根?!?/br> 這是他走到跟前,笑著說的第一句話。 姜顏沒說話,只是覺得他今天的神情不太一樣。 White看了她一會兒,聲音清潤,沒有感慨,只是淺談的語氣:“二十年沒回去了,晨光現(xiàn)在還在嗎?” 姜顏心中咯噔一下。 他說晨光…… White見她懵著,佯裝受傷:“哎,有了未婚夫就把竹馬忘了,姜小顏同學(xué),你這樣我會很難過的?!?/br> “你……”姜顏緩了良久,才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 “雖然和他說過了,但我左思右想,還是想親口和你再說一次,”White此刻的眼睛,如明鏡般豁然,字句肺腑:“過去的一切,都不怪你,不要內(nèi)疚。” 震驚、詫異。 久久無法相信,他居然是…… 他如今已經(jīng)釋然了,也許在更早的時候,White再次揚起了笑:“和你一起寄宿的那段時間,我很懷念?!?/br> 姜顏的眼眶瞬間紅了:“White,”那時他離開得倉促,她沒有機會說…… 姜顏輕微哽咽,好一會兒,才顫著發(fā)出聲音:“對……” “千萬別和我說對不起,”White正色指著她,隨后又彎唇笑說:“有人替你說過了?!?/br> “……”姜顏望著他的眼睛,不自主地問:“誰?” White語氣深長:“難道你還能想到第二個人嗎?” 沉默一瞬,姜顏頓時明白了。 梧桐落葉盤旋了一圈又一圈,像是在時光中漫步了一個輪回,才悠然落地。 并肩說了會兒話后。 “我該走了,”他張開雙臂,還是那般隨意地表情:“要不要給我個久別重逢的擁抱?朋友,或者……兄長。” 對望了一會兒,姜顏輕輕抱了他一下,雙眸水潤,唇邊是感激的淺笑:“謝謝你,易霖哥?!?/br> White也笑,輕聲:“我很高興?!?/br> 只是一個簡單的擁抱,他很快就放開了。 說開了,心里就舒服多了。 他離開前,姜顏說:“明天的比賽,加油?!?/br> White好整以暇:“不怕他吃醋?” 姜顏揚眉,驕傲:“他在我心里,一直是第一?!?/br> 他笑著:“結(jié)婚喜帖記得給我留一份。” …… 當(dāng)White的身影消失在遠(yuǎn)方的金色中,身后有人喊她的名字。 聞聲,姜顏漾起笑,回過身,只見那人手里拿著什么,朝著她走來。 她小跑兩步過去,什么都沒說,直接埋進(jìn)了那個男人的懷里。 蹭著他胸前柔軟的大衣,抱著他的腰主動撒嬌,“我發(fā)現(xiàn)自己,比想象中更愛你?!?/br> 她突然黏了上來,溫聲軟語說愛他,江遲修頓了下,笑痕蔓延:“做什么虧心事了?” 姜顏搖搖頭,隨后從他胸膛上抬起臉,踮起腳尖淺淺地親了下他的嘴角,柔聲:“就是想說愛你?!?/br> 江遲修深情凝望了她半晌,眸帶柔光,最后含笑輕語:“我也愛你,但你確定要在大街上撩我嗎?” 姜顏似乎看見了他眸中的精光,茫然了一下,卻見那人只是翹著嘴角,將手中暖暖的熱可可遞到了她手里。 * 第二日,就是總決賽了,也是S4全球賽最后一天的賽事。 巴黎雅高酒店競技場。 就在總決賽開始前的一小時,發(fā)生了一件全世界都始料未及的事。 巴黎警察總部來了人,好幾輛警車停在酒店樓下,隨之而來的是無數(shù)身穿黑色警服的男人。 競技場后臺。 為首的警察出示了證件,并逮捕了樸成宇。 理由是,他于昨日恐嚇全球賽法國地區(qū)創(chuàng)辦方負(fù)責(zé)人,要求其在決賽期做手腳,保證POP能順利奪冠,此行為觸犯了重視的“威脅罪”。 即便他在韓國有黑道背景,但他身在法國,觸碰了法國的刑法,警察完全有權(quán)力將他帶走,之后是拘留抑或是遣送回國,會跟韓方警察對接。 至于是誰報的警,警察沒有提,只說是有人舉報。 這尼瑪?shù)膶O子!去年用手段傷了隊長不說,今年更浪了!仗著自己祖輩曾經(jīng)混黑道就橫行霸道,怕是連家里長輩金盆洗手,不做大哥好多年了都沒了解清楚,呸! 崽崽和66突然有了想法,在西班牙半決賽前的那突然出現(xiàn)在休息室的無名奶茶,害得他們在醫(yī)院躺了兩天,肯定也跟這龜兒子脫不了關(guān)系! 要不是警察在,他們當(dāng)時就想撲上去踹他一腳。 因為比賽快開始了,所以圍觀吃瓜的人極多,場面很壯觀,樸成宇就算能從監(jiān)獄出來,以后也無顏再出現(xiàn)在公眾視野了。 在崽崽他們罵罵咧咧逼叨的時候,姜顏一聲不吭呆滯站在他邊上,江遲修以為她嚇到了,摟住她:“害怕?” 姜顏搖頭:“就是……好突然……” 江遲修撫了撫她的頭。 所謂作繭自縛,壞事做多了,因果報應(yīng),天理循環(huán)。 江遲修的視線無聲越過一片交頭接耳的人,雖然隔著距離,但他在人群中一眼就看見了White. POP的主場成員被逮捕了,對比賽一定有影響,而White的神情卻是毫不意外,淡然自若地回了他個笑,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只一眼,江遲修就明白了。 * 因為突發(fā)情況,所以總決賽臨時推后了一天,除了POP的中單臨時換了替補上場,對賽事情況沒有任何影響。 更何況,樸成宇的實力不過爾爾,說不定替補都比他強,說難聽點,他就是個菜雞。 所以總決賽,全世界的擼友都還是尤為期待的。 這日,雅高酒店競技場,觀眾席的呼聲比以往都來得激昂。 姜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