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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氣的感覺,讓封皓然再難抑制。他眼神疼痛急切,鼻子里卻漏出甜膩的喘息。“雙手背后,”汪熹命令道,“挺胸抬頭收腹,低著頭做什么,當我汪熹的奴隸,讓你這么丟人嗎?”封皓然嗚咽著搖頭,說不出話來。他背后的襯衫被抽開,勉強掛在身側(cè),項圈完全暴露,鐵鏈隨著身體的顫抖而抖動著。“今天的事情,我了解了。幫女老師代課對不對?很紳士,很棒。雖然你做的很對,但主人還是不高興,主人要懲罰你?!?/br>08一個字簡單又粗暴:咬——————————chapter08:懲罰“今天的事情,我了解了。幫女老師代課,很紳士,很棒。雖然你做的很對,但主人還是不高興,主人要懲罰你?!?/br>汪熹微笑著,鞭子幾下對折,被他握在手里。“教授先生,你在講臺上的樣子真讓我著迷,精明,干練,專業(yè),學識淵博并且風趣幽默、娓娓道來。我其實一直在門后看著你,看得我都硬了?!?/br>他說著,拉過封皓然的手,讓他的手背蹭過自己的胯下。封先生在墊子上跪著,被他拽了一個趔趄,肩膀塌下去,只有頭高高揚起來,眼神迷離恍惚。“我多么想扒光了你,就在講臺上,在你所有學生的面前,你知道你的學生們怎么討論你嗎?嗯?”汪熹從鼻子里發(fā)出一聲輕笑,“開門的時候我都聽到了哦,她們說你性感,禁欲,風輕云淡,私底下一定高冷又驕傲?!?/br>封皓然仰頭看著他,鼻尖微聳,似乎是在嗅著他所迷戀的氣味,被他描繪的那個場景深深戰(zhàn)栗。汪熹把他的臉拉近,貼在自己小腹,觀察他臉上細微的表情。意亂神迷。教授先生已經(jīng)完全沒辦法聽懂主人先生在說什么,對方的味道之于他,就像是信息素,上好的春藥,挑逗著他勃發(fā)的情欲。“我的小狗兒,”主人先生挑眉笑道,“她們肯定想不到,她們以為的那個禁欲又冷淡,溫柔又高傲的封教授,在他主人的身下是這個樣子,太熱情了,寶貝兒,我都有些不忍心了。”“那就……”封皓然從喉嚨里發(fā)出含含糊糊的聲音,雙手去拉主人的褲鏈,“那就給我啊,您的小狗兒真的忍不住了……”汪先生向后躲了一下,避過了:“哈,什么時候給你,怎么給你,給到什么程度,是主人說了算的,主人沒有發(fā)話,你就只能忍著。”教授先生懊惱地低下頭。“你沒有學過這個,”汪先生摩挲著他的喉嚨,“我怕你弄傷我,又怕玩的不盡興?!?/br>他想了想,轉(zhuǎn)身去柜子里取了什么東西,封皓然就跪伏在原地,右手握在自己勃發(fā)的下體上,艱難地喘息。汪熹走到他身后,把手里的東西給他勒上。是一枚口環(huán),用皮質(zhì)的帶子束在腦后??诃h(huán)是一枚金屬圓環(huán),有點粗,牙齒咬合之后,中間就被撐出來了不小的一塊空間,可以供什么東西自由出入。“活動一下你的牙齒,”汪熹低聲吩咐道,“太緊的話告訴我,別把牙口勒壞了,我不喜歡沒有牙的小狗兒?!?/br>教授先生說不出來話,支吾了兩聲,示意沒關(guān)系。他的牙齒被牢牢撐開,舌頭也被口環(huán)壓住,沒辦法閉攏,也沒辦法吞咽,不一會兒就留下來了一攤口水。“這樣就沒問題了,很輕易就可以玩深喉?!蓖綮湮⑿χ瑴厝岬孛嗣念^。與他語氣毫不相符的,是他身下的動作,他迅速地拉開褲鏈,狠狠撞了進去,一口氣撞到了底。身下之物被濕熱的口腔包裹的快感,讓他情不自禁地發(fā)出一聲喟嘆。封皓然被噎得頭暈眼花,眼角甚至被逼出了幾滴淚。那東西在他口腔里跳動,帶著勃勃生機,和熱烘烘的主人的氣味,一路摧枯拉朽一樣,撞進他的喉嚨深處,摩擦著嬌嫩的喉口。他幾乎是瞬間被點燃了,急切地吞去。汪先生指揮他:“深呼吸,別著急往下咽,先把呼吸調(diào)整好?!?/br>他依言做了。鼻腔里全是主人的氣味,血液里鼓噪著想要吞噬一切的欲望。“想象這是什么東西,”汪熹聲音很低,帶著些啞啞的情欲,“想象你是用哪里包裹著它,服侍著它?不不不,絕對不是嘴巴?!?/br>他意有所指地擦過他的嘴唇,鮮紅色的唇,濕潤潤的,像暴雨中的花瓣,被肆意改變著形狀。真殘忍,他想,但是真迷人。…………狂風暴雨一樣的海浪之后,封皓然嗆咳了一聲,胸膛劇烈起伏,情緒慢慢平復。汪熹單手扣在他腦后,替他解開口塞的鉗制,另一手扶住他的下巴,抽出他的大家伙,在他唇邊打著轉(zhuǎn),逗弄他。“結(jié)束了嗎?”教授先生抬起頭來,眼角泛紅,眼神里有水潤潤的光澤打轉(zhuǎn),嘴邊還有未吞盡的濁液。“你不會以為,這是對你的懲罰吧?”汪熹挑起一邊眉毛笑道,“這是獎勵,獎勵我的教授先生越來越成為一個合格的紳士了。至于懲罰,還沒有開始呢?!?/br>他說著,穿著軍靴的腳微微抬起,輕輕踩在奴隸的胯間。封皓然微微變色。主人先生用腳尖撥弄著腳下生機勃勃的一團,一邊玩,一邊指揮著:“膝蓋分開,雙腳合攏,別忘記你的儀態(tài),奴隸?!?/br>封皓然照做了,雙膝打開得大大的,將最致命的弱點暴露在他主人的面前。他呼吸急促起來,數(shù)次深呼吸試圖平緩下來,卻一直沒有成功。“今天懲罰的內(nèi)容是忍耐,”汪熹露出一點溫柔的笑意,“在我說可以之前,你不能射出來,多么渴望都不行。”教授的臉色一瞬間僵硬了。繼而換成了渴求。他懇求地望著他身前的人,他可以選擇帶給他快樂或者痛苦,可以讓他忍耐或者給他新生。那是他的主人。汪熹不為所動,他腳底在他胯下打轉(zhuǎn),隔著一條牛仔褲,他肆意蹂躪著那團欲望。察覺它無法忍耐時,就稍稍離開,察覺到它有些萎靡,就重重踩下。虛虛實實之間,他牢牢掌控著對方身體的密碼。“我真的不行了……”他急促喘息著,眼前茫然。汪熹輕聲一笑,用腳尖點了點硬挺的小東西。“忍著。”封皓然一聲嗚咽。又過了一會兒,封皓然搖了搖頭:“不行……我真的不行,我忍不住了……”聲音里已經(jīng)染上了哭腔。汪熹不為所動。“求求您,求求您,先生,求您?!?/br>“忍著?!蓖綮渎曇魵埧釤o比。封皓然死死攥住手,強忍著身體里一波一波的熱潮,渾身泛紅。忍耐練習大約持續(xù)了半個小時,封皓然就在天堂和地獄之間來來回回,到最后已經(jīng)分辨不出自己身在何方,視網(wǎng)膜里只有熾烈的燈光,和燈光下的那個高大的身影,生而為王。他的信仰,神明和歸宿。最后,汪先生輕輕在他耳邊說:“射出來。”他眼前瞬間一道白光,雙手在背后握緊又松開,